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不怕事情小啊,既然邢彪主动承认错了,那,苏律师,上吧。
苏墨剜眼扒皮的等着邢彪,恨不得一脚踹在被黑白两色内裤包裹的屁,股上,让你丫挺的卖了媳妇儿!
“苏律师啊,在不脱掉大哥长裤的情况下,脱了他的内裤吧,大哥,你内裤牛逼啊,哪买的,我也去买。”
“我猜对了。”
“苏律师,愿赌服输。”
“来吧来吧,媳妇儿,你帮我脱啊。我等着呢。”
邢彪笑的后槽牙都看得出来了,脱呀,他等着苏墨给他脱衣服。这是福利啊,试想,那双手,摸过他的腰,扯住裤衩儿,往下脱,这画面,该有多好看。
小彪子,你老实点,现在不是你站起来的时候,憋这么久了,继续憋。
混蛋!
苏墨要是那种轻易被捉弄的人,他就不是苏墨。
“小杰,我的书箱呢。”
“在书房,彪哥把客房改造了,变成你的书房了。”
小结巴知无不言。
“等着,我一会回来。”
苏墨不到五分钟,回来了,这五分钟里,这群从里往外冒坏水的围在一块讨论,苏律师怎么把大哥的裤衩儿脱下来。是从裤脚呢,还是从一边扯出来呢,不脱长裤只脱裤衩儿,有些难啊。
“白桦,你缺心眼的,这问题你该问我啊。方便我来脱。我力气大,直接撕了,多好办啊。”
邪彪,你说实话,你是他们一伙的吧,你也太不厚道了,跟着他们捉弄苏墨,是不是想跪遥控器不来换台的?还是跪方便面不来掉渣的?
“苏律师回来了。”
小结巴在门口望风,赶紧通知他们,别密谋了,苏律师回来了。
苏墨背着手进了卧室,笑的绝对亲和。
“不脱长裤,只脱内裤是吧。”
“对对,苏律师,看你的了。”
苏墨点下头,刷的一下亮出秘密武器,他藏在背后的武器一把裁纸刀。
“我收拾书的时候,顺手就把裁纸刀丢在箱子里,今天派上用处了。”
报应啊啊啊啊。
让你邢彪跟你兄弟连受欺负苏墨,活该啊啊啊。捉弄你媳妇儿,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他吃人不吐骨头啊。这人斤斤计较心思缜密,你要玩他?还指望他逆来顺受?做你的舂秋大花梦去吧。
苏墨翻看着裁纸刀,很锋利,刀尖很尖,刀刃很亮,闪着渗人的寒光。
对邪彪一笑。
“别动啊,不脱长裤,割掉你的内裤,我看不到角度,万一把你的那个割下来,你别哭。”
邪彪冷汗都下来了,小彪子这个没骨气的东西缩吧起来了,看着苏墨拿着刀步步逼近,邢彪嗷的一声就跑。
“我不要被阉掉啊,现在没有皇帝了,我不进宫当李莲英啊。”
“哎哟,兄弟们在一块就要乐呵,别这么扫兴嘛。”
苏墨磨刀霍霍向邪彪。
事实证明,关键时候,兄弟也靠不住,这群秣了大德的,集体笑趴了,扶墙的,捶衣柜的,坐地上起不来的,一个也没有帮忙的,九指儿还在欢呼。
“割,割,割!”
苏墨一把揪住邢彪,裁纸刀在邢彪的眼前晃,笑的跟杀手一样。吓得邢彪都哆嗦了,谁他妈的说媳妇儿贴心,媳妇儿好的,他媳妇儿怎么会用刀子来说话呀。
“媳妇儿,你可想清楚了啊,这个可是我们两口子下半生的性福,你稍微那么不小心,我就完了!”
“没事,你的用不了还有我的呢,保证生活性福。别动啊。”
差点笑抽过去啊,这群人已经说不出话了,看着他们老大吃瘪。
邢彪手提着裤子,闭着眼睛,媳妇儿今天是不会饶了他,完了,他要跟小、彪子说拜拜了,老弟啊,可怜你那么惦记苏墨的身体,只能含恨而终了。早知道这个,我就不该有事没事撸撸你,让你口吐白沫啊。
苏墨忍着笑,哼,不给他点教训不行。
让他胡闹,裁纸刀顺着他的长裤就伸进去了,邢彪干脆一松手,裤子直接到了脚边,把衬衫七手八脚的掀起来。
“这样你看得很清楚啊,小心点啊,一定要小心啊。卧槽,你们一群啊,不带你们这样的,哪个鳖孙出的这种馊主意?我操他一户口本啊。”
“乖,别动,我不是医生,你一动我就紧张,我紧张就手抖,我手抖就,”
“我求你了祖宗,你快点吧,我受不了这种威胁啊,我啥都听你的站在你这边,我发誓我不会在挑战你的权威了。”
祖宗耶,别说话了,我都感觉的到刀刃的冰冷滑过小腹了。
“停,停,就在这,别往下去了,小彪子害怕!”
“哎,你说这刀怎么这么钝啊,我去找块磨石,磨磨刀。”
“卧槽,再快老子的鸟就掉了!”
苏墨憋着笑,刷的一下害断了,再绕到腰侧,又一下也害断了。抓住内裤边缘,让他骄傲的抖骚的黑白两道的裤衩儿成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