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的肺活量练成跟河豚一样大吗?意图太明显,扣十分。”
“……你现在就是个河豚。”廖蔺捅了捅某人气鼓鼓的小脸蛋。
薛妙还不放过他,“你才亲过几回,怎么技巧这么娴熟?第一次你还只会舔牙缝呢。”听薛妙形容说他舔牙缝,廖蔺脸上难得露出窘态,必须报复回去,把人重新拽到怀里又亲了一通,薛妙被亲得嘴巴红艳艳,嫩手指点上男人硬邦邦的胸口,质问道:“你除了四大名著,是不是连它们的周边也看了?”
“周边?”
“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那种西门属性的人。”
廖蔺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为自己鸣不平,“我有那么花心吗?那是本能好不好?我这么聪明,不会也能摸索出来。”
“那你能不能摸索出风味辣豆豉的做法?”
“……饿了,给我弄碗风味辣豆豉拌米粉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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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疟疾病毒的雌性按蚊的存活时间大多是十天左右,最多只有三十天,保险起见,不能放松,现在离三十天还剩下最后几天,廖蔺的任务还没完成。好在后期任务轻松,他利用空闲,带战士们把盖好的营区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训练设备架好,连甬道都从山上弄来石头铺得规规整整,后面的宿舍区还专门留了空地种了驱蚊植物。
来出任务的一连战士都知道了薛妙是他们营长的小对象,喝营长小嫂子的鸭汤喝上了瘾,也要求养鸭子,廖蔺想了想同意了,反正炊事班也要养猪,找了个下风口,在猪圈另一头,挖了个池子养鸭子。他们动作特别快,三天池子就挖好了。
薛妙应邀前来指导大家养鸭子,廖蔺刚从一营那里忙完回来,站在一旁跟着战士们一起听薛妙讲养鸭注意事项,战士们听完不放过她,非要她把鸭子的烹饪方法讲个十种八种出来,他们要拿笔记下,将来找炊事员来做。
廖蔺笑骂:“鸭子这会还是个蛋,你们就惦记上怎么吃,能不能出息点?都几点了,赶紧去一营换班。”把人赶走,独自带薛妙去自己的新办公室看一看。
房子盖好后,薛妙第一次进来看,其实挺简陋的,一溜十几间平房,廖蔺为了通风散热,把房子举架架得高,显得高大疏朗。文件还没搬过来,廖蔺带她进屋来参观下也没什么。
廖蔺让薛妙去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薛妙笑嘻嘻跑去坐了,指着自己问廖蔺:“猜一词。”
廖蔺张口就来:“拆椅子。”
薛妙被某人的脑筋急转弯噎了一下,板正了小脸公布正确答案:“是太座。”
廖蔺被逗得好一顿笑,“你三番两次提示我,真不是恨嫁吗?”院子里这会就他俩,不用顾忌,走过去把人从椅子上捞起来,让人坐他怀里,问道:“咱俩现在这样,你也猜个名词?”
薛妙想说雪碧,估计廖蔺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转了转眼珠,眼睛一亮:“是宝座。”
廖蔺下巴抵在薛妙脑门上,笑得薛妙的脑袋也跟着颤,“我媳妇真聪明,”然后又叹了口气,“正式驻营后就不像这几天这么自由了,平时你找我不方便,我们不忙时一个礼拜有半天内务假,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在大门那报备下,放假时可以进来看看我。”
薛妙摇头,“我可不想你,距离产生美,老见,我就该烦你了。”话没说对,脑袋惨遭蹂|躏,廖蔺没好气道:“像顾宇宁跟曹飞燕倒是距离远了,你看他俩热乎吗?”
薛妙想着有几面之缘的曹飞燕,是个冰山美人,转过头问廖蔺,“两块冰怎么相处啊?”
“摩擦摩擦冰也能融化。”
要不是看廖蔺说这话时表情还挺正经的,薛妙都怀疑他开启了说黄段子的天赋,是自己想多了?薛妙脸色微红转过头。
廖蔺低头问:“他俩是两块冰,那咱们俩是什么?”
薛妙想了想答道:“咱俩跟他俩不一样,天生就高热量,我是糯米团子,你是黑芝麻,咱俩是黑芝麻馅汤圆。”
廖蔺挑眉:“你包着我?”
我包着你?薛妙蹭一下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收笋干了。”推门一阵风似地跑远。
“也没说什么呀?”留廖营长坐在椅子上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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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时间一晃而过,一个月危险期已满,警报彻底解除,大家齐心合力,战胜了澜江农垦团建团以来的最大危机。
用了教授的药之后,染病知青迅速好转。当得知教授的药在琼省已经治愈了几百例恶性疟疾,被治愈的间日疟甚至有上千例后,好多人都激动得流下了眼泪,以后得了疟疾再也不是死路一条了。
薛妙知道后续,教授在不久后还会研制出双氢青蒿素,这种药针对恶性疟疾的治疗效果更好,让国人将来再也不用闻疟色变,从某方面来说教授拯救了千百万人的生命。
因为要观察以防复发,染病知青短时间内不会回到农垦团,岳珊一直没有回来,听说因为这次生病,家里帮忙办了回城,薛妙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罪魁祸首季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