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风“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众人都有些吃惊,没想到噫风突然有些昏迷,邹成一立刻爬起来,他现在身体完全好了,腿也可以动了,有些紧张的看着噫风。
邹成一的手搭在噫风身上,突然感觉湿乎乎的,抬手一看,竟然是血!
邹成一立刻拉开噫风的大衣,就见他胸口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大窟窿,血水顺着往下流,已经染红了一大片,不过大衣是黑色的,噫风一直把大衣系着,所以根本看不见。
邹成一不可置信的看着噫风胸口的窟窿,噫风倒在地上,短暂的失去意识,脸色苍白。
温白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顿时诧异的说:“噫风怎么了?快点救人。”
万俟景侯则是不紧不慢的说:“没事,死不了,他是彭祖墓里铸造九鼎用的陶土,死多少次都没事,只要重新塑形就行了。”
温白羽:“……”
温白羽知道万俟景侯肯定记小仇,虽然噫风和他合作,不过之前在彭祖墓里他们吃了不少亏,噫风已经和他全都讲了,最初把他们引过去的确实是自己,不过噫风只是想隐藏身份,让他们在附近转转,累了也就回去了,但是没想到方教授从中作梗,想把他们引到彭祖墓里斩草除根。
从那个时候开始,噫风就注意方教授了。
温白羽见邹成一眼圈通红,知道噫风虽然偏激了一点,但是其实也是为了邹成一。
温白羽有点心软,咳嗽了一声,说:“血腥味太大了,我闻着有点不舒服……”
温白羽现在身体虚弱,万俟景侯一听,也不管是不是借口,就对邹成一说:“你在墓室里杀的就是噫风,不过是噫风的一部分陶土,为了让方教授信以为真用的。把陶土重新装上就行了。”
邹成一双手有些发抖,原来在墓室里的确实也是噫风本人,只不过是噫风一部分的陶土,怪不得陶土那么少。
邹成一把那些混合着血水的陶土划到一起,和噫风胸口的窟窿差不多大小。
邹成一给噫风重新捏上了陶土,众人还要在这里等鬼王回来,就都聚拢在一起休息,温白羽累的不行了,就靠着万俟景侯睡着了。
噫风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邹成一看着自己,邹成一眼神有些疲惫,似乎是一晚上没睡,噫风撑起身来,邹成一想要扶他,却收回了手。
噫风伸手抓住邹成一的手,说:“少爷,您不打算理我了吗?”
邹成一没说话,噫风立刻抱住他,轻轻抚摸着少年人的后背,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说:“如果从今以后少爷真的不理我了,还不如杀了我。”
邹成一陡然吸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噫风发现少年人在自己怀里发抖,连忙轻轻的拍着,说:“我错了,是我错了,少爷,对不起……少爷,我胸口有点疼,您亲亲我?”
邹成一的脸从铁青一下变得通红,咬牙切齿的推开噫风,说:“噫风,你这个大混蛋!”
噫风立刻又抱住邹成一,说:“是,我是混蛋。”
温白羽靠着万俟景侯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邹成一的说话声音,抬头一看,噫风竟然醒了,他刚想要过去看看噫风怎么样了,结果邹成一突然发出急喘的声音,然后是亲吻的声音。
温白羽顿时脸上通红,赶紧装作没看见。
他一动,万俟景侯就醒了,伸手搂住他,说:“再休息一会儿,嗯?”
万俟景侯的声音有些沙哑,估计是因为刚才眯瞪了一会儿觉,刚醒来的声音说不出来的性感,苏得不行不行的,听得温白羽耳朵发麻,赶紧伸手揉了揉耳朵。
温白羽等那边亲吻的声音停下来之后,才坐起身来,说:“鬼王怎么还没回来?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腕表,说:“你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再等一会儿。”
温白羽点点头,其实他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虽然鬼王的力量非常强大,而且绝对忠于噫风,但是温白羽总是介怀那个空的金蝉棺材,心里有一点儿奇怪的感觉……
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瞪着眼睛出神,说:“睡不着?”
温白羽说:“啊……刚才走神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睡觉都能走神,嗯?”
温白羽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的耳朵都被烫红了,有点不自然的撇撇嘴,感觉嗓子和嘴唇有点干,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万俟景侯看见他舔着自己嘴唇的动作,眼神有些发沉,立刻低下头来,搂住温白羽的腰,另一手按在温白羽的耳后,含住了温白羽的嘴唇。
温白羽觉得舌根都被吸的发酸了,万俟景侯跟发疯一样,吻得他大脑发晕,呼吸一抖一抖的,胸口快速的起伏。
万俟景侯一边粗重的亲吻他的嘴唇,一边用手不停的捏温白羽的耳朵,说:“白羽,咱们好久没做过了。”
温白羽心里一阵无奈,说:“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
万俟景侯笑着说:“树林的不算,没做到底。”
温白羽更是无奈,脸红的不行,脑子里在炸烟花,万俟景侯伸手搂着他,狠狠的吸着温白羽的嘴唇,咬他的耳朵,说:“我不乱来,让我摸摸,嗯?”
温白羽真想说,摸你大头鬼啊!
不过万俟景侯是行动派,又不断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额头、下巴,单纯的亲吻让温白羽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温白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