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还真没见过第二个人。”
梁唯一再次好奇,可众人碍着傅容川在场却再没人说话了。
这件事,自从她离开到现在也不知道,傅容川到底是怎么个胃口大。
……
而此刻,几个人坐在桌前。
四个男人坐一圈,周蔓坐在沈白和秦瑞之间看着。
傅容川揽着梁唯一坐在靠窗一侧。
沈白看一圈众人,手起牌落,十分娴熟。他道:“发牌!”
梁唯一有些期待,她以前在江明看过几次也玩过,却甚少看傅容川自己上手。
似乎记忆中,她只见过两次。
可仅有的两次,却不知为何,众人口中强悍无敌从未输过的傅容川却恰恰都输了。
输得第一次,沈白赢,要求傅容川当众和她吻够一分钟。
输得第二次,陈启扬赢,要求傅容川当众和她吻够三分钟。
他都一一照做,却面无表情,她以为常年稳操胜局,向来骄傲的他难以接受自己偶尔一次的赌场失意,因此心情不太好。
那时,她虽然被他当众吻得脸红心跳十分尴尬,却仍然去安慰他,“游戏而已,谁都有输得时候,不用不开心的。”
大家都是席地坐在地毯上,她伏在他身边柔声看他。
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傅容川终于笑了。
眼前这情形,沈白轻叹,摇头摆手,眼里似有深意:“真大灰狼装假小白兔,真小白兔却不自知。”
梁唯一不解。
再后来,沈白总无奈地看她,唯一,你这智商以后可怎么能跟容川斗智斗勇呢?哥哥我着急啊。
……
思绪飞扬。
梁唯一静静地看着傅容川手里的牌,似乎不错?有好几个连对。
傅容川唇角一丝淡笑,看她:“想玩吗?”
梁唯一摇头,“我不玩,我看你。”
陈启扬不服:“不公平啊,你们小俩口,对我们几个单个儿。”
秦瑞点头,沈白也表示强烈赞同:“说得对。”
他话出口,向梁唯一招手:“唯一,来,过来哥哥这,咱们一起打容川。”
这‘哥哥’二字刚落地,傅容川冷眼扫了过去。
梁唯一连忙摇头:“我不去,沈哥你让蔓姐帮你。”
周蔓没出声,却是根本不给沈白好脸色。
沈白摇头,看了周蔓一眼:“她,我可要不起。上次叫对家,没被她带沟里,一张牌下去输给秦瑞一辆车!”
众人齐声大笑。
“你!”周蔓瞪他一眼,脸色难看。
梁唯一被他们几人的笑声逗笑,却不经意间看到周蔓看着她,神情说不上多好。
梁唯一一愣,顿时有些尴尬。
她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一局下去,这次傅容川倒没输,反而赢得十分漂亮,一张牌没换,其余人都得听他的。
众人恶寒,傅容川要么不玩,一玩起来,必玩大的。
看他的神色,沈白一阵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傅容川开口:“还钱还是……”
他轻笑,一字一顿:“裸奔?”
梁唯一:“……”
众人:“……”
梁唯一想起她以前问得那句话,难不成傅容川真让别人裸奔过?
咳咳……
那还真是可怕。
一向视财如命的沈白,终于在裸奔面前败下阵来。他咬牙切齿:“不就是三百万,谁还还不起了?”
傅容川俊眉微挑,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谁说三百万了?”
沈白一愣。傅容川轻笑:“上次加这次,双倍。”
梁唯一:“……”
太狠了!
傅容川话刚说完,沈白神情愤愤,立刻向她求救:“我的好唯一……”
傅容川立刻扫他一眼:“你再敢说一次就三倍。”
呵,什么叫你的唯一?
裸奔和金钱,强压之下,沈白果断选了……
后者。
他心一横,就要上手脱衣服。
秦瑞觉得不可思议:“你,你要干嘛?”
沈白却坦坦荡荡:“裸奔啊,我想过了,这别墅在东山半山腰,哪里有几个人啊,不如出去跑一圈,省了六百万。”
众人:“……”
梁唯一差点笑出声来,再看向一侧的傅容川,他脸上似乎也难得地浮起一丝无语。
周蔓皱眉瞪他一眼。
然而,半天过去了,傅容川却没制止他,分明看穿了他吓唬人的想法。
沈白脱了两件衣服后,终于无奈出声:“傅大老板,你赢了,六百万给你。”
话说完,沈白低头唰唰几笔,极其不情愿地递给傅容川一张支票。
梁唯一有些惊讶却又觉得好玩:“这么轻松就赚了?”
傅容川失笑,看着她:“你想玩?”
梁唯一蠢蠢欲动,微微点头。
沈白一看,大脑一转,嘴角一丝奸诈的笑容,自然欣然同意。
傅容川这厮智商太高手段又狡猾,他赢不了认命了,可唯一这小丫头片子他还能赢不了?
兴许还能把那六百万翻倍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