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对。”他说,“的确,谁赢谁输并不重要,只是这幅画,不知先生可否赠送给我?”
又不是大师巨作,收藏干嘛?
“当然可以。”
“多谢先生。”鞠了一礼,“那……就不打扰先生休息了。”
“恩。”
商卓便走了!
纪云舒折回屋中,总算耳根清净。
而另一边。
后山的温泉处。
那些被弄的满身墨汁的学子都挤到了这里来洗澡,月光之下,纷纷光着膀子,下面围着一根白色毛巾,一闷头就往水里钻。
不到一会,那一池子流动的温泉水就被泡成了黑水。
林殊像大哥似的泡在水里,双手盘曲的攀附在旁边的鹅暖石上,肩膀上那道被鞭子抽得裂开的伤口还在渗血。
身边两个同窗正在给他上药。
药水渗到皮肉里,咬得生疼,他斥了一声,“轻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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