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抱吗?”
“要的。”傅盈目露惊喜,伸出手动作轻柔地从江棘手里接过猫咪,她熟练地把它抱在怀里,还‘喵’了几下逗它玩。
“喜欢?”江棘问。
“嗯!”
傅盈的母亲和江夫人都对猫毛过敏,所以原来的傅家和江家上下都是一只猫都没有,除了出去交际时偶尔能抱抱别人的猫,傅盈一直都是在网上云吸猫。
怀里的猫还很小,看起来也就一两个月,一只手都能把它捧起来。
傅盈越看越欢喜,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养猫的?”
江棘看着她,道:“许医生送的。”
“许医生?”
一旁的女医生出声笑道:“是我。你好,我姓许,单名一个韵。我家球球六月底的时候生了一窝宝宝,现在都快两个月大了,最近我在给它们找人家,就问了句江少爷要不要,他无可无不可,我就把它给抱过来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傅盈打量了她一下。
许医生看起来三十岁不到,妆容得体,长发及腰,站姿随意却不失优雅,身上散发着成shú_nǚ性独有的魅力和温婉,有种知性的美。
是和她截然不同的那种美。
傅盈点了点头,问道:“那之前的林医生呢?”
江棘忽然插话:“你早饭吃了没?”
“啊,还没。”
“快点去吃,吃完带你出去买礼服。”
“好。”傅盈没有多想,把猫放回江棘怀里后回到餐厅继续吃早餐。
这类宴会对于所有参加的女性来说不亚于一场明星间的红毯秀,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以往她的礼服都是大师专属订制,这样可以确保独一无二,但现在距离宴会开始也没什么多的时间了,也只能出去购买。
等傅盈吃完早饭,江棘带着她来到一家私人的服装工作室,里面的衣服除了大牌高定外都是店主个人的设计,所有款式都只有一件。
进去后傅盈也不浪费时间,和店主打了声招呼就开始挑起了礼服。
她的目光从一件件漂亮的礼服上划过,直到走到一条火红色的吊带长裙前才停下了步伐,一双深黑色的大眼睛微微发亮:“这件不错,穿这个肯定超吸睛的。”
不过傅盈虽然希望自己是整场宴会最出众的那个,但毕竟是人家的寿辰,他们是去贺寿而不是抢风头的,且身份是晚辈,因此礼服上的选择自然还是偏向素雅一些比较好。
又看了会后她指着一件藕粉色的鱼尾长裙道:“给我试试这个吧。”
店主从架子上把衣服拿了下来,傅盈拿进试衣间更换。
从出门开始,江棘的目光就一直黏在傅盈身上。
她的每一个小表情,每一个小动作都收入眼中,尤其她看见满屋礼服时眼里的亮光,让他想直接把整个工作室的礼服都包下来,买回去让她一条条地全部试给自己看。
他知道,她不管穿什么都很美。
试衣间的门打开,傅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从架子上又挑了双鞋子,穿好后站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照照,还不时地转一个圈,神情是明显的喜悦和满足。
江棘抿了抿唇,眸子颜色渐深。
在镜子前不停臭美的傅盈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只在开屏炫耀的孔雀,虽然母孔雀不会开屏,可他眼前这只,可是会开的很呢。
“好看吗?”傅盈自己欣赏完了还不忘旁边的江棘。
江棘点了点头:“非常好看。”
这条藕粉色的鱼尾长裙把傅盈的身材曲线勾勒地一清二楚,无论是胸前的饱满,抑或是挺翘的臀部,还有小腿处的开叉,一双嫩白的小腿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不停地勾着人的视线。
她娇俏的模样就像一颗快要熟透的水蜜桃,只用看的都能知道她是多么的娇嫩多汁,一口下去一定满嘴都是甜的。
薄薄的一层衣料根本遮不住她身上诱人的芬芳,也遮不住那青涩与妩媚交织的风.情。
不知不觉,他的小姑娘都出落得这般迷人了。
“喵呜!”
一直非常温顺的猫咪忽然叫了一声,傅盈忙转头看过去:“怎么了吗?”
江棘面无表情地顺着猫的背部,强行压制着内心起伏的情绪,解释道:“摸它的时候不小心勾住了它的毛。”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养得好小动物嘛。”
江棘语气淡淡,傅盈却是有些心疼,她提着裙摆上前,在江棘面前半蹲着接过了他手里的猫咪。
她一靠近,芬芳和雪白一起映入视野,江棘的手猛地攥紧轮椅,他几不可闻地做着深呼吸。
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可以试着用养宠物的方式来转移自己对傅盈过多的注意力。
可只要她在眼前,他的眼里就容不下其他,又怎么转移得了注意力?
“它好乖的,你轻点摸它呀。”毕竟身上穿着礼服,怕猫爪把真丝勾坏,傅盈抚摸了两下后又把它放回了江棘怀中,“你轻点摸它试试。”
江棘目光灼灼地看着傅盈:“你说什么?”
“我说,你轻点摸它。”
江棘抱着猫,歪头看着傅盈低笑出声。
在傅盈莫名的目光中,他忽然身体前倾,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好,我轻点。”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低低的,沉沉的,还带着些沙哑,贴在耳边,仿佛调情一般。
傅盈脸颊一热,只当没听到似的转过身站在镜子前理了理衣服,对店长道:“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