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清荷的劝说下,袁宜芳只得红着脸在丁清荷的面前慢
“我和你都是女的,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我看了之后,也好对症下药,这样,你的病才能医治好,难道你想让这病老缠着你吗?袁大小姐,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丁清荷先是愣了下,然后柔声安抚鼓励道。
袁宜芳羞红了小脸,忙说不好意思的。
丁清荷闻言,就问可不可以让她检查一下她的gāng_mén?
“我……我那个地方有时痒,有时疼,有时拉屎后,擦手纸上有血……”袁宜芳红着脸,伸手指着她的屁股那边,哽咽的说道,且越说越小声。
“你我都是女的,你不必对我有所隐瞒,再说了,你若是刻意隐瞒了你真正的病情,你反而会害了你自己,轻则久拖成病,一直如此,重则拖死也是有的,我不是在危言耸听,我只是在好心提醒你,所谓忠言逆耳,判你跟我说实情。”丁清荷伸手为她把脉,皱了皱眉,然后一脸严肃盯着她的双眸,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我……”袁宜芳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
“袁大小姐,我是令尊请来给你医病的女郎中,我姓丁,你喊我丁郎中也是可以的。对了,你现在身子哪里不舒服,尽可以和我说说。”丁清荷微微一笑,声音婉转轻柔。
月白色的天香绢绣着翠色的菊蕊,对襟樱草色缎面的外裳,裙摆处露出的摆尾点缀着翠色的樱草,这一身既明快又鲜嫩,倒真真是适合明媚的少女穿着,只是主人病态羸弱,反衬了主人容颜憔悴,好似比实际年龄大了几岁呢。
丁清荷的视线定格在袁宜芳的脸上,这袁宜芳长相美丽,一张巴掌大的桃心脸,眉目如画,唇如点樱,鼻子娇挺。
“那……好吧……”袁老爷对于丁清荷这么个奇怪的规矩有点狐疑,但是他还是表示配合,听完就嘱咐了袁宜芳几句就走了出去,就连伺候袁宜芳的那些个丫鬟婆子也一并被叫了出去。
“袁老爷,我医治病人的时候,都不能有别人在场,麻烦你合作一下,暂避片刻,如何?”丁清荷微笑着说道。
“这……这应该可以吧。”袁老爷闻言含糊不清的答应了。
“爹,她真的能医治好我的病吗?”袁宜芳倚靠在床榻上,身娇羸弱,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景秀阁里。
丁清荷也不去看袁宜展那阴冷的快要杀死人的目光了,她立马跟着袁老爷走去了袁家大小姐袁宜芳住的景秀阁。
袁宜展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亲爹训斥,毕竟他爹可是最看重他这个长子的。
“袁宜展!你给我住口!那么些郎中之中不乏名医之流,可你也看到了,他们压根就医治不好你妹妹的病,如今有人毛遂自荐,况且你妹妹的病情要紧,咱们就给她一个机会吧!”袁老爷爱女心切,如今听到丁清荷笃定的说有把握医治好女儿,他当即拍板,还把袁宜展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爹,不要听这农妇胡乱吹嘘!”袁家公子觉得丁清荷年轻不说,还衣衫褴褛,一点也没有医女的样子,这当郎中吧,是不是得挎个药箱什么出门的?
“真的?”袁老爷本来还迟疑,但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斩钉截铁的表示能有把握医治好袁宜芳的病情,他闻言激动的从红木太师椅上起身,颤抖出声道。
“袁老爷,我有把握医治好令爱之疾!”这不是丁清荷在胡说八道,因为丁清荷有问了刚才被撵出去的倒霉郎中有关袁家大小姐的病情的,于是丁清荷心中已经有了初步判断。
“爹,不能让我妹妹被这个农妇瞎治!”袁家公子俊眸阴沉,坚决不答应。
丁清荷也不着急,淡定自若的问袁老爷可否给她一个见见袁家小姐的机会,因为她是女的,袁家大小姐也是女的,这女的见女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哼!也有人会专门自吹自擂的。”袁家公子摆明了不相信丁清荷一个农妇打扮的女子居然会医术,这不,他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丁清荷。
“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袁老爷见丁清荷说话口齿伶俐,条理清晰,且一点也没有那种自卑的样儿,反而他觉得她在说话的时候很有自信,他倒是对她的医术有点好奇了。
“我姓丁,虎巢山石丸子村人氏,算是懂医术吧,但是我还没有拿到郎中文书,既然贵府贴了招医榜文,可见令爱病情很严重,且招医榜文上也没有说一定要有郎中文书的人方能来贵府毛遂自荐吧?是以,贵府不该瞧不起人,毕竟有句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当然还有一句话叫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是看到贵府的赏金丰厚,我才来的,袁老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丁清荷不卑不亢,眼含笑意的说道。
“小娘子如何称呼?你……当真会医术?”
袁老爷不比年轻人,他为人成熟老练,世故圆滑。此时他听到了丁清荷的反问的话语后,倒没有生气,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着问丁清荷道。
袁老爷闻言觉得自己儿子说的话也有道理,但是他这一开口就是要撵人的话,就太不懂礼数了,万一这农妇正巧懂那么点医术呢?
“这位公子,你怎么说话的?谁规定了农妇不能懂医术了?”丁清荷觉得这位年轻的袁家公子就是在以貌取人,简直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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