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浅浅一笑,费力的抬起了一只手,揉了揉我的额头,“不过,为了你傻,我,心甘情愿……你,愿意让我傻一辈子么?”
那可不行,你可不能傻,你傻的话,谁来照顾我,恩?
我轻轻的在西陵的唇上啄了一下,便起身重新帮他擦拭起身子来,“西陵,为什么他们这么恨你?以前,他们也曾这样对待过你么?”
呵呵,为什么这么恨我?渊离,如果,我告诉你,他们恨我,是因为曾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狂妄了些?恩,渊离,别,别碰那里……
说起这个话题,西陵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但是,就在下一刻,我把他的腿向两边分开,弯起,用食指碰上了他的紧致之时,他竟是蓦地停了下来,紧张的跟我求了起来,“渊离,那里,不,不要碰……好么?”
西陵,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我没有答应西陵的请求,俯身,把他的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肩上,侧过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大腿内侧,把食指探进了他的紧致之中,小心翼翼的揉弄几下,才又把中指也探了进去,向两边,轻轻的撑开了他的身子,然后,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让渺,霜和摇发泄在他身子里面的东西,顺着我的手指慢慢的流出来。
恩——
西陵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本能的挺直了腰身,脸上,亦是泛出了淡淡的红晕,很显然,我刚刚主动的吻他,让他很是兴奋,“渊离,你这坏东西,跟什么人学得,这般的会调情了……”
西陵,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人再伤害你了。
帮西陵把身子里的东西都引了出来,用棉布帮他又擦了一遍身子,我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以前时候,我总是心安理得的把所有麻烦都推给西陵,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也就罢了,连体力,也是极差的,不料,今日,竟是遭了报应了……
渊离,你这小傻瓜,明明是被我连累了,为何,还要一直一直的跟我道歉呢?你不知道,这样,我会更愧疚么?
西陵把我揽进了怀里,小心翼翼的不要碰到我身上的任何一处伤口,手,慢慢的碰上了我的腰侧,“不如,我帮你把身子里的玉势取出来罢?这样……”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西陵,取出来的话,渺会更生气的,到时候,我们就又要遭殃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枕着西陵的手臂闭上了眼睛,他身上的,不知是什么味道的淡淡清香,从来都是最能让我安心的,此时,我才是知道,这些日子,为什么我总是睡不踏实了,原来,竟是因为,他没在我身边,“西陵,我困了,我,睡一会儿……”
西陵的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腰胯,从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哄我入睡的。
我觉得,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与西陵的相遇,那时,我三岁,被两个长得很是凶恶的人贩子送进了别绪楼,我哭闹,不肯吃饭,甚至是摔砸东西,惹怒了管事,把我绑了手脚,按在院子里面跪雪地。
那时,天很冷,只穿着一件里衣的我冻得嘴唇都青紫了,没有人替我求情,甚至,连肯多看我一眼的人都没有。
然后,西陵出现了,一身红色的袍子,眉目如画,我听人说过,他,是别绪楼新挂出牌子的倌人,弹得一手好琴,下得一手好棋,高傲的很,但是,却是意外的让那些客人们趋之若鹜,人称“艳倌人”。
再然后,他停在了我的面前,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把自己的斗篷给我裹在了身上,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下,抱着我回了他的房间,后来,听人说,他跟管事要了我,说是,要留在身边当书童,再后来,我就当真成了跟在他身边的,只不过,不是书童,是他的“宠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高兴了要他哄,被人欺负了,还要他帮我出气……
这样的日子,好像整整有十一年了罢,西陵?我竟是,这么快,就长大了么?
我听到,有声音在叫我,但是,好远好远,连说了什么,都听不真切,那声音,是谁的呢?怎得,这么熟悉?
小离儿,不要再睡了,睁开眼睛好么?求你,醒过来,好么?
渊儿,你醒醒罢,我给你买了最爱吃的栗子糕,你摸摸,还是热的呢,只要你醒了,就给你吃,好不好?
离,别闹了,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再也不会了……
渊离,院子里的樱花开了,再不醒来,就要开过了,前些时候,你不是说过,想等樱花开了的时候,听我在树下给你弹樱花赋,你踩着樱花的花瓣跳舞么?
最后一个声音,是西陵的,那么,另外三个声音,又是谁的呢?渺,霜和摇么?不,不会的,此时的他们,恨不能把我抽筋剥皮了才好,又怎么可能这般温柔的跟我说话呢?!可是,不是他们的话,又会是谁呢?
这世上,还有人,是会让我觉得这么熟悉的么?
西陵,冷。
我缩了缩身子,轻吟出声,我记得,我是腻在西陵的怀里睡着的,唔,以我对西陵的了解,在我醒来之前,他应是不会离开的才是。
紧接着,便是有一个温暖的身子贴到了我的身上,我本能的拧眉,不对,这不是西陵,西陵的身子,不是这么热的,“西陵……”
渊儿,你可不能这么偏心,我的身子,不是上官西陵的更暖么?
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