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接受。饭后沈来还陪着周既看了一部电影,直到晚上十点也没有归家的打算。
“你还不过去吗?”周既问,所谓的过去就是过对门儿去。
沈来含笑看着周既,“就像你说的那样,周既,咱们这样端着也没什么意思,今晚,我没打算过去啊。”
周既额头的青筋开始跳动,他看着沈来道:“沈来,不可否认我的确喜欢你的身体,夫妻之间那事儿本就是感情的联系。但是若我只是想找个女人上床,比你好的不知有多少。”
沈来收敛了笑容。
“沈来,咱说的就是实话,你也别太自恋了。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别人再好,我也没兴趣。你就算小肚子长三个游泳圈,我也一样喜欢。”周既道。最近重新把情话捡回来说,他酸着酸着牙齿也就没多大感觉了。
沈来心里愤愤,你才长三个游泳圈呢。她打了个哈欠,故作淡定地道:“哦,你真不需要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沈来站起身往门边走,周既被沈来的话堵得一口气在胸口打转,闷疼。
沈来是什么时候练成这样油盐不进的,完全是个老油子的感觉。且她还不是不接受他,这是太接受他了,以至于周既都不知道该往哪处用力。
第二天早晨沈来直接登堂入室,要求周既给她做早饭,顺便拿了一把钥匙给周既,“我房间的钥匙,拜托你每天帮我把花的水换一下。”
沈来爱买花,一买就是一大堆,可每天换水实在是件麻烦事,她懒得动弹,正好周既来了,便全权交给了他。
周既黑着脸道:“我要上班的,沈来。”
沈来牙尖地回道:“我以为你追女人追得不用上班了。”
“追到手之后不得养啊?”周既问,“倒是你怎么没去设计院工作?”
第60章
沈来很无所谓地耸肩道:“想再清闲几天,更何况如果遇到下家,说不定洗手作羹汤,等人养呢?”才说完,她又咳嗽了几声。
周既皱皱眉,“我带你去医院吧。”
沈来道:“不用,都是被江城的雾霾给害的,多洗洗肺过阵子自然就好了。”
周既去帮沈来给花换水的时候,沈来就坐在窗前的书桌边写明信片,一张又一张,有一大摞。
“给谁写明信片啊?”周既问。
沈来头也不抬地道:“给妈妈教的那些学生写鼓励明信片。”
周既点点头,“你倒是挺上心的。”说完又道,“要不要给他们捐点儿钱?”
沈来抬起头咬了咬笔杆,“不用吧,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现在国家在这方面扶持也挺大的,你若真想捐钱,可以等他们考上大学交不出学费的时候捐。”
“不用重建校舍?”周既道,“妈年纪也大了,在那儿生活能习惯吗?”
沈来道:“学校还行,其实现在最缺的是师资。”这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城市的吸引力远远地大过农村,很多人宁愿在城里端盘子扫地,也不愿回农村。
沈来收好写好的明信片,侧头问周既,“晚上有空看电影吗?”
难得沈来主动邀约,周既便是有事儿也得没事儿。只不过他实在拿不准沈来的态度,软和得是不是太过了?还是说他放下一切来到云南真打动沈来了?
周既摸了摸下巴,没敢这么自恋。不过似乎这种看不透更令人有趣。
电影是个科幻片,打得挺激烈的。周既好笑地看着沈来,她的手紧紧抓着扶手,因为用力而全身僵硬,“有这么紧张吗?”
沈来侧头笑了笑,周既才发现她嘴唇上也有血迹,像是被咬出来的。沈来本来皮肤就白,在荧幕透出的光线里更添一丝薄蓝,显得尤其脆弱,周既不由摇头,“这么紧张害怕的话,就不看了吧?”
沈来摇摇头,“有始有终,而且挺好看的。”
从电影院出来,前面的小情侣正在商量去大理、丽江玩儿的事儿,周既看向沈来道:“我们也去一趟怎么样?正好你没上班。”
周既是行动派,在沈来点头之后,连夜就开了车,先去大理。
推窗见海,晒着太阳,舔着冰激凌,沈来惬意地坐在双廊的洱海边上。
“你不是一向谢绝冰淇淋的吗?”周既问,他见过的女人里面唯有沈来可以从头到尾抵制冰淇淋的诱惑,却没想到现在居然破戒了。
沈来偏头笑道:“人生苦短,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嘛。”
周既被沈来灿烂的笑容所炫目,一时竟忘了奇怪沈来的转变。
下午沈来拉着周既去洱海边喂海鸥,有好几个老太婆在兜售喂海鸥的小熊饼干,沈来一口气买了一百块,十块钱三包,体积大得周既都抱不住。
而在沈来喂海鸥的旁边,好几对新婚夫妻或者情侣正在拍婚纱照。周既把饼干放到脚边,拿出手机抢拍了几张沈来喂海鸥的照片,以便将来用来笑话沈来的幼稚。
等沈来筋疲力尽终于不喂海鸥后,周既道:“想起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