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辉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急剧变化,这戏头唱的不对啊,他满头大汗赔笑道:“海哥,您怎么来了?”
平头青年正是唐老的贴身警卫小海。
他冷笑一声道:“我要不来,真不知道你叫这么多人对付唐老的朋友。”
“唐老?”王鸿辉不可置信道:“您说他是唐老的朋友?”
大家都知道,唐老年过古稀,又是从高位退休下来的,他的朋友应当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大人物,这样一个十**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朋友?
旁边的鹂姐也是感到不可思议,刚才还想着来人肯定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没想竟然是王鸿辉的靠山?
小海没搭理他,转过头对郝仁恭声道:“郝先生,王鸿辉冒犯了您,您看怎么处置他?”
他的态度是发自内心的恭敬,并不是恭维,他受到部队的熏陶多年,奉行武力至上。
郝仁打量着小海,刚才他上来就对王鸿辉一阵暴吼,表面看起是为自己出气,实则未尝不是在维护王鸿辉?
要他真想收拾王鸿辉,完全可以过后用点手段,把人给打下万丈深渊,大吼大叫的就是为了给自己垫起台阶。
想到自己和唐老也算有缘,而小海这个人给他的印象也还不错,也罢,就卖他个面子。
“算了吧。”郝仁淡淡出声,说到底,王鸿辉也没怎么得罪他,相反他手底下的大半武力,都折损在郝仁手上,而且这么多人重伤,也够让他破笔大财。
小海暗松了口气,他真怕郝仁不卖他面子,那他就难办了。王鸿辉是在唐家人手下办事的,也算半个自家人,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判他死罪吧。
小海点点头,转而对王鸿辉冷声道:“唐老让我开他的车来接郝先生,却让我见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郝先生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但你该怎么做,是不是还需要我提醒?”
目睹这一切,傻子都知道,小海说的无假,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真的和唐老关系匪浅,至少,唐老是对这小子充满了足够的重视。
连他的贴身警卫专车都派出来了,他几个儿子都没这种待遇,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要知道,唐家在广陵乃至整个江东省,都是首屈一指的大门户,看这小子穿着普普通通,难不成是哪家低调的豪门子弟?
想明白这些,王鸿辉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弯着腰身诚惶诚恐道:“郝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您是唐老的朋友,今天这事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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