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连穆霓裳都愣了,就见柳丝媛惊喜道:“谢王爷关心,我父亲这几日浑浑噩噩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哦!”水溶心道:自己那位长姐下手真是稳准狠!他对柳丝媛道:“我记得你大哥的世子被抹了,你父亲这样还是赶紧重新请封世子吧!”
“重新请封?”柳丝媛心道:父亲还没有不好,此时重新请封会不会让父亲病情加重?!可是不请封,万一父亲有什么柳家连个当家的人都没有!
此时穆霓裳看了水溶一眼,这人是成心的,柳天盛还在苦窑里服苦役呢!皇帝绝不会释放他更不会重新封赏!那么这样一来柳家的男丁只有柳天启了,可是他是庶子,怎么请封?!没人会把爵位交给庶子,如果没有嫡子就是过继也不能请封庶子!柳家倒是有个二房,可惜当年因为柳诚死了,柳实哄着当年老理国公立他为世子的事和二房实际上是三房的柳义矛盾重重,这位柳大人后来凭着自己的努力中了科举,一路升任天府的知府,没错,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任探花郎柳常言的父亲!
水溶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再不言声,用了晚膳他拉着穆霓裳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现在已经是四月初,春天的气息迎面而来,两人就这么手拉手走回明旭院。进了院子安兰几个上前伺候,穆霓裳想起几日未见冷剑飞便问道:“我好像好几天没在家里看见剑飞了?!”
“嗯,这几日是他家人的祭日,我让他去庙里给家人贡个海灯再念几段经文也算个意思吧!”水溶洗了把脸、换下大衣服穿了件舒服的衣服坐在椅子旁对穆霓裳道:“下盘棋?”
“好呀!”穆霓裳也洗了脸换上舒服的衣服坐下拿起黑子先下了一子道:“剑飞家的案子至今都么有头绪吗?”
水溶摇摇头道:“要说他父亲就是利州的一个普通的商人,家里的母亲也就是个普通妇人,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就奇怪了?”穆霓裳一边琢磨棋路一边道:“一个商人能得罪什么人?”
“肯定不是江湖人,当初捡到剑飞,我外公和蛇岛上的爷爷奶奶们把江湖上的势力捋了一遍,怎么也没和一个利州的商人挂上钩!”水溶下了一个白子,看到老婆皱起眉头他露出一阵坏笑!
“小主子,不好了!”花富一路跑进来喘着气、颤抖的手里捧着一只死了的小蝴蝶。
水溶一看见那小蝴蝶‘腾’站起来,他看着那个小蝴蝶一动不动,穆霓裳看向他道:“这是什么?”
“枯骨蝶的雌蝶,是剑飞身上的东西。”水溶脸色瞬间苍白的问花富:“剑飞出事了!”
花富点点头道:“席先生夫妇已经用雄蝶追出去了!”他说完水溶转身换上衣服抖开百宝囊一只枯骨蝶飞出,那蝴蝶在那死去的蝴蝶身边转了一圈紧跟着飞出屋去,水溶跟着就跑了出去,穆霓裳看水溶换衣服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穿好衣服跟着他出了屋子,两人翻身上房追随枯骨蝶去寻求冷剑飞的踪迹。
水溶两口子一路疾驰,穆霓裳凭着禁军的腰牌顺利的出了城门,出了京城一路向东又快行了五里左右,在一处树林里两人看到了不远处的席真夫妇,水溶奔过去看到躺在锦瑟怀里脸色青紫的冷剑飞,席真正在给他把脉,水溶上前道:“先生,如何?”
席真摇摇头道:“这毒很奇怪,我没见过!”
“唐锦,霓裳你去找唐锦,我们在王府汇合。”水溶快速的做出判断,现在只能把一线希望寄托在唐锦身上。
“好!王府见!”穆霓裳飞奔回京里,因为此时大理寺早已下职穆霓裳又问了衙役才知道唐锦的住所。
水溶三人轮流背着冷剑飞往城里而来,好在冷剑飞身上的王府护卫腰牌还在,三人顺利的进城回到北静王府内。叫来周太医看了半天道:“王爷,这毒下官从未见过,不敢下药呀!”他只是宫中的太医见的最多的只是普通的病症而非毒物。
席真在旁边探脉道:“小主子,剑飞气息微弱,恐怕…”
“花富,拿把刀来。”水溶说完花富都愣了,还是锦瑟反应快从旁处找了把平日里削果皮的小刀,水溶接过来拿过一个茶碗,他在掌心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血从伤口中流到茶碗里,周太医都愣了道:“王爷,您这是?”
“我自幼吃尽补药身体早已是一个药人,我的血虽不能解百毒却可延缓毒物的发展。”水溶随着手上的伤口脸色变得跟宣纸一般,花富扶着他的胳膊道:“小主子,差不多了!”他说完锦瑟上前封住水溶胳膊的两道大穴止血,周太医赶紧上前用白药给水溶止血,锦瑟端着半杯鲜血走到床前,席真抱着冷剑飞,锦瑟用汤匙敲开冷剑飞紧咬的牙关,将那半杯鲜血灌了进去。
第116章 第 116 章
水溶止血的功夫静太妃和柳丝媛到了,她们从下人口中听说水溶等人傍晚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