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大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屋内哭声一大片,大门两侧已经贴上了白色的对联。
安暖暖来不及跟左邻右舍的好心人打招呼,她什么都不顾的一路跑进了老太太的房间,可是里面的画面让她眼前发黑,腿软的扶着门框根本就动不了。
房间里的几个最亲近的人是外婆的妹妹和妹妹的儿女,边上是娟姐在给老太太擦洗,而床上的老太太已经穿上了老衣……
娟姐看见安暖暖的时候,赶紧扔掉手里的毛巾上前抱住她,“暖暖,你千万别太难过,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老太太……”
安暖暖根本就哭不出声来,她紧紧抿着唇,脸上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她就那么傻愣愣的被娟姐拥在怀里,她大滴的眼泪滴在娟姐的肩膀上,可她试图喊了几次都出不了声。
家里的几位亲戚都知道她的问题所在,也都被这丫头给吓得停止了哭泣,都转过头忙着安慰她了。
“暖暖,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不是听外婆说你嫁人了吗?那,你丈夫呢……”外婆的妹妹,拍着安暖暖的脸问她,老太太也是一把年纪了,哭的眼睛红肿,现在又被这孩子给吓得哆嗦个不停。
娟姐也是被安暖暖那样的症状吓得半死,哆嗦着嘴唇,“暖暖,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千万不敢再有个三长两短啊,暖暖,你要是出事了,让我怎么给老太太交代啊暖暖……”
终于,在所有人紧张的表情下,安暖暖才有了点正常的反应,她轻轻推开娟姐和姨婆,豁开所有人,朝着老太太走近。
安暖暖缓缓蹲在老太太的床边,抬手附上她满是沧桑和皱纹的脸,一点一点抚摸着她的脸和一根根白发,可至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也没大声哭出来,只是大滴大滴的掉着眼泪。
娟姐赶紧去给安暖暖熬了碗金针蜂蜜水喝了,才得以勉强说话,情绪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娟姐说,昨天家里来了一个女人,特别高级,戴着墨镜,开着一辆黑色豪车,和老太太单独说了很久的话才离开的。
那女人离开之后,老太太就一直不说话,一都在收拾东西到晚上。
娟姐回忆说,老太太就像是要出远门似的准备了很久,不让她管,使劲撵她和丈夫去看孩子,睡觉,说她没事。
安暖暖狠狠眨了下眼睛,哑着嗓子道,“什么样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让外婆和一个陌生人单独相处呢?”
娟姐连忙解释说,“暖暖,你别激动啊,是老太太不让我打扰他们的,更何况那女人趾高气昂,提名点姓的是来见老太太的,我哪里敢拦着她了……暖暖对不起,都怪我……”娟姐又开始抽泣了。
安暖暖闭上眼睛,“你说吧,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娟姐回忆说,“四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个子挺高,蛮有气质的,不过她进出都戴着大大的太阳镜,没太看清楚脸。”
突然间,娟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哦对了,那女人最后离开时,我送她到的大门口,她临上车时还对我笑了下,说什么……让我好好照顾老太太,别让暖暖他们分心……”
安暖暖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娟姐想了好一会儿,“是,她就是这么说的。”
安暖暖抖着嘴唇,沙哑着嗓子问娟姐,“如果,那女人站在你面前,你还认得出来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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