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卞烨安的营帐,赵庆几人已经到齐了,舒刚心情大好,笑的合不拢嘴。
落座以后,舒刚举杯对卞烨安道:“七皇,哦不,将军,来,我敬你!”
卞烨安也不拒绝,举杯与舒刚同饮而尽。
见此,舒刚更加开怀:“这不过一下午,军中风气就已大变,好开端!”
虽然还没有鲜衣怒马的豪迈,但好歹不像最初的怏怏无力。
说着,赵庆还要再敬卞烨安酒,被叶初夏堪堪拦住:“烨安双腿刚好,还是少喝些。”
其实是上一次卞烨安醉酒的模样,依旧让她印象深刻,不知为何,这时想来,竟隐隐觉得那时的卞烨安有几分可爱,叶初夏不敢深想,忙抛却脑海里的想法。
叶初夏的话,赵庆还是听的,更何况还是有关卞烨安的双腿,忙将伸出去的手转了个方向,对着舒刚道:“舒伯,我敬你!”
见状,卞烨安遗憾不能再次装醉,乖乖的放下了酒杯,有些讨好的看着叶初夏:“姑姑,我做的好吗?”
问的自然是今天下午一事,叶初夏看着他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泛起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卞烨安心满意足的继续与舒刚几人说话,商量着接下来怎么训练官兵。
夜色渐浓,有小兵进来将碗筷撤了下去,叶初夏几人回了各自的营帐。
深夜,叶初夏闭目浅眠。
忽然听到营帐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叶初夏瞬间睁眼,小心的戴上了面纱,将床头上的一梦散拿在了手里。
营帐帘子轻轻动了动,似乎有人要进来了,叶初夏四下看了看,无处可躲,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眼睛悄悄眯起一条缝,叶初夏看着一道人影轻手轻脚的进来了,来人看着床上的人儿,邪笑着猛扑了上来。
“美人儿……”
叶初夏措手不及,硬生生被人压在了身下,闯进来的人下贱的笑着,开始扯叶初夏的衣服。
叶初夏一脚踹在来人身上:“滚开!”
快速将一梦散打开,洒向了来人面上,那人又直直朝叶初夏扑了上来,淫笑着撕扯叶初夏的衣衫。
叶初夏心急如焚,慌乱的大喊:“烨安!烨安!”
便喊便踹着身上的人,死命护着自己衣服,猛然,压在叶初夏身上的人不动了,歪歪扭扭倒向了一旁。
知道这是一梦散的药效发作了,叶初夏将人从身上推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闯进来的人,心中依旧不能平静。
“姑姑!怎么了!”卞烨安闯了进来。
入眼就见叶初夏穿着里衣,相处这么些年,第一次见她面露慌张,旁边还倒着一个昏迷过去的男人,顿时脸色脸色,怒火中烧。
大步走到叶初夏身边,将叶初夏扶了起来,然后一脚踢开昏迷过去的男人,问道:“姑姑,这是怎么回事?”
叶初夏心有余悸的道:“我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幸好他闯进来之前将我惊醒了,我用一梦散将迷昏了。”
闻言,卞烨安阴沉着脸:“他、他欲对姑姑图谋不轨?!”
叶初夏没有回答,但卞烨安知道自己猜对了,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怒红着眼一掌就要拍死那人,去势汹汹。
另一边闻声赶来的白云光一进来就见卞烨安杀意滔天,地上躺着一个官兵,忙出手阻拦。
“烨安,不可!”
硬生生将卞烨安的一掌接了下来,白云光往后退了好几步在止住脚。
昏暗中,卞烨安看着白云光,眸里的翻滚的情绪浓重炙人:“我必须杀了这个淫贼!”
淫贼?白云光看向叶初夏,瞬间明白了始末,顿时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舒刚赵庆几人也匆匆赶了来,王刚矿紧跟其后,看到地上的官兵以后脸色一变。
“将军,这……”
卞烨安手掌翻转,骤然欺身上前,一掌拍在了昏迷的官兵脑袋上,霎时,脑浆四溢,脑壳碎裂,混着鲜红的血液,在地上尤同烂泥令人作呕。
王刚矿被卞烨安残虐的手段惊到。
白云光已经悄声将事情告诉了舒刚几人,舒小语带着狠意说道:“死不足惜!反倒便宜他了!”
杂乱间,叶初夏已经调整过来了情绪。
舒小语杏目瞪着王刚矿,道:“王副将,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这和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王刚矿垂首不语,默默受着舒小语的责骂。
“好了,小语,这事和王副将没关系。”叶初夏出言劝道。
见叶初夏这么说,王刚矿更是羞愧难当,跪在了地上:“公主,是属下教导失责!惊了公主,属下罪该万死!”
叶初夏将他扶了起来:“此事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王刚矿嘴唇动了动,悔恼的道:“军中军妓众多,素日他们都有各自的去处,属下以为他们不会乱来,所以没有多加叮嘱,谁知道这帮竟是色胆包天!”
但话落,却让几人脸色一变:“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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