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就别砸桌子伤自己的手了!你现在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法子把钱原木那个老东西给撵出去。”姜氏伸手按住了丁双鹿的手,恼火的给他出主意道。
“你这法子是好,可是那个该死的老头,简直是无赖,我们都不赞成他住下,他竟然厚着脸皮住下了,真是太不要脸了!”丁双鹿喋喋不休的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事情,那钱原木住都住下了,你还这样讲有意思吗?”姜氏觉得他说这些话,特别的不靠谱。
“那我能咋办?我娘要他住下,我和二弟反对,你看我和二弟讲的话管用吗?”丁双鹿对姜氏说道。
姜氏嗯了一声,心说这个男人也太没用了。
但是她聪明的没有讲出来,如果讲出来的话,丁双鹿肯定要发火的。
同样,丁家的另外一间房,丁双喜和石红梅在屋子里正在生闷气。
“好了,你哎哎哎的叹了好多回气了。能不能别叹气了!”石红梅对丁双喜说道。
“我怎么能不叹气呢?我心里难受着呢?你是没有看到刚才那个老家伙趾高气昂的样子,我特么恨不得踹他一脚,如果不是你拦着——”丁双喜闻言,再次巴拉巴拉的一通。
“好了,我不拦着你?你能怎样?你真能冲上前去打那老家伙一巴掌?你给我醒醒吧,你老娘现在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没救了!”石红梅冷笑道。
“石红梅,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老娘多缺男人似的!”丁双喜今个真是被费氏和钱原木给刺激到了,这会儿突然听到媳妇石红梅这样讽刺,他这心里真是难受极了,他从没有想到自己老娘是这么下贱,在石红梅的眼里是那么的不堪,是以,他气的朝着石红梅开炮了。
“你这是抽的什么风?我有那样说你娘吗?还不是都是你在讲?”石红梅觉得这个男人太不讲理了,真是越说越气。
石红梅现在仗着肚子里怀着丁家的种,气势彪悍极了,从前可能在丁双喜面前胆小如鼠,可现在真是母凭子贵,说话也有了底气了呢。
“什么都是我在讲,你个混账东西,我可什么也没有讲?还不是你,你刚还喊钱原木啥?公公?我爹还没有死呢!你咋喊钱原木叫公公的?你咋不去叫相公啊?”丁双喜那话越说越不连牵。
“那是你娘要我喊的!大嫂不也喊了吗?我如果不喊,你娘肯定又要对我有意见了!本来因为小姑子的原因,你娘心里对我是有芥蒂的,你现在还揪着这个小问题不放,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石红梅越说越气,眼眶都有点泛红了。
“我不是男人的话,我还能让你怀孕?你咋敢跟我顶嘴了啊?你以前不是怕这怕那的吗?谁给你的胆子?”丁双喜觉得石红梅自从怀孕后,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前大多时候,夫妻俩起了争执吧,她一般都会顺从的。
“丁双喜,我有跟你顶嘴了吗?我这是就事论事!你自己不敢去你娘面前吵,就只敢对我吵,你这个胆小鬼,懦夫!”石红梅气的要死,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指着他的方向,呜哇大哭,怒吼。
“懦夫?你骂我!”丁双喜没有想到石红梅竟然骂他,这还了得,在农村里,男人就是爷,女人只有顺从的命,现在她骂的这一声还蛮大的,他怕人听见。
可是还真的让人听见了。
是的,很倒霉的被他老娘费氏给听见了,费氏这是上了马桶后,觉得口渴,去土灶房倒水喝,路过他们屋子,听到两人的吵闹声了。
“大半夜的,你俩睡不睡啊?”费氏上前用力的敲门,砰砰砰的……
“马上就睡!”因为烦躁恼火,丁双喜说话声也显得冷冰冰的。
费氏闻言愣了下,就回房了。
钱原木见她再又睡下,就伸手搂着她,让她也好好躺下。
“我住在你这边,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钱原木在费氏的耳边呵气,惹的费氏的心里痒痒的。
“没,没惹麻烦……你……你别这样啊……”费氏有点儿扛不住钱原木的撩人劲儿了。
“反正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这都住进来了,你的两个儿媳都喊我公公了,等于是间接的承认了我的身份了。”钱原木倒是开开心心的。
“那是我要求的,所以她们才喊。”只是这话没有从费氏的嘴巴里喊出来。
费氏选择了沉默。
但是钱原木一直在努力撩她。
“嗯……”费氏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当丁双喜和石红梅继续吵架的时候,费氏和钱原木打的火热……
石红梅终究气不过,当天晚上气的就想收拾包袱,想住回娘家去了。
如果搁在从前,丁双喜肯定随她闹腾去,可是现在情况不同啊,石红梅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他怎么敢放她回去娘家?
“不许走!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你必须留下!”丁双喜气的拍桌子了,这拍桌声可真够大的。
这不,吓得钱原木不行了。
钱原木就如打了败仗的士兵,又像蔫巴巴的茄子。
“你咋了?咋这样了啊?”费氏也是气的不行,这双喜两口子咋这样呢,她都喊他们别吵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真是要气死她了!
这不是影响他和她的生活了吗?
该死的双喜媳妇,也不是个会伺候男人的主儿,她当初怎么就答应换了该死的扁担亲了呢?
看双喜媳妇的那扁扁的肚子,八成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