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区区一个老头你们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自称什么雷皇龙皇!哼!我都替你们感到丢人!”那黑衣男子下来的第一件事倒不是为了救谁,反而先将属下一顿训斥。
旁边的玄阴子到时按捺不住:“果然是你!唉~,哼哼……,我已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徒儿啊!为师只能帮你到这了!”
黑衣男子这才反脸来搭理玄阴子,那一股能杀人的眼神,透过面具直勾勾的盯着玄阴子:“你为什么要逼我!玄阴子,我本不想动手的。你对我的恩情之重,我心中自然明白,但是,把这肮脏黑暗的世界交给我来处置,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嘛?”
玄阴子倒是冷静,淡淡吐出一句:“难?当然不难!……”
还未等玄阴子说完,那黑衣男子早已是气急败坏的声音:“那你为什么不把黑白神魂交给我!有你来助我一臂之力,这世间还有谁能挡我!”
“你已经疯了……!黑白神魂我自然不会交给你这般人来使用,如若你能依靠自己的实力称霸世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玄阴子略有失望之意。
“那,你就别怪我了!”黑衣男子杀气腾腾,浑身散发着暗紫色气焰,只见其手中早已聚集起一个暗紫是的火球,火球虽巴掌大,但不难看出,那熊熊的烈火绝非这巴掌大的火苗的程度,不夸张的说,这火球怕是已有燎原之势。
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狼君早已尽收眼底,他也早已清楚,这黑衣男子的实力恐怕早已超越神战位的存在,玄阴子此次怕是难逃死劫。眼下韩云霄正是渡劫关键期间,若受一丝惊动必将功亏一篑。
外面仍是僵持的局面,黑衣男子虽已集弑神之势,但却迟迟不肯下手,而玄阴子虽想给韩云霄多争取些时间,但无奈那俩看似牛逼哄哄的傻孩子这么不经打。
“玄阴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把不把黑白神魂交出来?!”黑衣男子越发气急败坏,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
而玄阴子根本连搭理都意思都没有,只是默默的闭上双眼,带有满满失望的丢出一句:“今日之事,我早已料到,只是没想到最后做出此事的竟会是你,你不必再追问什么,动手吧!我不会反抗的。这是我亲生造下的孽,只怕是我的贱命不足以偿还罢了!”
黑衣男子恼羞成怒:“这是你逼我的!老头!”话音未落,不知何时那黑衣男子的拳头早已洞穿玄阴子的腹部,鲜血染红了白色的法袍。只见没了精神的玄阴子倚到在黑衣男子的肩膀,吐出一口鲜血,冷笑一声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而那黑衣男子却突然间恍然大悟似得一惊,完全失去理性的将玄阴子撇到在地喊到:“这……,玄阴子!你个老不死的把黑白神魂弄哪去了!在你身上的,……,不对,从你开始跟我们打的时候,你丫用的就已经不是真的了!我还在怀疑这天罡地煞的神级兽魂怎么可能会这么弱,仅仅被雷启一劈就会破碎不堪。你个老不死的,啊~!我不会就让你死的这么舒坦的!玄阴子!!!全军撤退!回暗冥教!”那黑衣男子简直气炸了,完全没个教皇的样子,甚至不惜耗费大量蓝量临走之时也要将这个天翁山夷为平地……
随着玄阴子的缓缓倒下,那一直屹立的茅草屋也渐渐崩塌……而韩云霄则似乎早被狼君转移……
暗冥教……
气的大出血的暗冥教教主(哪位黑衣男子)不得不进行闭关调养,雷皇雷启,此次虽被玄阴子吓的不轻但当大哥的需要闭关,自己不得已只能暂时接替
教主一职做出小事相应的决断,所有重要事物都得等到教主出关后才能行事。
?????韩云霄一边,因为渡劫被突然间的打断而导致深度昏迷的韩云霄无奈只好被狼君暂且带到离天翁山算是最近的天空国进行调养,此时此刻给狼君心中最大的刺激倒不是韩云霄的重度昏迷,而是,韩云霄由于渡劫的打断此生恐怕无法突破灵战位,也就是说无论在怎样努力,此生的战力注定无法过万……
同一时刻的天翁山,一股强大的魂战力漫布整个天翁山,只见一位身穿蓝白法袍的青年男子站在一朵祥云之上缓缓飘到地上一具尸体的身旁,两行热泪缓缓滑下青年男子的脸颊,低落到已是废墟的地面,男子慢慢走下祥云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根本没有挡。
“是谁?!这是谁干的?!师父!……,对不起,徒儿来晚了一步,才会让您……,放心师父,您老一路走好,徒儿,一定为您报的此仇!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让他碎尸万段!”只听青年男子话音刚落,一阵阵异常强大的魂战力不断散出,震得整座天翁山连连晃动。(这里顺带一提,暗冥教主只是毁了天翁山阳面,这天翁山阴面并非一般人物就能轻易摧毁的。)
这是天翁山阳面第一次拥有夜晚一说,月下的天翁山出奇的安静,一座新墓立于天翁山中心,一位青年男子倚坐在坟墓旁边,静静的望着天空的那一轮圆月:“师父……,这是天翁山阳面第一次出现月亮啊!没想到还是圆月,呵!只是……,哼!你说你个老东西怎么就这么早的走了呐!不是说好要看着你的徒弟当上神的嘛!”说着,那青年男子早已是热泪盈眶:“韩云霄……古尚……放心吧,师父,我的同门师弟,以后就又我来保护!我一定会继承你的遗愿,早日辅佐那个小师弟登上皇战位的。”青年男子突然站起用衣袖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