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崆峒山出来,把叶流响送进医院,因为叶流响的伤口看起来非常严重,已经算是重症了,骆祁锋可以陪床,一晚上都没合眼,一直抓着叶流响的手。
晚上的时候骆祁锋睡着了,叶流响悄悄起来想要上厕所,把监护仪器摘掉,哪知道刚摘掉,监护仪器就发出“滴——滴——滴——”的尖叫声,骆祁锋一下就醒了,看着叶流响,说:“去哪里?”
叶流响乖乖的说:“我想上厕所。”
骆祁锋呼出一口气,还以为叶流响又要逃窜,听他说上厕所,脸上的表情松懈了一些,说:“你身上有伤口,别动,怕撕裂了,我带你去。”
叶流响笑了笑,就乖乖的伸出手来,让骆祁锋抱着他,笑眯眯的说:“大叔,你是不是以为我要逃跑呀?”
骆祁锋:“……”
骆祁锋把他抱到洗手间去,然后就站在外面等,等了十分钟,也不见叶流响出来,不禁敲了敲门,叶流响的呼吸声隔着门板很清晰,但是始终没说话,骆祁锋一惊,还以为叶流响伤口撕裂昏过去了,立刻推开门。
结果就看见叶流响一个人坐在那里,根本没上厕所,而是在和右手交流感情……
叶流响满头是汗,“呼呼——”的喘着气,看见骆祁锋进来,抬起眼皮看他,颇有几分委屈,说:“大叔,你骗我……为什么我自己弄,就没有你弄得舒服……”
骆祁锋呼吸一阵窒息,立刻将叶流响打横抱出来,放在病床上,说:“大半夜别折腾,不想上厕所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