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的准备,这次寻宝行动物资已经全部备齐,大家也在张乾安的指导了学会了潜水。出发在即,张乾安准备回家那些常用的东西,也想给父母留封书信,跟他们交代一下自己去向。
因为张乾从小就非常叛逆,和父母的关系处得也并不和睦。这次出行,他所以选择给父母留信交代而不是当面说,是因为他和父母讲不到两句就吵架,无法正常沟通,另外,此行凶险异常,一来他怕父母担心,二来他怕父母阻止。
这天晚上,张乾安趁着深夜黑暗,偷偷溜近了自己的大门。从福幸川母亲离世开始,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踏进这个家门,没有和父母见过面。虽然张家就在福家隔壁院子,但是叛逆张乾安就是不愿意回家,这次正好借着帮福幸川料理母亲去世的借口,便可以堂而皇之的不回家。对此,张乾安的父母也习以为常了,所以张乾安已经变成不人不鬼的“人怪”,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小畜生!知道这是家啊!”正当张乾安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前脚刚踏进房间,家里的等突然亮了,一个熟悉而又粗矿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耳旁。
“回来了!”张乾安哈腰点头地赔笑道,“爸!这么晚,你还没有睡啊!”
张父年纪虽然50岁不到,但显得却有些苍老,黝黑褶皱的匹夫,两鬓发白的鬓发,瘦而坚实的身板,一看就是干苦活脏活的草根阶层。
“哼!我们家的张大公子回来,我还能睡得踏实吗?”张父拉了一张凳子坐下,缕了缕披在身上棉衣后说道,“说吧!你又外面惹了什么事?”
张父之所以这么说话,也实属正常。因为从小到大,张乾安从来没有让他省心过,特别是他读初中之后,经常逃学、不回家,但一旦在没有惹了事,无处可藏的时候,才躲回家。
“干什么?干什么?”张母披着大衣,双眼朦胧地走出内屋对张父说道,“孩子难得回来,你这样子……哎!难怪孩子不愿意回家。”
张母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中年父母,女性的中等个头,身材略微发胖,头上盘着长发,皮肤蜡黄,脸有些雀斑,皮肤有些褶皱。
张母拖着拖鞋走到张乾安面前,用手摸着张乾安的脸心疼地说道,“都瘦了!住在外面,没有人照顾,没有什么好吃,赶紧回家,别理你爸!他那个死脾气,你不用理他就行了!”
“你看,你又来了!”张父叹气道,“真是慈母多败儿啊!”
“什么啊!我们家小安自从部队回来,懂事很多了。就你这死脾气,让孩子在家怎么呆的下去。”张母转身对张父指着道。
“妈!你看我身体钢钢的!”张乾安让张母捏了捏他胳膊说道,“你看,肌肉一块一块的!”
“还是家里好,不要整天老在外面。”张母苦口婆心地说道。
“不是的!”张乾安解释道,“不是小川子母亲过世了吗?你知道,他老实巴交的,整天宅在家里,哪会处理这种事。所以这段时间都在他家帮忙。”
“是啊!这孩子命苦啊!从小父亲就失踪,现在母亲又离世,一个人孤孤单单,你陪他住,让他不觉得太孤单。”张母鼻子一酸,含泪说道。
“哎!”提到福母去世的事,张父叹了一口气,低沉地问道,“现在他们家怎么样?”
“是啊!我们也就是出殡的时候去了一下,平时又不好去,怕说起这事,让他触景伤情,这孩子从小就心重!”张母感叹道。
“没事!”张乾安笑着说道,“不是有我陪着嘛!他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情绪都不错。”
“这就好,这就好……”张母连声说道。
“你先去睡吧!我和小畜生还有说!”张父对张母“命令”道。
“说归说,千万别发脾气,孩子难得回来一趟!”在叮嘱完丈夫之后,张母又对张乾安劝说道,“等会儿,你爸发脾气的话,你千万要忍住,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你爸,他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你还有完没完的,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对你儿子做什么,你赶紧回去睡觉!”张父不耐烦地打断了张母的话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睡觉!”应完张父话后的张母拍着张乾安的肩膀再次叮嘱道,“记住,千万要忍住……”
张母回房后,客厅里就剩下张乾安和张父两个人。张乾安走到沙发旁坐下,与张父保持着一段距离。
“小畜生,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张父骂道。
“什么干什么?”张乾安疑惑应道。
“你不要把小川子带坏,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没有见过世面,不像你。”张父说道。
“我怎么就带坏他了!”张乾安委屈地说道。
“你当我不知道,这些天,福家住进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你不要告诉我,这个和你无关!”张父怒道。
“你真说对了,这事还真与我无关。”张乾安不服气的答道。
“小畜生,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张父生气地继续说道,“我问过几个老邻居,他们院子里的几间空房都是你帮着他租下来的,你说,你要打什么歪主意,租房的这些钱哪里来!”
“这些人都是小川子的朋友,他朋友来看他,我帮着招呼有什么问题。”张乾安应道。
“朋友,你当我是傻子!他福幸川从小到大把自己关在家里,哪里来的朋友,还有前些天,院子里传出的狂叫声和打斗声,到底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