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是谁?”
齐真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肚,认真说:“我们的女儿呀,喻小鱼可爱吗?”
喻景行:“……”
他们好些日子没见,旷了好久。
喻景行抱着她亲了一会儿,被娇妻央求着,换上高中时的篮球服。
老男人的肌肉线条比少年时代更明显,更结实一些,露出的手臂线条修长流畅,身上是清爽沉稳的气味。
齐真和他接吻,红着脸,抖着小手给他穿上小雨衣。
被奖励一个唇边凉淡的吻。
小姑娘早老男人耳边,轻轻软软道:“四叔,你要怎么我?”
她被喻景行压在床上弄了好久。
他儒雅温和,却把齐真弄得受不住,在她耳边淡淡道:“这么你……”
老式的床都是有点抖的,吱嘎吱嘎的。
喻景行毫不在意,齐真却羞耻得厉害。
真宝纯情紧张,为了早点结束,让她摆什么姿势都肯。
老男人爽完,毫无意外的被咬了好几口。
齐真瘫软在床上,蜷着尾巴:“他们肯定都听到了。”
喻景行起身穿裤子,精悍的背肌流畅,沉稳道:“不会。”
齐真不讲道理,说:“肯定听到了!”
喻景行轻描淡写,说:“他们不敢置喙。”
都是小辈,谁也不敢插嘴一句。
听见四叔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奇怪的。
齐真却觉得就更丢人了。
她气得头秃,呜呜不开心:“不是这个问题啊。”
她来家里,其实是有点羞耻的,好多小辈都比她年岁长,在小男孩跟前都没架子。
现在被人听见,她被他们四叔这样那样,床摇了那么久。
那就更没脸见人了。
她又咬了喻景行好几口,手臂都咬破了,包子脸生气。
喻景行喑哑道:“你再咬一下。”
齐真瞪大眼睛看他,觉得他真的好变态。
她进去洗澡,把门锁得紧紧的,只怕他进来,又把她抓进浴缸里做那种事。
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淡蓝的中式的睡裙。
小姑娘头发顺直乌黑,脸色有些苍白。
正要喊喻景行给自己吹头,发现他又在阳台上打电话。
林嫂敲门进来,给她递了一杯牛奶。
她跟了老太太几十年,如今在家里,可以说是小辈们都比较尊敬的佣人。
齐真的脸慢慢红了,低头道:“谢谢林嫂。”
林嫂看她身上的痕迹,才点头笑道:“本来不该这个时候打搅,只是老太太叫我送,也不得不来。你们好生歇息,明早给你做小笼包,你是海城来的,应该喜欢。”
齐真说:“按大家往常吃的做就好了,我不要紧的。”
林嫂只是笑。
...
等关了门,林嫂上楼跟老太太汇报:“脸色有点白,身上都是痕迹,倒没什么不乐的,讲话都很有分寸。四爷不知去哪了,没瞧见。”
老太太嗯一声,把报纸放下,摘了老花镜:“我看她嫩生得很,哎,早知道玉佩明儿给她也是好的,怪我,一把年纪了还兴冲冲,亲去听了一壁角的夫妻情话,这都什么事。”
还都是孙子在用低沉醇厚的嗓音说什么“乖孩子”,“弄得老公好舒服”,“乖一点,背过身”。
这简直有辱风雅。
一把年纪对着小女孩耍流氓。
林嫂其实明白,老太太再是一碗水端平,心里能不偏着自己亲生的一脉子嗣么?
知道小孙媳妇要来,老人家盼了好些日子。
玉佩玉镯都准备好了,将来重孙的平安锁都找巧匠画了样子。
林嫂说:“咱们宅子里隔音不好,这么多年,早该翻修了,可惜太爷身子不好,一直拖着。住在楼下的子秦少爷和子襄小姐说不定听见了。”
老太太开始笑,她再传统也过了那么小心的年代观,摆手:“没事,他们不敢多话。”
就是小姑娘脸皮薄得很,明早有好戏看了。
齐真晚餐也没多吃,又剧烈运动那么一会儿,累得不行,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把脚搁在老公身上,也不说话,就是不准他睡觉。
喻景行只好无奈带她下楼觅食,几个佣人都睡下了,他也没有叨扰人的习惯。
他准备给娇妻做点好吃的。
老男人背着娇妻下楼。
四周暗暗的,很寂静。
喻先生被她环着脖子,萝莉音在耳边软软道:“驾,驾,快点呀。”
老男人无奈打屁屁,道:“刚才羞得要命,现在倒是不害臊。”
齐真偏头,亲了他一口,脸红红的。
他们边慢慢接吻,跌跌撞撞进厨房里。
夜深人静,气氛暧昧得紧。
齐真的脚步都是紊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