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慢条斯理,沈沉从来都是个很有耐心的狩猎者。
白清欢一边接受沈沉的投食,一边感受到体内的ròu_bàng增长,嗯……它在里面长大了,很想肏她了吧。
她食量浅,塞了几块蛋糕,几个寿司、几只鲜虾:“半饱了。”
沈沉的手探入女人口中:“舔干净。”这小家伙,他的指入了她的口,她的xiǎo_xué也能起联动反应,又给他的guī_tóu吐了泡水,像是邀请他去操弄一样。
她眸光迷离,细细地舔干净他的每个手指,然后趴在他的胸膛上,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这里也给泰迪哥哥舔干净。”
刚才喂食时,蛋糕屑、鱼子酱、汁水会落下,她当然要负责收拾。
温热轻柔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噢——舔得他小腹微微收缩,下面也越发的坚挺。
嗯,真想艹烂这小水逼。
044* 替他温酒:被红酒瓶艹出了三次高潮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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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替他温酒:被红酒瓶艹出了三次高潮
沈沉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着女人的小舌和xiǎo_xué,她越舔越放肆,顺着肌肉纹路,舌头重重地勾引他的rǔ_tóu,害得他猝不及防的喘,头脑里劈过电流。
她却像得了趣一样,一边舔着、卷着、轻咬着,一边妖娆地脱上衣,大奶子迫不及防地蹦出来,蹭着他肋骨的位置。
他任由她玩着,直到她巴巴地看着他,娇声娇气地开口,一字一顿:“艹我呀。”
jī_bā一跳。
眼睛猩红。
他蓦地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顺便将渴望的jī_bā塞入更深,引得女人泪眼蒙蒙。
两个人的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衣服,他抓着女人的大奶子,重重地往下拽,下边又狠狠地往上顶,女人立刻就扭着腰,啊啊啊地叫着。
他撞了几下,缓解了yù_wàng,跪在女人的腿间,分成大大的m字,眼红的夹着小珍珠拨弄,弹击揉搓:“宝贝,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
她剧烈地扭臀,似乎想要避开这快乐:“哈哈……啊……嗯……”
张开的大腿不断收紧,脚趾曲起来,不由自主地拉扯着大奶子,配合男人的节奏,她像是一只四叉八仰向主人求饶的小猫咪。
被他玩个阴核都能玩到高潮,怎么办?
ròu_bàng就在穴里,一动也不动。
她在即将崩溃的边缘,男人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缓缓地抽离大ròu_bàng,抽得她心儿都在发颤,不要走……
ròu_bàng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还牵扯出丝线。
她无辜又渴求地看着他:“小哥哥~快给人家啊……好空虚……好痒……”
他吞了吞口水,抓起喝到一半的名贵葡萄酒喝了一口,忽然对准她那温热欠操的xiǎo_xué口,旋转着插进去……
白清欢蓦地瞪大眼睛,扭动着大长腿想要退,但是男人单手握着她的大腿,她动弹不得。
呜呜呜,他又要来了,上次堵了她一池yín_shuǐ,这次居然要灌一池红酒进去:“不……你讨厌……坏蛋混蛋变态神经病……不要……嗯啊呀……”
嗯……是爽的。
居然是爽的。
瓶口刚探入穴口,硬邦邦又微凉的触感让她软了身躯,不行,刚才男人撩拨起的快感很强烈,中断了真的好痒……就算是个瓶子,也很想它进来啊。
穴口居然在贪婪的吸食着……
男人猛地将整瓶酒往里推,极快极狠,直到再也进不来,穴口被瓶子撑到最大,瓶颈虽然是不及ròu_bàng粗,但是瓶身那肯定是塞不进去的,那瓶颈瓶身的衔接处是极尽所能的往里推,撑得她的穴口都要裂了,花瓣被翻出来,死死地覆在酒瓶上,像是在努力往外推翻了出来,一片绯红,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液体,形成一副让人血脉膨张的淫靡画面。
“啊啊啊泰迪……不要再进来了……”她猛地勾住男人的腰,放浪地扭着身躯,奶子剧烈的晃动,让人担心会晃下来。
冰凉从触感,长长的瓶颈,还有微微凸起的瓶口,蹭过她温热的软肉,引起强烈的收缩,更让人惊骇的是——
酒瓶里的红酒快速推瓶子进来的动作,溢了出来,冷冷的,刺刺的,迅速填满里面,刺激得里面的软肉直哆嗦,层层收缩,抗拒着进入,爽得她哭出了声音:“呜呜呜……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噢噢噢……”
快感迅速强烈的堆积,猛冲到极点,那种强烈的刺激,让她猛然达到了高潮,哆嗦得几乎痉挛。
她死死地缠着男人的腰,像是溺水的人最后的救命稻草。
男人并不怜惜她,握着瓶子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用圆润的瓶口抽弄着她的敏感点,抽出撞入搅得她的yín_shuǐ跟酒水混在一起。
她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无限延长,高潮似乎一阵一阵的,停歇不下来,她哭泣着喊叫着哀求着:“泰迪……呀呀呀……太多了……嗯……不要不要……好涨哦……要坏了……”
她是真的哭出声来,高潮再次覆灭而来,她无意识地拱起腰身,双腿紧紧地抓着桌面,扎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