韩朝霞毫无害羞,拍手大笑:“若瑶,大少爷,你们看程安的脸红得像两只大苹果。”
苏若瑶心中好愉悦,可只能淡淡地笑。程延仲也说:“这个朝霞来了之后,弄得我们大家笑了不少,真是个开心果。不过,朝霞,现在若瑶不能大笑,怕脸上伤口裂开,你还是要先收着点。”
“哦,我知道了,大少爷。”韩朝霞连忙双手捂住嘴。
看着韩朝霞滑稽的样子,苏若瑶对程延仲说:“延仲,我还是暂时离朝霞远点,看见她我就会笑。”
就这样,愉快的心情睡了一晚。
另外,浣衣房的彩霞找到她的姨母捞月撒气地说:“姨母,为什么不让我去给大少爷当丫环呢?还让我留在那个又苦又累的浣衣房。”
“吃点苦,受点累有多大委屈。你姨母我在大夫人身边做事,每天都是亦步亦趋,言听计从,战战兢兢,比浣衣房难受百倍。”捞月训斥她的外甥女。
但彩霞听不进去,悄悄说:“姨母,你看彩霞容貌如何?”
“我的外甥女当然不会差啦。”捞月说。
彩霞开心了:“听说那个勾引大少爷的苏若瑶被毁容了。我看大少爷还需要一个丫环,是吗?”
“彩霞,”捞月站起身,严肃地说:“你脑中不可存有嫁入程府的念想,一点都不能有。现在浣衣房做事,给自己存点银子,将来寻个合适人家成亲。
彩霞不甘心:凭什么?我比苏若瑶,韩朝霞差多少吗?
次日,又是苏若瑶换药的日子。程迪智已忧郁了几日,决定去看看多日未去学堂的程延仲,不过主要还是去看苏若瑶如何了。家中其他人知道了,也都跟风,备好礼物来看苏若瑶。
程延仲和程安在外面守着,苏若瑶在书房换药,韩朝霞在一旁给郎中打下手,对苏若瑶说:“若瑶,老爷,夫人,和那些害你的人都来看你了。”
“朝霞,去外面,告诉大少爷和程安,对那些人说:我这个烙伤,无法治好,郎中只是在帮我止痛,消肿。”苏若瑶心中早就想好这一天该怎么说了。
韩朝霞点头:“若瑶,我知道你的意思。”
郎中可怜苏若瑶:“苏姑娘,听你这话,看来你的处境很危险啊。”
“有什么办法呢?我已是风声鹤唳了。”
程迪智来了,没有直接去看苏若瑶,而是陪着郁郁寡欢的儿子一块坐着,两人都拉长了脸。
大夫人带着鲤鱼汤来了,高昂地说:“苏若瑶,鲤鱼汤对孕妇最补。”
郎中告诉苏若瑶:“鲤鱼汤容易引发伤口扩散。”
苏若瑶示意韩朝霞,她出去毫不给脸面地说:“辜负大夫人一番好意了,苏姑娘不想喝鲤鱼汤,劳烦您带回去。”
大夫人提着鱼汤,收起脾气:只想让她伤口更难看而已,看来这样简单的方法是不行的。
二夫人宋氏想安慰受伤的苏若瑶,顺便让程延仲好受点:“若瑶,娘给你求了一个香包。”
郎中又说:“香包里杂物多,进入鼻腔对伤口有害无利。”
韩朝霞立刻会意地出去说:“二夫人,苏姑娘说了,自己没资格称你为娘,也请您不要在她面前自称娘,她受不起。受不起你的香包,多谢了。”
面对自己的大娘和亲娘被苏若瑶一一拒绝,程延仲毫无表情,程迪智也无言。
令人生厌的四夫人沈氏竟然带着儿子来了:“苏若瑶,我和延兆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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