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无忌的大师伯,也是宋远桥向前一步:“今儿是我师父的百岁大寿,你们来祝贺武当自然欢迎,若是做出了什么不礼貌的事情,也不要怪武当不顾情面。而我五弟的儿子还是速速放了,不然就不要怪我宋远桥出手了!”
那玄冥二老可不是名门正派,挟持的事情做得出来,威胁的话也说的不含糊:“哼,宋大侠这是在威胁我们兄弟二人?反正张无忌这小子在我手上,你们若是不说出谢逊的下落,我就杀了他!看到底谁心疼!”
“你!”宋远桥气得不行,当场就要拔剑,却硬是考虑到他张无忌的小名忍住了。
李倓瞧着这宋远桥倒是十分的正派,这武当派也和他记忆中的纯阳宫有点像,让李倓版本的张无忌很有好感。
李倓考虑到事情不能如此僵持下去了,便趁着玄冥二老都不知道苏醒了,暗自运足了内功一个爆发硬是把玄冥二老振开了,同时使用聂云轻功向宋远桥冲去。可玄冥二老也不是小角色,虽然没有抓住李倓,却给他补了一掌玄冥神掌。
再次感觉到那种寒意进入体中的感觉,让李倓没有坚持住摔倒在地上。李倓本以为这次会摔的挺疼,没想到却摔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抬起头,就看到了这个身体的母亲殷素素的脸。她穿着粗布的衣衫,简单的发髻,却仍旧那么好看那么美丽。
李倓自小没有母亲,做赵祯和宫翊钧的时候,那两个身体的母亲,都是权利比儿子重要的高高在上的太后。
也许是因为张无忌的记忆所影响,那一刹那,李倓突然觉得胸口暖暖的。
与此同时,玄冥二老发现张无忌跑了没有抓回来,而本就是邪门歪道的他们自然不会留下,毕竟没有了张无忌做人质,还未出现的张三丰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于是,这两个人便趁乱逃走了,此刻便是名门正派逼问张翠山和殷素素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武当的掌门人张三丰驾着轻功飞了过来,高声道:“谁要害我徒弟我徒孙,快些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们。”
张三丰的武功极高,虽然他是得道高人,但谁都知道张三丰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放荡不羁。于是,少林大师便率先站出来打圆场:“阿弥陀佛,张真人,挟持张无忌的贼人已经走了,我们是来问张五侠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
张三丰显然是不打算置之度外,一脸的不乐意:“哼。今儿是我的百岁大寿,你们都上来找我晦气,简直是不给我面子!”
而一直都气势汹汹的峨眉掌门灭绝师太手拿倚天剑站了出来:“并非贫尼不给张真人面子,实在是你这徒弟躲了太多年,而且,金毛狮王谢逊实在作恶多端。你这徒弟不仅和他结拜袒护,还娶了魔教妖女做妻子生了一个小杂种,简直是背叛了武林正道,张真人不清理门户还处处相互,可是要与魔教勾结!”
张三丰被灭绝这番话说的是彻底要炸了,刚打算说话,一直沉浸于妻子就是伤害了师兄这个事实的张翠山站了出来,厉声道:“住口!你居然胆敢侮辱我师父!好,你们想要知道我义兄的下落是吧!我是不会说的!我也知自古忠孝不得两全,虽然此事不关忠孝,却关乎一个义字!如此,我张翠山便自刎以谢天下!”
话音刚落,张翠山便要一掌拍向自己,李倓一看这是要自觉经脉啊!
虽然不了解张翠山这个人,但是根据张无忌的记忆,这个张翠山也是个不错的人,于是他猛地脱离了殷素素的怀抱,用力撞向张翠山,阻止了张翠山的自觉经脉。
“无忌!”张翠山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这个武功都不会的儿子居然会突然使出这么快的轻功阻止了他。
而此时的李倓做出少年愤怒的样子大声说:“爹,您怎可自寻短见,你让我和娘亲怎么办!今日是太师父的百岁生辰,您可是要太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承受每到生辰便是你祭日的痛苦吗!”
李倓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戳入了张翠山的胸口,让张翠山猛地跪倒在张三丰面前,哭着道:“师父,徒儿不孝!徒儿魔怔了,只想着自己死了一了百了,没有想到您的感受。”
张三丰也流出了眼泪,扶起了张翠山:“没事儿就好,这不是还有你师父我吗,没有过不去的坎!”
殷素素也是心如刀割,她知道,张翠山选择自尽也和她曾经伤了张翠山的三师兄有关,他不想面对妻子和兄弟之间的仇恨,在压力之下想选择死亡。她知道,张翠山是不忍心伤她的,可他却哪里知道,他若是死了,她殷素素又怎么会独活?
都说她是魔教妖女,也许正是这些人人唾骂的魔教女子,才是真正的敢爱敢恨。
武当派都哭哭啼啼的煞是感人,可那灭绝师太是个不依不饶的,高声道:“哭也没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什么样子,今天不说出谢逊的下落,我们就……”
李倓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了,就算是张三丰出手,也是同武林正道为敌,张翠山刚刚想要自尽,也是怕张三丰晚节不保。
于是,李倓看着这群人丑恶的嘴脸,高声道:“你们就怎么样?就要血洗武当山?”
不管是谁,都不敢血洗武当山,李倓算是给灭绝师太扣了一个大帽子,灭绝怒骂道:“你这小杂种!”
李倓自然不会怕,反而特别机智的问道:“哼,我是小杂种!那你这个老尼姑敢同我打个赌?”
灭绝怒声问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