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就要肿得像你们肖主任的sāo_xué,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有节奏地震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出破绽。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yīn_máo就往下揪,林洁yīn_fù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yīn_máo往下猛揪,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栓在她rǔ_tóu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yīn_chún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的母狗?”见林洁像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栓住林洁rǔ_tóu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rǔ_fáng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rǔ_fáng,盯着她的眼睛说:“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再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rǔ_fáng,骂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rǔ_fáng,一边用针尖拨弄着rǔ_tóu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rǔ_fáng,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怎么样,痛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已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10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rǔ_tóu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rǔ_tóu上。和29楼反了,不好意思啊,贴错了!

“啊……啊呀……”汗顺着大姐的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得让人听着心都碎了。

十几分钟以后,匪徒们惊奇地看着大姐的yīn_hù迅速地肿了起来,当一个匪徒用小木棍把已经爬不动的蝎子挑出大姐的下体时,两个坚硬的尾针还扎在大姐的肉里,而大姐的yīn_dào已迅速地肿胀、ròu_dòng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缝。

他们残忍地把大姐推起来,强迫她自己走向墙角的一个石台,大姐坚强地站起来,岔开着腿艰难地向前挪动,下身被磨的鲜血淋漓,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凸出的肚子使她无法平衡,步伐踉踉跄跄,几次跌倒在地,她又顽强地跪爬起来,继续向前挪动,在她身后留下一连串血迹。

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们把她仰面推倒在台子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周围的匪徒们兴奋地涌了上来。

郭子仪看土匪们都涌到大姐那里,转身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得意地说:“袁小姐,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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