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荷见了羞涩的捂脸,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却听见院门被人
“娘子,我……我现在睡不着……咱俩干脆……”石柱庚说着一只大手已经伸到她的胸前来了。
“怎么会是你没用呢?我觉得和你的关系不大啊!”丁清荷笑着摇摇头,视线看了看窗外,对他说道:“行了,夜了,咱们快些安置吧,明个一早还要起来做早饭呢!”
“娘子,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石柱庚一脸歉意的说道。
“哎呀,算了吧!你娘那么固执,你去说,她又要误会我在背后撺掇你的!再等等吧!总不会让咱们在这里住很长时间的,咱们吃住在这,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个不是开销,我琢磨着她没准儿还会和我们算账呢!”丁清荷笑着摇摇头,让他别去提了。
“娘子,要不,明个我再和我娘娘提一下?”看着丁清荷垂头丧气的样子,真是让石柱庚心疼。
“哎,你娘明明已经好多了,可她还是要我留下,哎,怎么那样的,真是烦!”丁清荷忍不住吐槽道。
“好了,娘子,你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子了,你这样弄的我也睡不踏实呢!”石柱庚当然也想回去桂角湾家里和丁清荷过两个人的幸福小日子啊。
丁清荷这个时候很郁闷呢,因为一个时辰前,她和婆婆杨氏提了提,说是婆婆的情况好多了,她和相公惦记家里,想回去瞧瞧,但是却被杨氏给拒绝了,杨氏的意思是让丁清荷再在老宅这边呆个两日回去。
客氏忙带着几片干尿布放在包袱里,跟在戴大郎的后头走了,留下戴钩子看家,这戴钩子和柳石娘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戴大郎,小儿子戴小郎,只是一年前分家了,戴小郎带着媳妇张氏住在村北那边,因为客氏和弟媳张氏的妯娌关系不太好,所以两家不怎么来往的。
柳石娘没有想到儿媳妇在这个时候竟然和自己一样的意见,心里安慰了许多,然后也不顾戴大郎在唠叨什么,直接抱着襁褓,催着戴大郎提着一盏灯笼往石家老宅的方向跑去。
“相公,还是听你娘的,咱们一起抱着兔崽儿去石家老宅求医吧!”客氏看着兔崽儿粉嫩嫩的小脸,心里很难受,儿子还那么小,却还要受那样的苦楚,再加上刚才锡箔灰水引起的争吵,她清楚现在医治孩子要紧,况且藤郎中家又远,年纪老迈,她现在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兴许兔崽儿还有一线生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啥反对的,如今是兔崽儿的命要紧!”柳石娘态度坚决。
“娘,那柱庚媳妇可没有啥经验的!”戴大郎反对道。
“去藤郎中家太远了,还是去石家吧,听说柱庚媳妇在石家老宅侍疾,这会儿她肯定还没有睡觉!”柳石娘瞬间想到了被村民们传闻说医术不错的丁清荷。
“不行,咱们还是把孩子抱去藤郎中家,让藤郎中给瞧瞧吧!”戴大郎一听自己孩子这么危急的情况,马上说道。
“咱家兔崽儿怕是……怕是不行了……一直在抽搐,这额头好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锡箔灰水吃了之后的效果?”戴钩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爹,你咋哭了?”戴大郎也不管媳妇客氏了,一溜烟的冲了进来,紧张兮兮的问戴钩子道。
“你咋哭了?大郎他爹你倒是讲话啊!”柳石娘催促道。
你想啊,一个大男人呜呜的在哭,肯定是出了啥大事儿吧?
戴钩子呢手里抱着孙子兔崽儿,呜呜的在哭呢。
“大郎他爹,大半夜的你喊啥子?”柳石娘听了蹙眉,也不管这对小夫妻了,疾步跑向房间去问戴钩子。
正当大家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只听戴钩子啊的一声大叫。
客氏听了戴大郎的话自然很开心的。
柳石娘一听戴大郎这话,心想戴大郎太没用了,老是被客氏压制着,爷们的气势滚哪儿去了?
“娘,我看还是算了吧,咱家兔崽儿还小,要吃奶水的,咱们现在把她撵回娘家去了,那兔崽儿咋办?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戴大郎心里还是很喜欢客氏的,只是碍于孝道,必须遵从柳石娘的命令,另外他还要考虑自己的幼子兔崽儿吃奶的问题。
客氏那娇艳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让人瞧着好生害怕。
“戴大郎,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出嫁了的闺女,若是被婆家人用绳子捆了送回娘家去,那娘家人会觉得是羞耻的,以后她是死是活,娘家人都不会管的,所以在客氏看来,这是戴家人想把她逼死呢!
怎么又要撵她了?还想用绳子捆着她给撵回娘家去?该死的老虔婆,真是活腻歪了!前阵子,老虔婆身边,她辛辛苦苦的在一旁侍疾,那自己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吧?她竟然这样对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你……大郎,你还傻站着干啥,快点儿把你媳妇用绳子捆了,给我撵回娘家去!”柳石娘觉得自己被客氏气的肝疼,愤怒的反驳道。
“那就难说了,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刚才还催相公休我呢!你是不是想让相公重新娶媳妇?你当我傻子啊?”客氏也不是好惹的,虽然平常瞧着温吞的样子,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
“兔崽儿是你的没错!但是兔崽儿还是我的亲孙子呢!难道我还会害了他不成?”柳石娘心想就你当娘的心疼亲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