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烟草气息窜入她的唇齿之间,男人身上带着夏夜独特的味道,贴近她只穿了黑色睡衣的身体。
容冽本来还有些事要处理的,但打开房门,就看到女人抱着个遥控器睡着了,一条雪白的大腿压在灰缎的枕头上,分外诱人。
“呜……”沈清音闭着眼睛,吼间溢出一声。
像是不满,又像是呻吟。
容冽一手在她身上游走,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身下的人儿却不配合他,蛇一样扭来扭去,撩得他下身的火烧的越发的旺!
得,直奔主题吧!
他用手撑开那双雪白的双腿,想要将自己挤进去。
女人猛然弓起腿,直直撞上他的下巴!
我靠,这女人下巴是铁做的吧?
他的下巴都要错位了!
床上的女人翻了身,把自己蜷成一团,无意识的呢喃:“痛!”
痛痛痛,痛你妹啊!
我才痛好吗?
容冽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就要去打醒女人!
由于她变了个姿势,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了,这次容冽看到她腿根处的淤青,手肘,膝盖处,也有不少的淤青和蹭伤。
最近折腾的是有点狠了!
容冽觉得自己的下巴好像没那么疼了。
沈清音做了个梦,空气里飘荡着酒精的味道,有个人拿着个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涂来涂去的,痛的她眉头皱紧。
她早上是被憋醒的!
看看时钟,才六点不到!
男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健硕的胳膊压在她的胸口,古铜色结实的大腿肆无忌惮的压住她,黑白对比分明。
她从床边挪下去洗漱,休息了一晚,精神好了些,身上那些伤也没那么痛了!
这样一想,她就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像是打了补丁,东一块西一块的,涂了紫黑色的药水。
她刷牙的动作停止了!
这么粗糙又丑陋的手法,必定是容冽无疑了。
难怪昨天做那个梦呢,这人,霸占她的生活还不够,连她的梦都不肯放过!
洗漱完出来,男人还睡得正香,她起了玩心,从洗手间掏出一只口红,在男人的额头上打了个大大的x,这才下楼去弄吃的。
直到她带着煲好的汤出门,主卧里还静悄悄的。
容冽给她配了一辆奥迪,她发动车子,刚开出印象春城,妹妹的视频电话就发了过来。
她忙靠边停车。
“姐,你知道我那本英语五年真题,三年模拟塞哪里了吗?”
沈清音心里一顿:“应该是收在病床对面柜子左边的抽屉里了。”
“哦,我那几只红色的笔去哪里了?”
她不动声色的回答:“应该也放在一起了!你仔细翻翻!”
视频对着天花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翻找的声音。
“哦,找到了!”
沈清怡的脸重新出现在视频里。
“姐,我的准考证是不是在你那里啊?”
沈清音的镇定的神色这才有了裂痕:“是我给你收着了,你丢三落四的!”
“我是哪个考场,你帮我去看过了吗?”
“我一会就帮你去看!”
沈清怡在那边沉默了几秒:“姐,万一我没考好,姐夫会帮我兜着的,对吧?”
“姐夫?”沈清音重复了一句。
她跟容冽结婚的事,并没有告诉请怡。
“姐夫昨天晚上都跟我说了,他还给我弄了几套内幕题,姐,你今天有空的话,就过来辅导下我呗!”
“好!我先帮你看完考场就去找你!”她挂断了视频。
原来昨天晚上,他突然离开,是去劝沈清怡了,他到底怎么劝动她的呢?
自己早上还在他额头上画个x,似乎有点过了。
阿军一大早就来找容冽了。
上次跟唐钧的合作,最终进行了下去。
今天从泰国来的第一批货就要到海市了,需要容冽亲自过去坐镇。
阿军带着几个手下在书房等他,容冽起来也没有洗漱,将睡袍松松一挽,就走了出去。
阿军正要报告,抬头看到自己老大,脸上的表情顿时丰富了。
“怎么了?”容冽皱眉。
几个属下均是忍笑的表情。
阿军憋着笑建议:“老大,要不您还是先洗漱,我们再来讨论吧!”
容冽察觉到不对劲,进了洗手间才看到自己脑门上那个鲜红的x。
这个死女人,胆子越来越肥了!
他用力擦掉口红印,将白色的毛巾扔进垃圾桶。
下属们看了一回老大的笑话,报告的时候一丝不苟,唯恐会被挑出毛病当成出气筒。
几个人说完事,容冽打头从楼上下来,准备直接去码头。
虞姐从厨房探出头来:“容少,您不吃早餐了吗?”
“不吃!”
“可是沈小姐特意留了鸡汤让我给您下一碗鸡汤面!”虞姐搓着手道。
其实并不是刻意留的。
是一个保温桶装不下,剩了一碗,沈清音得知他昨晚劝了妹妹,所以打了个电话给虞姐,编了这个善意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