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倪胭的耳垂,“你说为师要怎么罚你?”
虽然没有原主的记忆,但是倪胭感觉得到这个身体受了伤,伤口在后背,正隐隐作疼。联想刚刚罗年年的话,倪胭猜到她背上的伤应该是罗年年弄的。
“疼。”倪胭说了穿越过来之后的第一个字。
夷潜盯了倪胭半晌,松了手。他扶着床沿从轮椅里起身,坐在床边。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十分缓慢,甚至掩唇轻咳了两声。而后他朝倪胭招手,倪胭作势伏在他的腿上。夷潜拉开倪胭的衣服,细瞧她背后的伤。
“以你的本事年年伤不到你。”夷潜将药脂涂抹在她背后的伤口上。
师徒?哪有这么暧昧的师徒关系。
倪胭决定试探一下。
“受了伤,主上才会疼我。”
夷潜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将装着药脂的玉盒合上,而后把伏在他腿上的倪胭推开了。他沉着脸重新回到轮椅上,轱轱离开。
倪胭慢悠悠地坐起来,拢好衣裳。她望着夷潜离开的方向,微微蹙眉。
试探错了吗?
虽然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她掌心的星图有所感应,她知道这个人是三个攻略目标中的其中一个。
倪胭下了床,在房间里随便走走看看。
房间很宽敞,摆设却并不多。倪胭随意瞧了瞧,就看出来这里应该并不是原主的房间,这是男人的房间。
倪胭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些,朝外望去。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快要落山。很远的地方似乎是一个操练场,一些人在舞剑,其中女人占了大半。
桌子上摆了些书,倪胭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看看。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罗年年又跑了回来。
倪胭在攻略目标面前会所有顾虑,不代表她在别的无关紧要人面前也需要演戏。她抬眼凉凉瞥着罗年年,开口:“又有什么事?”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受伤博取主上的同情!你这个狐狸精!”
倪胭挑眉,倒是很想听罗年年继续说下去。
“你是默认了?哼,你做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早晚会被主上送去胥国!”罗年年幸灾乐祸地笑着,“也是,主上教你的正是怎么勾引男人的把戏。你倒是对主上用的淋漓尽致啊!”
倪胭眸光流转间,隐约将现在的处境猜到了几分。
她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冷颜瞥着罗年年,淡淡道:“主上在你身后。”
罗年年瞬间脸色大变。她恐惧地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倪胭轻笑。
“你竟然玩这样的把戏骗我!”
倪胭倚窗而立,含笑望着她,说:“主上真在你身后。”
“我只恨昨天没一剑杀了你!”罗年年拔剑。
“年年。”
夷潜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罗年年的身体瞬间僵住,她手腕忽然疼了一下,她僵硬地转头,望着手中的长剑,长剑竟然寸寸断裂。她的手一抖,握着的剑柄落了地。
罗年年跟着跪下。
“自己去领罚。”夷潜合着眼,略显不耐。
“是、是……”罗年年知道夷潜的性格,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求情,她慌忙爬起来,离开前又一次恶狠狠地剐了倪胭一眼。
夷潜没有看倪胭,他滑动木轮直接去到长案后,拿起上午看了一半的书卷。
倪胭走过去,安静地坐在他旁边。
倪胭不知道原主是不是也总是这样陪在夷潜身边,但是夷潜对于她的举动,没有什么反应,像是习以为常。
倪胭略安心。
入了夜,夷潜终于将书卷放下。
“主上要歇着了吗?”
夷潜揉着眉峰点头。
倪胭起身,推着轮椅,将他推到床旁。夷潜扶着床沿起身,略张开双臂。倪胭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给他宽衣。
倪胭垂首立在夷潜身前,解开他的束带,将他的外衣脱下来。倪胭正暗中分析着原主是和他同睡还是伺候他更衣之后离开,手腕忽然被夷潜擒住。倪胭抬起眼睛,望向夷潜,低声问:“主上什么时候把我送到胥国?”
夷潜冷笑:“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惑主,怎么勾引国师?”
倪胭心里一顿,暗中揣摩着夷潜的话,她的身子却贴上了夷潜的胸膛,攀上他的腰,妩媚而笑:“主上,阿滟想试试……”
她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妩媚让夷潜的眸子缩了缩。
面前这个女人当然是极美的,否则他也不会将她自幼养在身边调。教。夷潜抚摸着倪胭的脸颊,声色莫测:“哦?用为师来试?”
“可以吗?”
夷潜直接将倪胭推到身后的床上,俯身压下来。倪胭身上的浅红色衣裙轻飘飘地落了地。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世界开头和结尾都要卡得醉生梦死▼-▼我什么时候能做一个有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