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狐妖妹子竟然如此凶残!不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过来的,靠。这一拳下去,我不死才怪!不死......才怪!”
连轮惊叹极了,刚刚那一拳下去,少说也有2吨的重力,以每秒40m/s∧2的加速度,做着抛物线运动极速上升。最终,连轮的身体就如同一个厚重的铁球一般,“砰”的一声,竟然在小区青石砖路上狠狠地砸了一个大窟窿。
“我居然......居然.....居然没死!”连轮望着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又是惊讶,又是疑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忽然,一阵铃铛的声音“当啷”一瞬,一条优美的弧线便轻轻掂在了连轮的面前。
“妹子,你前世到底是我的老婆还是我的仇敌啊,打人都不给我准备准备。”
“哼!”佩佩双臂交叉在胸前,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连轮怎么也想不到,昨晚那美丽的身影,那夺人心魄的声音,和那柔和而弧线型的躯体,在大白天竟然如此凶残。
“打你是为了你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想要那个那个的时候,无视我的存在!”佩佩右哼一声,闭着眼睛,银白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
即使生气的样子,依旧那么动人心魄。
“妈蛋,老子这辈子要做个普通人,普普通通的人!我只想找个最简单的女孩子结婚生子,养家糊口,我不要什么神通广大,也不要什么不死之身。我只想简单地活着,简单地死亡,像世界每个角落里的人类一样!”连轮对佩佩说道。
没错,他只想过着简单地生活。
“可你不是想画画地吗?你已经受到了焰摩逻阇的诅咒,你的生命有一魄都是属于冥界的!你不是说你画画会死人吗?你知道吗?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修炼,对付冥界的焰摩逻,恐怕,整个宇宙都会出现暴乱。人类会灭绝,天神会互相厮杀,仇恨充满世界的每个角落。而你连轮的灵魂,也会在这渺小的世界里,变成粉末,成为焰摩逻阇的棋子。”
佩佩担忧地说道。
“够了!狐妖,你不知道吗?我不想画画了,你要知道,我早就将画笔封存了。”
“可你昨天为什么要画我呢!”佩佩盈盈若水的面颊,透露着鲜有的激动,她轻轻地撩开自己的银白色的长发,低吟道:“韦陀......”
“不!我叫连轮!”连**声叫道。
“是,连轮......”
连轮很痛苦,他真的很痛苦,九岁的时候,他悄悄地给父亲画了一张肖像,然后又悄悄地将那幅画放到父亲的书房。然而,父亲却从来没有见过那幅画,因为,在他九岁的时候,父亲因为出车祸去世了。
后来,20岁的时候,他又给对他很好的继父,当面作画,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全国著名的青年画家了,获得过约翰·摸尔绘画大赛,亚洲地区冠军,获得过2014年创意绘画大赛冠军。
一个个奖项,一个个证书,本是他在这没好的青春最美里的篇章。
而过了几天之后,继父也因为车祸死去了。
接连着,他曾经画过的很多同学,都得病或是意外一一死去。
连轮终于发现了,一件事——他画的人物会真的在现实中死去。
于是,他放弃了自己的爱好,放弃了自己的特长,放弃了自己视如生命的绘画。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推测对不对,可是他不想再杀死更多的人。
他看到那些朋友,亲戚,一个个都很仰慕他,崇拜他,他们善良的眼神和关爱的神情,无时不刻不在他们死去的后来,在连轮的脑海里辗转反侧。
“我不想再画画了,我也不想成为天才了,我也不想接触到任何奇怪的事情了。”
从此以后,连轮再也没有那过画笔,后来,发现,做3d模型,并没有如此的后果,因为还爱着美术,转了专业,学了3d。
只想做个普通人,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现在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连轮,可是,如果你不去杀死你永远的仇敌焰摩逻阇的话,你将永恒地被他杀死。上一世,你的灵魂被焰摩逻阇分成了七份,你只是这个世界上的其中一魄,还有另外的六个你,我希望你赶紧想起来自己是谁,究竟有怎样的使命!还有,我和花妖,你到底爱谁!自己想好了!你们人类所看见的世界!只是你们的猜测,真正掌控你们的,永远是神!”
说着,佩佩扭过头,竟然有些伤感。
我们所看见的世界——香樟树是流动的绿色,阳光在午后变得透明,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传来繁忙的声响,因为瞌睡而睡着的人,投下一颤一颤的影子,蛛网在墙角隐隐约约。空气里绷着平缓而舒畅的节奏,像是永远停在了这一点,以至于完全不用考虑它的将来会演变出怎样的走向。
公交车此刻已经来到了小区的站台,而空良策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但是又突然大脑一片空白,那沉沉的如同深渊的白。
“那......要我怎么做呢?”连轮低声问道。
天空中飞鸟疾驰而过,树荫随着微风的吹拂摇摇晃晃。小区里,从屋子里出来上班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低着头,或者昂着头从连轮与佩佩身边匆匆而过。
空气的味道突然变得如同玫瑰的花的颜色一样,优美,典雅,大方,火热,纯洁。
“连轮,你真的答应了吗?”
佩佩此刻的心情激动无比,她虽然不知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