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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川掀开丝被,她就在他眼前,完全让他无法自拔。
他极其温柔地亲吻着她。她未经人事,哪里经受的住他这样,他的每一次亲吻对她而言,都是另一种折磨。
傅容川额头渗出一丝细密的汗珠,他问:“唯一,可以吗?”
梁唯一微微点头。
下一秒,他已然与她身心相融。
梁唯一皱眉,好半天,她才适应。
梁唯一环着他身体,在他耳边轻轻道:“容川。”
“嗯?”
她声音极低,“我爱你。”
傅容川身体一僵,这三个字第一次从她口中说出,竟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一直是他生命里的唯一,他有多么爱她,多么珍惜她。
傅容川心底涌出一丝感动:“唯一,我也爱你。”
29、尴尬
. 傅容川二十二岁时遇到梁唯一, 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年少轻狂, 血气方刚, 纵然对人对事向来沉稳冷静, 可在梁唯一身上这一点却没有丝毫体现。
他从小在傅家老爷子严肃板正的商业教育下成长, 十几年, 学会了如何在拼杀中站稳脚跟,学会了勾心斗角,也学会了冷笑和伪装。
可却从没人教过他, 要怎么去追一个喜欢的女孩子。
在众多兄弟都在各自讨论喜欢哪种女生的时候。恋爱,他想都没想过。
众人之中就属启扬这方面经验最多, 凭着一双桃花浅笑眼,十五六岁就开始正大光明交女友,多年下来, 这方面已然驾轻就熟。
而傅容川,以前在学校时也不乏胆子大的女生表白倒追,可无一例外, 他只觉得是个麻烦,总能在三言两语间回绝。
面对少女情怀,他居然也能理智地像解决公司里遇到的难题,先是皱眉,然后冷着脸解决,击退,不留任何余地。
这种情况,陈启扬时常惆怅:“我这辈子就想把眼睛瞪大, 等着看你以后到底会娶个什么样的老婆。”
傅容川瞥他一眼,冷笑:“那你可能会死不瞑目。”
启扬沈白差点吐血而亡。
可就是在这种众人早已不抱希望的情况下,突然有一天,傅容川遇到了个女孩。
二十二岁,晚熟的情思,却来得比任何人都汹涌澎湃,像平静了许久的海面突然遭遇一阵狂风浪卷,余韵波及了周遭一众不相干的人。
那会儿,傅容川才发现一个人的生命竟也有如此多的感受他以前从未体验过。
譬如:
第一次感觉到心脏狂跳的剧烈。
第一次尝到了相思的喜悦和心酸。
也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小心翼翼,惴惴不安。
家中没有姐妹,他并不清楚女孩子会喜欢什么,会讨厌什么。
终于,烦躁焦急之余,他只好主动去找启扬。
陈启扬大笑,像个大喇叭,把这事宣传了大半个江明,颇有一番扬眉吐气的姿态:“真是百年难遇,你也有向我求助的时候?”
傅容川冷着脸:“你说还是不说?”
“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不说。”陈启扬大喇喇一坐,开口指点江山,“这追女孩子也得讲经验,急不得,更何况人家年纪还小,那姑娘看着也单纯,十七八岁,正是少女心泛滥的时候。”
陈启扬上下打量他:“凭你这祸国殃民的长相和身板,稍微用点浪漫的手段,珠宝首饰约会看电影一条龙,哪个女孩子会招架的住?”
眼看着傅容川似乎并不满意他的答案,陈启扬大手一挥:“实在不行,你就学着电视里的霸道总裁啊,直接拿钱砸,哥儿几个不是就属你有钱吗?千八百万砸下去,准行!”
傅容川蹙眉,冷眼看他:“恶俗。”
陈启扬顿时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管家周叔看着着急,提醒:“少爷,追女孩子只要对她好,时间久了,她肯定能感觉到。”
一语惊醒梦中人。
至此,往后多年,傅容川当真是恨不得托着整颗心来对待梁唯一。
他对她容忍爱护的程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这种情况强烈的表现在,梁唯一和陆湛的事情上。
那会儿刚知道梁唯一有个在一起的青梅竹马,看着两人在江大的校门口同进同出的背影,看着她脸上洋溢地天真浪漫的笑意。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一股发疯般的嫉妒笼罩,甚至有个强烈的念头去把她抢过来。
可最终也只能想想,他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也是那会,他才明白什么叫毒侵骨髓,无药可救。
于是,在知道了陆湛跟其他女人暧昧不清的时候,他承认,他心底的阴暗角落是有那么一丝开心的。
这种感觉很复杂。
厌恶陆湛,恨他伤害她。
又莫名的庆幸,庆幸自己有机会在她身边。
在看到她一个人在破败的小球场无助啜泣的时候,他之前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顿时化为乌有。
他告诉她:“唯一,我不在乎你退而求其次。”
“唯一,陆湛能给的,我也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依然能给。”
“唯一,纵然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