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提她了,夜了,咱们早点安置吧,明儿一早还有事儿要忙呢!”杨氏显然不愿意
“你不是说你给你妹妹寻了门好亲事吗?你不是和我说对方不嫌弃你妹妹克夫的传言吗?怎的?你是在担心她在男方家那边过的好还是不好?”石破郎不知道杨氏心里怎么想,只能自顾自的胡乱猜测道。小说し
“不用了吧!我只是想起我妹妹来了。”杨氏摇摇头。
“茶花,我瞧着你的脸色有点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明个叫柱庚媳妇过来给你把脉瞧瞧?”石破郎闻言心里虽然气愤,可他没有说出来,他知道杨氏气头上的话难听,他可不能和她再次对骂,否则他真要冻出毛病来了,咦,他怎么觉得杨氏的脸色有点古怪。
“诺,给你盖点被子,你如果冻死了,我还要哭上一哭呢,那样我得喝多少水才能补得回来啊!”杨氏嘴巴臭,说话超级难听的,此时她看见石破郎冷的哆哆嗦嗦的,只好招呼他一起盖厚厚的棉被。
“咳……咳……”好吧,石破郎身子骨弱,一吹冷风,嗓子眼有点儿不舒服了,好像要咳嗽发作的样子。
杨氏一想到这儿,老脸吓的煞白。
啊!
妹妹小杨氏难道临死前是这样的?
等等,她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的!
只是这个梦真的太过诡异了!
梦里的小杨氏头发散乱,浑身是血飘在她上空,她手上拿着一条黑色的腰带,飘来飘去的,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啊!而且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吃她自己的头发,脸上的笑容阴森森的可怖,下一瞬,那条她手上拿着的黑色腰带缠住了她的脖子,哎呀,她只觉得万分窒息,快要死去的样子,幸好过了不多久,醒来了。
杨氏心里其实是在害怕,就在刚才她做梦梦到了小杨氏!
“冻死了才好,你一点都不体贴人!看我自己掐自己脖子,也不早点儿阻扰!”杨氏心情不好,还在生石破郎的气呢,她朝着他破口大骂呢。
“喂!死老婆子,你把被子给我盖点啊!你这是想冻死我吗?”石破郎怕冷,伸手去抢卷在杨氏身上的被子,但是杨氏经常干农活,而石破郎因为在家里养病,气势上显得薄弱了一些,这不,他很快落了下风。
阿嚏——石破郎冷的打喷嚏了,古代可没有空调打暖风啊!又是土坯房,不冷才怪呢!
“我……我怎么了?我如果真的自己掐死了自己,你好学人家续弦,对不对?”杨氏闻言气的勃然大怒,伸手一把抢过厚被子直接自己一人盖着了,就这么一个粗鲁的动作,哎呀,大冬天啊,这个冷风一吹,可把石破郎冻得够呛。
“个死老太婆,我哪里惹着你了?又不是我去掐你脖子的,你说,你说你刚做梦到底梦到什么事儿了,怎么要这样下死力的去掐你自己的脖子的,刚才你那样啊真是吓死我了!刚才如果不是我死拉着你的手,说不准啊你自己已经掐死你自己了!你——你现在还有脸揪我耳朵!”石破郎被她捏的耳朵疼,自然说话也不会多么好听的。
“我……我做梦掐我自己脖子……啊……啊呀……疼……你个死老头子……你看见我自己掐自己脖子,你咋不阻止的?”杨氏闻言,瞬间撒泼了,她伸出手指就去拉石破郎的耳朵,疼的石破郎龇牙咧嘴的。
“茶花,你咋自己掐自己脖子?”石破郎因为丁清荷给他针灸的缘故,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现在说话也算利索些了。
“啊……你别掐……别掐……别……啊……啊……”深夜,杨氏赫然被噩梦惊醒,把睡在她边上的石破郎给吓了一跳。
抬棺材的四个人都是得了汪家好处的,都是干这一行的,行规方面让他们谨言慎行,所以自然没人去怀疑所抬起的薄棺内是人还是尸体了?
只是赵氏在看汪大海叫了抬棺材的人把棺材抬去公公公婆坟墓下葬的时候,她总感觉那副薄棺里有什么动静似的,可是她怕汪大海训斥自己,加上她本身胆子小,即便心里有疑惑,也不敢多问了。
赵氏被汪大海的吼叫声凶住后,立马住口了。
“诈尸?什么诈尸?你胡说八道什么!闭嘴!”赵氏不清楚棺材内的情况,汪大海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此时汪大海听了赵氏的喊叫声,疾步跑了进来,朝着赵氏大声呵斥道。
汪大海得了这消息后就去找徐媒婆,让她四处张罗瞧瞧,但是一直没有好消息,直到听说杨氏想嫁疯妹子的事儿……
神婆为他们指点迷津说是可配一门冥婚,方可让汪大海的爹汪金水欢欢喜喜的离开。
“啊!诈尸了!诈尸了!”赵氏吓的魂飞魄散,因为她听汪大海说买回来的是一具中年女尸,是给她已经死去的公公做妾室的,也好给家里冲冲喜,因为赵氏和汪大海的小儿子汪狗蛋最近病歪歪的,赵氏两口子心急就四处求医,那汪狗蛋吃药吃了不少,总也不见好,后来两口子去问了迷信,神婆点香后告诉他们是汪大海死去的爹在作怪,那么赵氏两口子要问她怎么办?
汪大海媳妇赵氏在一旁烧锡箔,烟雾缭绕,她觉得有点呛,刚走开一会儿,等她再次折回,竟发现这棺材在震动……吓死她了,好像还有女子的声音,可是隔着厚厚的棺材板,她听的不真切,莫不是那具死尸诈尸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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