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异人进得人群,眼见得一群似官差非官差的人在推掇一个五十来岁大娘,看这群人一脸凶横之相,嘴里骂骂咧咧,那大娘一脸无奈,脸上挂泪,一边求饶一边捡拾着地上的小物件,秦异人仔细一看,便心里明白了,这大娘是摊贩,摊子被这群人掀了。
秦异人最是不喜这官差欺负百姓,见自己治下还有此等官差,大喝一声,
“住手!你们是哪个衙门的官差?!”
一貌似领头的官差听得有人胆敢管他们的事,回过头来,一脸狞恶,
“哪来的野小子!胆儿倒挺肥的!”
秦异人一时不想表露身份,便说道,
“路见不平有人踩!我是……黄龙佣兵团的团长!你们是何人?!”
“黄龙佣兵团?……我呸!你一佣兵团,再大还大得过衙门嘛?!还大得过王法嘛?!我知你们这些佣兵有些本事,但你看看我身上这身衣服!我就代表王法!你敢动手嘛?”
秦异人一听无语了,这是哪来的楞头青?居然在大帝面前论王法……
“说吧,你是哪个衙门的……说出来我还可以斟酌一下处理,否则……”
那个无法无天的‘官差’一听这话,也就上了火了,
“小的们!给我打!打死自有州主顶着!”
身后秦精忠一听这群痞子官差居然要与大帝动手,心下怒火便抑不住了,上前便是几拳,几个‘官差’便倒地直哼,爬不起身,那领头的一见手下小弟全被轻松摆平,知道惹上厉害人物了,
“兄弟……先请住手!我乃是州衙下设的国体城镇面貌管理处的一个队长!你要再阻我办差,便是防碍公差办事,官兵不会饶过你们!”
“哦?我怎么从未听说皇朝中官衙有过这个衙门?你是乱说的吧!”
“兄弟!别!我真不是乱说的!不信你问他们!”,那官差一指周围百姓说道。
秦异人随口问一个青年,
“此处真有这个衙门?”
“兄弟,是的,这衙门别处可没有,是我们这里特有的。”
“那州主私设衙门,难道不怕王法?”
“这个……小人便不知了,坊间传闻,这胡高胡州主因见此地外来的旅游人口奇多,商贸极活跃,为了捞银子,便专设了这个衙门,把此地地方上的流氓地痞都招了去当差,天天在这里转悠,敲诈摊贩,今天这事儿,我看了半天才明白,是州主的一个什么亲戚想要蒋大娘这间临街房子做商铺,蒋大娘在自家门口摆摊卖些特产给游客,平时也没给这些官差少交摆摊费,今天这些官差过来,逼迫蒋大娘卖出房子,而且这价钱……实在是难以说出口,蒋大娘不肯,这些官差便掀了她的摊子,还威胁要拆了她的房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当朝泡泡大帝仁慈贤明,不知还怎么留着这等赃官祸害百姓……”
秦异人一听,无名火直冲斗牛,
“秦精忠!”
“属下在!”
“你带几个侍卫,速去州衙!把这胡搞州主给我擒来!留下侍卫掌控州衙兵士,拿下州主家眷待命!”
“遵命!”
众百姓一听,便知这位公子是官面上的人,而且官还不小,居然能直接拿下州主,俱都鼓掌叫好。
那官差也心知惹了大祸,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异人想了想,本不欲暴露身份,但见此地赃官横行,便欲亮出身份以安民心,
“百姓们!我乃是新登基的泡泡大帝秦异人!”,说罢神念一动,街道人群头顶上,出现无数泡泡。
“大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百姓一听,整条街的皇朝人都全跪下了,站着东张西望不知所以的全是地球来的旅客。
那官差跪在地上一听面前这青年便是泡泡大帝,看前头顶满天的泡泡,便知不假,知惹了这位大帝,命不久矣,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乡亲们~请起身,朕初临帝位,对于民间疾苦尚不明了,不知此地还有如此赃官存在,苦了你们……”
“不怪大帝!”,众百姓齐声吼道。
“正因朕心觉民间不知还有多少疾苦,便出得宫来,微服私访,遍历世间,解除百姓疾苦。”
“大帝仁慈!”
“今日见得此地赃官盘剥百姓、欺压良善,此乃是朕不能容忍之过!这胡州主,朕欲治他……”
秦异人说到这里,故意停住不说,看看百姓是何反应,
“治胡高诛灭九族!”,百姓齐声吼道。
秦异人一听,看来这胡州主在此地已经是天怒人怨了,留他不得,留着他,不仅是在坑害百姓,还是在动摇他秦异人的皇朝根基!
“属下秦精忠回报,胡高已带到!”
听得秦精忠一声大喊,秦异人一看,秦精忠正拎着一个枯瘦猥琐的中年男子挤进人群,人们纷纷为他让路,身上侍卫牵着几匹麟马。
秦精忠到得大帝面前,将手中那人一掷,
“大人,这便是那胡高!”
“胡高的家眷擒住了吗?”
“擒住了,已押入州衙大牢,等候大人发落。”
秦异人心中想了想,
“乡亲们,这胡高罪当诛灭九族吗?”
“当!”
“好,朕便在此裁决!金山州州主胡高,欺上瞒下,私设衙门,鱼肉百姓,强夺民财,为祸乡里,危害皇朝安危,罪同谋逆!裁定!诛灭胡高九族!”
“嗷!~”,此裁决一出,整条街的百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