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山脚要跟着我们一起爬山的时候我们极力反对,但她想爬,我们也不好影响她情绪。到了山顶来,就有点受不了了,我们想带她去住宾馆,她还是不愿意,坚持要在外面等着,她跟我说,这很有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离日出那么近。”伊河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表情也严肃起来,“你现在还小,还有很多东西比日出更值得让你期待。”
“我想和日出一起分享以后各种各样的期待。”
伊河无奈的笑,“这么贪心不好吧。”
杭启还想继续说下去,伊河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不要再说,“不如我们两个照一张吧,我以前就总想带着学生一起旅游,这回勉强算是实现了留个纪念吧。”
杭启明白伊河不太想继续之前的话题,虽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明显的拒绝含义已经很好,还是慢慢来吧,“好的。”
两个人找了个人给拍了一张很经典的手捧太阳的照片,一并洗了两张,大小差不多刚好够塞到钱夹,于是杭启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心想这也是收获不能再贪心。抬头的时候伊河似乎已经把照片放到了背包里。
两个人正要搭缆车下山,杭启忽然问:“那个肺癌的老师后来怎么样了?”
伊河很自然的回答:“从泰安回去就开始昏迷了,大概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想了一下又接着说,“走的还算安详,没受太多苦。”
作者有话要说: =-=要过年忽然就忙起来,过年要回屯子里估计会断更,存稿什么的我尽量。。。
☆、等
“然后呢啊?”尚文绍听得也精神起来,扒着床沿拿手电晃杭启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