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菊跟着冷笑出声:“岂止是无胆鼠辈,就连虫豸都不如。”
对于白夜和仇菊的讽刺,儒门的众人反应不一,有的人面带羞愧,脸色涨的得通红,比如王平治,有得人则是一脸的悲痛和不甘心,比如牧李,还有的人神色之间满满都是愤懑之情,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愤青这种生物。
儒门有儒门的难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也有我绝对不能退缩的理由,于是我走到常罗长老的面前说:“阁主的性命我是必定要救的,敢问常罗长老究竟要如何才肯相信我呢?”
常罗静静的看着我说:“白姑娘这却是何苦?这是我们儒门内部的事情。”
一直隐忍不发的仇菊站出来,冷嘲道:“别开玩笑了,这早就不仅仅是你们儒门内部的事情了。”
曾庆皱眉说道:“姑娘这话却是何意?”
炼丹的事情只有我和牧李几人知道,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去劝说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因为安澜阁主曾经答应过我们,炼制九转回升丹。”
“什么?”有人惊叫道:“九转回升丹的主药早已经失传了,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女娲血不成?”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牧李师兄“我看像牧李”他可以为我们作证。”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牧李的身上,牧李叹息着点头说:“确实如此,而且阁主已经收了人家的女娲血和息壤,这两样都是绝世宝贝,倘若阁主不醒,那……”
后面的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我淡淡的看向众人,继续添加一把火“若是儒门拿得出来第二滴女娲血和珍珠大小的息壤的话,我和仇菊自然也也就不再参合此事,但是倘若没有,还想着把我们排除在外,那……”
我顿了一下,激发体内的主仆契约喊道:“炎火哦,你主人要死了,你还不来?”
我话音一落,炎火的影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浩浩荡荡的大乘修士的发力暴漏无疑,压制的一些儒生甚至跪地喘息。
是投息术!,有得儒生惊呼,单凭投息术内散发的气息就如此的强横,那这个人的修为至少有大乘以上了。
常罗长老瞪大了眼睛说道:“不过是我手下的丧家之犬,还敢来此放肆”说着对着影像倾泻出一片浩气瀑布,浩气就像是云一样包裹着影像,侵蚀着分解着。
众位儒生看了精神大振道:“果真是个丧家之犬罢了。”
我有些忧心了,我还记得刚来入门的时候,仇菊和炎火被天机阁中的力量压迫修为的事情。
但是谁都没想到,炎火直接大笑一声说道:“老匹夫,上次不过是老子的修为被天机阁中的天道浩气束缚了而已,可如今老子在万里之外出你出手,怎还可能不是你的对手”说完影像爆发出剧烈的天罡之气,这些气息刚刚喷薄出来,就化作无上的业火燃烧一切。
常罗的浩气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被烧毁得一干二净。
影像上,炎火大大咧咧的绕着脸说:“常罗老儿,可还要再战上一次?”
常罗脸色铁青,转向我“白姑娘这是要强迫我儒门吗?”
不好,我看了周围的一圈儒生,各个怒目而视,分明是将想要救治安澜的我们当做了生死仇敌,这个常罗果真是阴险。
我不得不约束炎火“炎火别闹了,我喊你不是让你在儒门闹事的,好不快给众位儒门弟子道歉。”
炎火的反应很是不爽,他嘟囔道:“是他先对我对手,我何错之有: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在鞠躬说道:”是我的不对,请各位道友见谅,改天来我这里玩,我带各位去抢劫,转上一笔。”
听了他的话,有的儒生哭笑不得,有得则是清高的说道:“粗鲁无知。”
炎火翻着白眼说:“随便”人就消失不见了。
仇菊悄悄向我传音“我再欠你一个人情”
我无所谓的回复“不过是顺手之劳而已”接着不紧不慢的问道:“常罗长老意下如何啊?毕竟阁主的时间不多了。”
众儒生都沉默了,牧李再次说道:“长老就让白姑娘试试吧,,万一真是有了意外,我们大家不是都在这里吗?”
“对啊”穆锁紧接着说道,而后单膝跪地恳求道:“还请长老同意。”
这下子呼啦啦跪倒了十几个,将近有一半的人都在哪里喊着:“请长老同意。”
常罗长老烦躁的一脚踹飞一个儒生,发怒道:“都赶紧给我起来,烦人”而后转向我说:“你要试也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见到有希望,我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什么条件?”
常罗长老也不啰嗦,开门见山的说道:“把你的或者她的三魂给我一魂,我便同意,否则恕老夫不敢冒险,安澜阁主固然是重于泰山,可是儒门生死更是至关重要,我不能因小而舍大,成为儒门的千古罪人。”
这一番话也却是发自肺腑,不光是那些儒生,就连我都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了,可是魂魄……我犹豫了,无意中看向仇菊,却发现她目中寒光隐闪,手紧握着长刀,好似时刻准备出击,难道她想抢夺安澜的肉身不成?
我就怕仇菊冲动。
因此再也不敢踌躇:“你说的条件我答应你,三魂有天魂、地魂、命魂,你要哪一个?”
儒生们都惊呆了,牧李很是动容:“你可想好了,这可是魂魄,哪怕是分离的时候出现一丝差错,从此之后,轻则你的修为停滞不前,重则成为痴呆之人。”
我十分肯定的点点头,白老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