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傅容川看她,神情格外倨傲:“唯一,陆湛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给的我依然能。”
他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语气:“而你想要的,只要你能说,我便能做到。”
他顺从她,宠着她,总是想尽办法来哄她。
他认真的语气让她没办法拒绝。
那时,她正在看一部热播剧,她指着电视里的小孩,随口道:“那我可以要那个吗?”
她话出口,傅容川终于笑了:“当然。”
于是,那年的生日当天,傅家院落,便从此多了一架在风中游荡的秋千。
沈白说,唯一,你一开口,江明的多少世家子弟下巴都要不保。
她一愣,什么意思?
沈白笑,堂堂华晟集团接班人,放着亿万生意不做,满城找人定制秋千。这事要是传到竞争对手耳中,你猜,对方的脸色是青是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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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唯一坐在秋千之上,思绪飘扬。傅容川走到她身侧,拉着秋千一边的钢索,微微摇晃。
她前后起起落落,唇角飞扬。她说:“这里跟江明很像。”
良久,傅容川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唯一,无论江明还是海城,你在哪,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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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天有不测风云……今天整个组挨大老板□□,加班到九点,双更只能改明天了。
另外看到还是有读者问年龄解释一下
傅总三十,唯一二十五,五岁年龄差
22、打牌
. 冬日的阳光, 明媚却不刺眼。洒在他们身上, 像是一副温暖的画卷。
秋千微微摇晃。
傅容川像是不经意间开口:“唯一。”
“嗯?”梁唯一抬头看他。
他浅笑, 唇边却有一丝淡淡的苦涩:“这四年我无数次在想, 如果能重来, 我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 让你喘不过气。”
那样霸道,占有,无所畏惧。完全忽视她的感受和自由。
四年分离, 他被无尽的后悔折磨,足以让他成长。
梁唯一一愣。
他低头看她, 缓缓道:“我在改变,我保证。”
她一笑:“我知道。”
……
沈白和秦瑞,周蔓等人进来的时候, 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是一愣。
他们站在门口,向前看去, 隔了半个庭院。
就算面对他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一向冷漠的傅容川正站在那里,无比耐心地……
摇着秋千的钢索……
这几年,他们是再没见过傅容川有如此温柔愉悦的时刻。
再一看,坐在秋千架上浅笑妍妍的女子不正是当时惊叹了整个江明的梁唯一吗?
他们互相看一眼,都是一脸无奈地笑。
尽管以前在江明已然见过数次,可时光荏苒,再次看到这种情形,几人反而更加诧异。
谁能料到, 辗转四年,傅容川居然还真能再找到她?
周蔓下颚绷紧,眼里略过一丝不自在。
众人之中,还是沈白最先开口,他一脸调笑:“哟,我说傅大老板你可真有闲情逸致,放着公司不管,在家里帮老婆摇秋千。”
沈白双手抱胸,点点头,似乎觉得十分不错的样子:“也对,跟老婆在一起多甜蜜,我们这帮老光棍自然比不了。”
他话音刚落,几人已然走到傅容川和梁唯一身前,都是一副调笑的神情看着他们。
梁唯一一听沈白的话,立刻吓得从秋千上跳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沈白,“沈哥。”
傅容川扶着她胳膊让她站稳,然后他皱眉,看向沈白,满脸不耐的表情:“哪都能有你。”
沈白仿佛早已习惯傅容川的态度,也不在意:“怎么,我们来看唯一,不行?”
傅容川低哼一声,显然已经懒得理他。
沈白径直看向眼前的梁唯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全然一副不怀好意的语气。
“哟,我说唯一,你这是什么装扮?”沈白一笑,一脸无辜,“容川昨晚把你衣服怎么了?”
他话出口,秦瑞,陈启扬都是一脸坏笑。
周蔓神情僵硬,看了眼对面明显穿着傅容川衣服一脸害羞的梁唯一,她别过脸去,尽力掩饰自己难堪的情绪。
梁唯一脸色尴尬:“不是……”
傅容川把她揽到自己身侧,看向沈白,语气直白坦荡:“不准欺负她。”
“哟哟哟,还是这么护短!”沈白不屑地看他,“我哪里会欺负她,你难道忘了,以前在江明我跟唯一关系可是最好的……”
好不容易看傅容川刚才心情不错,唯一又在身边,沈白难得有机会故意噎他。
“我可是唯一亲口承认的干哥哥。”
梁唯一:“……”
这干哥哥怎么骗来的他还有脸说?
说起这干哥哥事件,当时傅容川知道后差点没把沈白给掐死,他居然还敢拿来挑衅?
果然,他话音刚落。
傅容川冷眼看他:“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