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是明摆着的了,夏修宁就是有心想解释,也已经失去了时效性和信任度。陆良呈做梦都没想到他的女人会跟自己的死对头开房间还被自己撞了正着,而且还当着自己妹妹和好兄弟的面。不过更让他心痛的是这个事实,眼前的夏修宁穿的像应召女郎似的,风尘味十足,与往日里的那个高贵的名媛真是天差地别。陆良呈只觉得好笑,他们在一起一年多,直到今天他才看清楚这个女人只不过在他面前演了一场戏,可笑的是他竟沉溺在戏中无法自拔。
莫凉东呵呵笑着,“要一起来吗?或者你们喜欢看现场直播,不过做这事时我不喜欢别在一旁看着,你可能不知道那容易早泄。”
他说这话时目光似有意非有意的扫过陆良雪,陆良雪只觉得浑身莫名的一阵寒意和胆怯。不过一想到正是眼前这个男人令她一蒙羞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凌迟处死他才好。
莫凉东被那小眼神那么一瞪心里就直痒痒,想着这个小妖精要是tuō_guāng了那该得多**呀。这个陆良呈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他看着顺眼的,就他这个妹妹倒是越看越舒服。
陆良雪自然不知道莫凉东心里打的是个什么主意,只觉得他看向她的眼神淫邪的很,就恨不得挖了他那双贼眼。
陆良呈看向莫凉东,出乎意料的冷静,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我们走错了地方,打搅了,不妨碍你们了,我们这就走。”
说完朝莫凉东轻点了下头,之后转身离开了,这期间再也没看夏修宁一眼。
自打出了这场事之后的两个月里陆良雪都尽可能地陪在陆良呈的身边,尽管这些日子他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可正因过分的平静,陆良雪才会更担心。
这些日子陆良雪下班总会去菜市场买些陆良呈爱吃的菜做给他吃。今儿,叶晓玲忽然约她出去玩,说是新交了一个男朋友让她把把关。她本是说死了都不去的,但一想到她刚进地税时什么也不懂,叶晓玲帮了不少忙,而这几天陆良呈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拗不过叶晓玲的软磨硬泡,陆良雪只能硬着头皮去做这个电灯泡了。
叶晓玲这个男朋友是个当官儿,甭管官大官小,还是讲究个派场什么的,这些都是陆良雪在哥哥那里耳濡目染到的。顾忌叶晓玲的脸面,陆良雪特意赶回家换了一身比较像样的衣服。出门前她还特意嘱咐陆良呈不要出门,她很快就回来。
这不是陆良雪初次来“皇冠”会所,不过确实第一次进这里的vip包厢。此刻的她简直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且不说包厢里的豪华程度,就是他们手里摆弄的特制金镶钻打火机和摆在桌面上的白玉翡翠的精雕烟灰缸就够令她瞠目结舌的。那些奢侈品她虽然没用过,但也知道价值不菲。这个钱砌成的圈子让她一阵昏眩,恍若坠入梦境似的不现实。
相比较而言,叶晓玲算得上熟门熟路游刃有余了,跟那几个男的似乎混的也不错,大方地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将陆良雪拉到一个男人面前介绍,“廖秋生,这是良雪,我跟你提过的。”
廖秋生朝她略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我们见过,是不是陆小姐?”
起初陆良雪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却怎么的也想不起来,直到看清楚在他身旁坐着的莫凉东才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皇冠”舞池里她看见过他和莫凉东一起。陆良雪讨厌莫凉东,连带着对廖秋生也没了好感,不过顾忌到叶晓玲,她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应承着,“实在没想到廖先生还记得我。”
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叶晓玲自然没有注意到这其中的不对劲,还兴致冲冲地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陆良雪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廖秋生大概也不愿提那次的事,拉过叶晓玲坐在他的怀里,“啪”的一声撇出了一张东风。这牌刚扔出门,身边的莫凉东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另一只手已经麻利地将那张牌捞了过来,“碰,糊了。”说着将麻将牌一推,果然万事俱备,只欠了这张东风。
“靠,生子你小子这是咋回事,坐那儿一个劲儿地点炮,害得老子今儿输了一个底儿朝天。”陈亮一边数落着廖秋生,一边点上烟。
廖秋生也不恼,亲了亲叶晓玲的脸颊,说:“瞧,他们欺负你爷们,你都不管。”
叶晓玲一个劲地往嘴里送吃的,塞得腮帮子鼓鼓的,说话含糊不清,“活该,谁叫你出来打牌不带脑子了。”
一听这话,牌桌上的人都哈哈笑翻了天。廖秋生掐了一把叶晓玲的脸蛋故作委屈,“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这么不知道心疼你男人。”
陆良雪一旁瞧着,都说纨绔子弟都是薄情郎,但这个廖秋生待晓玲总是有几分真情的。晓玲刚经历过失恋,这正是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此刻她需要借助一个肩膀陪她走出那段阴影,不过就怕依赖上了瘾成了习惯,到时候戒都戒不掉,那就万劫不复了。
上流社会大多都是接受过西式教育的,及时行乐的爱情观与东方的传统守旧南辕北辙,不过骨子里封建却是一成不变,婚姻大事更是讲究个门当户对。这个圈子对她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海市蜃楼,打入这个圈子那更是有影儿没边儿的事,索性她从不做那样的梦,只不过现在有些担心晓玲怕她越陷越深,等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美女在怀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