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仙师!”他用乞求的眼神巴巴地看着楚天舒,却被楚天舒无情地踢出了房间:“快走,马上到开会时间了。”
学院里都是女子,自从小班女生慢慢长大后,谢鲲只能偷偷摸摸溜进来,然后爬墙跑出去。虽然大家都知道谢统领经常来看仙师,但是有时候还是要注意点的,免得被人拿住做文章,败坏学院学生的名誉。
谢鲲耷拉着耳朵,一步三回头,发现楚天舒没有后悔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了。不过跳到墙外,他的脸上立刻变得阳光灿烂,既然有了这一次,就有下一次对不对?下一次他绝对不会这么丢脸了!
及笄礼举办得简单肃穆。当楚天舒三加而起,穿着端庄威严的大袖长裙礼服,戴着层叠的钗冠发簪,梳着成shú_nǚ子标志的发髻缓缓走出时,甄士隐和封氏都湿了眼眶。坐在观礼席上的谢鲲紧紧握着双拳,强忍着自己心中翻腾的情绪。
山林中的偶遇,开启了他全新的人生。若是没有仙师,他如今早已是山林中的一堆白骨。他的一生,将永远追随她的脚步!
虽然楚天舒刻意低调,但是她举办了及笄礼的事情还是传了开来,于是甄士隐夫妻就迎来了一大波以各种方式或直接或委婉向楚天舒提亲的人群。
其中有不少是勋贵子弟,也有一些慕名而来的读书人,还有一些官员子弟。不过楚天舒交代过,甄士隐夫妻全都婉拒了,只说他们作为舅父舅母做不了主,要安成县主自己决定。
然而紧接着那些向楚天舒提过亲的人全都出了问题,有的是被暴露出了一些丑闻,有的是变得特别倒霉,而且幕后黑手也并不准备隐藏身份,几乎就差明晃晃地说,有他谢鲲在,谁也别想打安成县主的主意。
“你又何必如此?”楚天舒摇着头,对谢鲲的做法不太认同。不管是冲着什么来的,提亲好歹算是一种善意,拒绝了就好了,何必弄出这么大动静,反而让人觉得谢鲲这个人跋扈嚣张呢?
谢鲲哼了一声:“仙师把他们想得太善良了。”也许其中有个别人是真的仰慕仙师,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图着各自不同的利益来的。仙师拒绝他们一个两个还好,拒绝得多了,他们没有达到目的,肯定就会在背后编造议论仙师。
与其让他们对仙师指指点点,倒不如他出来给这些人一个教训,看看他们有没有勇气跟他谢鲲对着干。反正他现在的名声已经不怎么样了,也不差几个人憎恨他。
元春知道家人现在看自己不顺眼,所以平时回家的时候也少了,每天都在拼命研读楚天舒打印定制的那些著作。突然有一天她就向楚天舒提出要求,想要去外地建立皇家教育学院的分院。
“有很多道理我在书上看了总觉得隔了一层,觉得还是需要去亲自实践一番,才能有更深的体悟。”元春消瘦了不少,圆润的脸庞都快要变成瓜子脸了,但是一双眼睛里却有火苗在燃烧。
楚天舒觉得和她相比,自己这种状态根本就是混日子。
元春写了一封奏折,通过正常渠道到了皇帝手中,并且得到了皇帝的赞许。
皇帝其实一直关注着元春的举动,从她找人告发宁荣二府,到她被家人责备冷待,绣衣卫每天都会把元春的日常行动送到他的案头。
“当初觉得王家那个比贾家这个张扬鲜活,现在却觉得贾家这个沉着隐忍,也许她竟真的能有一番作为也未可知。”皇帝感慨了一声,就将元春一个命令送到了贾琏任县令的地方。
在那里好歹有贾琏照顾,不用担心一个女子遭遇什么意外。
元春走了,贾政和王夫人再不甘心,也不敢跟圣旨做对。贾宝玉彻底成了一个小透明,基本没人关注他的生活成长。
贾政落魄失意,当不了官,家里也没有原来那么宽裕,清客们早就做了猢狲散,他又不愿意出门,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就把精力都放在了家宅之中。
他一方面对贾珠严加管教,督促他每日专心读书,以待来年科考中举。另一方面,贾政的精力就放在了几个姨娘身上,两个姨娘接连怀孕,把王夫人给气得不轻,还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照顾她们。
王夫人去向王子腾求援,想要借着王子腾的势力压制贾政,让他尊重自己这个发妻。王子腾请贾政吃了个饭,贾政老实了十来天,每晚都在正房歇息。可是时间一长,贾政就故态复萌。
两个姨娘怀孕,没人伺候贾政,他就收了王夫人屋里的一个丫头。王夫人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打肿了。但是因为这种后宅之事一次次去请求王子腾出手,也说不过去啊。思来想去,王夫人给自己在金陵的妹妹写了一封信,让她来京城走亲戚,顺带帮着出出主意,把这些狐狸精都给收拾一下。
贾政和王夫人忙着交手,测试东风厉害还是西风厉害,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贾宝玉?他们不上心,下人们自然也就开始慢待贾宝玉。包括贾宝玉的乳母和丫头,都慢慢地松懈了。毕竟这家里又不大,跟原来的荣国府不能比,一个六岁孩子也跑不到哪里去。
五岁男孩子正是调皮的时候,没人管就野了,动不动就偷偷跑出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