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迟疑一下,接着问道:“姑娘,若是不服药,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不出三月,卧床不起,郁郁而终。”
大龙一听,倒是果断:“叶大夫,既然不解毒必死无疑。那我情愿冒险一试!”
一旁的二虎也是跟着点头。
“若能治好他们,再给延东百姓服用。”老妇人倒在床上,悠悠说道。
竟把大龙二虎两人说的像是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
见几人都没有意见,叶初夏掏出一个瓷瓶来,交给了大龙:“拇指与食指捻一点药末,不需要太多,放进一碗水里,你和二虎各自饮下一碗。”
大龙顺从的接过瓷瓶出了堂屋,老妇人看着叶初夏,轻轻叹息。
喃喃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叶初夏赫然顿住,这分明是出自《孟子》的一段经典文句,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孟子其人。
这老妇人
叶初夏故作不懂的问道:“大娘,你说什么呢?”
老妇人却不肯再说了,轻轻摇了摇头,恰在这时,大龙二虎两人已经回了屋里。
叶初夏心里还挂念着卞烨安,于是起身告辞:“我就先回了,大龙,那药一天饮三次,要有不舒服的,你就去客栈寻我。”
大龙应下。将叶初夏送出了院门,而这边卞烨安却是沉着脸色坐在叶初夏的房间。
待叶初夏回来,进门就见卞烨安脸色不郁的坐在床榻上,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
“去哪了?”
叶初夏看出卞烨安的不高兴,暗自觉得好笑,上前道:“大龙家里。”
话落,卞烨安却不做声了。
如此别扭的态度,叶初夏收尽眼里,心里竟隐约泛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悦,眉眼间一片柔软。
“板着张臭脸给谁看?”叶初夏笑意盈盈的道,话虽不好听,但是语气明显是玩笑。
闻言,卞烨安依旧冷着脸不肯理她。
叶初夏坐在卞烨安身侧,下意识的就开始为他按摩双腿,卞烨安拂去叶初夏的手,像是个孩子般耍起了脾气。
见状,叶初夏当真收手不给卞烨安按摩双腿了,卞烨安心中更堵,本就不好的心情愈加差劲。
“我配出了可以解大龙他们毒的方子,方才是送药刚回来。”
听到叶初夏的解释,卞烨安的脸色好上了一些,但是仍旧不见晴:“为什么不让师傅陪着你去?姑姑明知道外面有人跟踪我们,你还自己一个人出去,更何况姑姑还丁点武功都不会”
一开口,就收不住了,卞烨安略带训斥的对也叶初夏说道。( $’小‘說’)
但话语里的内容,却暖了叶初夏的心,本以为卞烨安是孩子气的任性,没想到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再开口,语气也软了许多:“以后不会了。”
卞烨安这才微微冷哼一声,别扭的散了脾气,指着腿略显傲娇:“我腿疼。”
叶初夏哭笑不得的继续为他按摩。
“姑姑,延东人中的是什么毒?严重吗?”卞烨安转眼正经了起来,认真的问道。
“算不上严重,毒性不是特别强,只是一般的毒药,持续三个月才会威胁人的性命,身体好的甚至会坚持更长时间,看来这下毒的人,对于毒并不算特别精通。”
叶初夏一边道,一边按捏着卞烨安的双腿。
“姑姑有把握治好他们?”卞烨安接着问道。
叶初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等大龙二虎用过解药以后,才能知道结果。”
两日后。
大龙一脸兴奋的闯进了客栈,道:“掌柜的,那天那个我领来的戴面纱的姑娘住那个房间?”
正说着,叶初夏卞烨安几人下了楼,听到大龙的声音,叶初夏道:“大龙。”
大龙回首。就见叶初夏几人已经下了楼,匆忙上前,激动的拉住叶初夏,撩起袖子给叶初夏看:“叶大夫,你看,我胳膊上的青色印记已经快消下去了。”
而不等叶初夏说话,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掌柜的,已经惊讶的开口了:“咦,大龙,你手臂上也有个青色印记?”
见大龙点头,掌柜的上前,撩起了自己的衣袖,上面也有一块深青色的印记,颜色比大龙的要重上几分。
掌柜的道:“前几天我的胳膊上就莫名其妙多了这么个印记,颜色也一天天的慢慢重了起来,对了,我媳妇胳膊上也有!”
大龙看向叶初夏,等着她开口。
叶初夏又为大龙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道:“大龙体内的毒解了不少,再坚持几天就没事了。”
掌柜的不明所以,听到叶初夏的话一惊:“大龙,你中毒了?”
“不止是我,我们这乡里乡亲都中了毒,之前我们身体突然不好。都以为是生了病,其实不是,我们是中毒了。”大龙认真的对掌柜的说道。
闻言,掌柜的变了脸色:“中毒?我们怎么会中毒呢?”
但是下意识里已经相信了七分,延东方圆的百姓突然在一个时间段身体变差,若说不蹊跷,那才是奇怪。
叶初夏接话:“原因还没有查出来,不过解毒的法子已经有了。”
掌柜的急道:“那还等什么?解毒啊!”
叶初夏稍微思索片刻,然后道:“你们相信中毒了,不见得所有人都会相信自己中了毒,大龙,你将中毒的事情扩散下去。然后搭个棚,多弄些水来,将药末化在水里,相信的人自会来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