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理不清,如今一时半刻更理不清,魔君大人大量以后有机会再分辩如何?”一抬头,那魔君不知什么时候从主王座来到我面前,抬起一只胳膊挡住我去路。
人的困顿往往源于自己囚了自己,其根本则在于执念,当年的旭凤、润玉、锦觅都是执念囚了自己、害了彼此。
我想起一则故事,说是一位人间的君王非常爱过世的王后,发誓要为她修建最好的陵寝,最后感觉陵寝太好,便让人把那碍眼的灵柩丢出去了,走着走着忘了初衷才是常态,如果有人还在纠结一段已经好了或者结了痂伤口曾经的疼痛是不是就是执念作祟呢?比如眼前的旭凤。
“魔君这是为何?我说过,过去恩怨纠葛已说不清楚,皆是过眼云烟,如今魔君大权在握且夫妻和美,当年大战我也算还了魔君一条性命,如今是再世为人,佛日放下、舍得,皆是大道。望殿下好自为之。”
那魔君皱紧眉头“那你为何要出现在此地?为何要找这般人为你当说客?你以为你可以洗刷你的罪行吗!难道你还想诬陷本王的魔后?真是厚颜。”听到此处,我觉得那些至理名言已无甚用处,真有眼冒金星、七窍生烟之感.
我转回身面对魔君望进他的眼睛“魔君如此执着,那我问你,众人皆知我父为琉璃净火所伤,只有你和先天后由此灵力,当年我再见天后已知她灵力微弱,你难道没有察觉,那灵力去了哪里?当时那穗禾在天界大权旁落,老君如何无缘故肯给予她丹药?那药引子需用上神真身承载,我险些魂飞魄散,那穗禾保你一魄已减了大半灵力,她若承载如何毫发无损?如今老君、仙人均可证明,你面对事实仍然掩耳盗铃,不辨善恶是非,只凭自己喜好论忠奸!”
“你休要与我饶舌狡辩,若不是你一缕青丝换我一条性命,那润玉可能弑父戮兄坐上这天帝位置,你若不往魔界他可有借口发兵大战?”
脑子是个好东西,只可惜这只傻鸟没有,我稳稳心神,“殿下可知小善与大善之分?我知殿下曾经孝敬父母、体恤下属、重情重义;但是你为人子只知盲从却不规劝父母乃为愚孝、为帅却不知为何而战使下属沦为党同伐异的工具乃为愚忠,如今为君王掌握权柄却纵容违法之事、为人夫却不劝诫导致妻子被非议,恕我直言,殿下有小善却不得大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的过错已经由寻得丹药、大战中殒身偿还。你我已无瓜葛。”
“哎呀呀,说不得说不得,你和凤娃乃是佳偶,如今怎成怨偶,难道要势不两立不成,好说好商量。”这狐狸仙和稀泥的本领比办事的本领强太多.
“如今你已不是天帝未婚妻,一个神仙生死又有多大关系!”穗禾突然起身,“此人在此信口雌黄,污蔑君上,尊上此等狂妄之辈留她作甚!”一道寒光冲我袭来,我一抬手将其转回穗禾,被那魔君一掌截断,“穗禾身体不好,怎经得住上神一击。”我险些气绝,是你媳妇先打我的好不好,到底是夫妇同心,我前世真是糊了眼跟这傻鸟纠缠不清。
“魔君这是要作何?”除了喊我下来那一嗓子再未发声的老君突然发声“天帝与水神从未解除婚约,魔界攻击上神天妃,乃是要挑起战事不成?”
魔界轻蔑一笑“原来是故技重施!那天妃何时完婚那。”我又险些气绝,当初天后尚且舍得,如今谁答应做那什么劳什子天妃,想得美!想想为了大家安全只能暂且委屈委屈自己的名声,便不做声。
这时卞城王上前和魔君低语,“此次暂且饶了你等,快快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魔君错了,再见无期!”我抛下一句赶紧带彦佑他们离开。
过了忘川,那鎏英告诉我们是卞城王编了个瞎话,告诉那魔君天界有异动可能要陈兵忘川才让我等脱险,我感谢了卞城王父女,又种了许多仙草赠与老君,嘱咐他勿要将今天经过告知天帝,便带着彦佑和狐狸仙回到俊疾山。
☆、第 9 章
回到山中渡了些灵力与那一直昏睡的彦佑,他微微睁开眼看我“第二次为我闯那龙潭虎穴了,如何报答你,让我以身相许如何?”
这厮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就不忘揶揄,“你下次少招惹你那初恋魔后便是报答我了!”
他虚弱一笑便又沉沉睡去。那狐狸仙将经过讲述与那老胡、连翘等人听,连连埋怨我把话说绝,有可能断了我与那魔君的好姻缘,老胡和连翘却连声叫好。
“我就说歹笋出不了好竹,这个只长个不长脑子的傻鸟。”
“就是就是,当初要跟了凤凰,以你的智商那穗禾稍微使点心机你就招架不住,那分不清好赖的傻鸟又怎会护着你,岂不更惨。”
“就是、就是。”窗外、门边听墙角的纷纷现身,连翘这只小喇叭,将我的生平过往四处宣扬,一传十十传百,得知我回来纷纷跑来想看下回分解,众人一致对外替我抱不平。
连翘问我是否怨憎那傻鸟,我说不怨,她看我的眼神颇为惊诧。
怨吗?我真的不怨,不仅不怨,反而有些怜悯。一个高高在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