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他不规矩的手,冷冷地回头瞪过去。
“摸一下怎么了?”额尔德克悻悻地收回手,很是不舍那饱满的触感。于是转到前面,双臂抱胸,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梳头。
牧槿簪好压鬓的绢花,对着盆照了照,一边挽起袖子洗手,一边问:“你刚才想问主子什么事儿?”
额尔德克正看得出神,早就把本来目的丢到一边去了,被她一提,才想起来,便道:“我就想问问那钱大小姐究竟跟王爷闹得什么别扭?”
“你管主子们的事儿做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道:“谁想管呢!王爷这些日子,在府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成天寻我们岔子,底下人都跟我叫苦连天了。”其实,谁的日子都没他难过,盛夏的天气,不是叫在大太阳底下练布库,就是连着几夜吩咐值通宵,他自打出娘胎就没遭过这种罪。
牧槿听说多铎不痛快,却是微微一笑,道:“王爷要纳新福晋,主子不高兴是自然的。”
“喂喂,这话说反了不是!”额尔德克不傻,反驳道,“我看是钱小姐闹得僵了,王爷一气之下才要纳的侧福晋。”
牧槿道:“不管怎么样,我想想办法。”说着起身拍了拍袍子要走。
额尔德克抢上一步,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抓着她撩帘子的手,往那殷红的嘴唇亲去。牧槿双腿发软,抓着他胳膊才能站稳。他厮磨了会儿,放开她道:“多惦记我些,得了空就来寻你。”说完挑了帘子先出了屋去。
牧槿咬着下唇,待两颊热度退了,想了想,又回去沏了一壶茶,往东厢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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