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说:“对,我早就知道。”
子车更是震惊,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股冷意席卷了上来,感觉万俟景侯的作风让人捉摸不出来,根本看不透。
万俟景侯的态度很悠闲,说:“薛柏是你义父,你们却装作不认识,目的是什么?”
温白羽诧异的说:“等……等等,薛柏是他义父?那开枪的也是薛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
子车突然有些释然,说:“是,他是。”
温白羽更是诧异,子车却突然往前一扑,猛地将温白羽扑倒在地,温白羽根本没办法和他肉搏,一下就被拧住了,疼的呲牙咧嘴。
温白羽瞪着眼睛,看着压住自己的子车,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子车用枪抵着温白羽的太阳穴,说:“我不想为难你们,我要另外两只青铜盒子,你交出来,我放了温白羽。”
万俟景侯眯眼,冷冷的说:“你要青铜盒子为了什么?”
子车屏住呼吸,眼神很冷,说:“我不知道!把盒子交出来,你交给我,我放你们走。”
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说:“但是你的义父不是这样说的。”
子车抖了一下,嘴唇颤动。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他要青铜盒子,同时要我的命,你怎么放我们走?”
子车眼神晃了晃,镇定下来,说:“我从不说谎,你把青铜盒子给我,我放你们走。”
万俟景侯没有说话,只是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轻轻一晃,里面似乎有东西,说:“青铜盒子已经打开了,你要的东西在里面,东西给你,放了温白羽。”
他说着,伸手一抛,将盒子抛过去。
温白羽睁大了眼睛,瞪着抛过来的盒子,子车一手用枪抵着温白羽,一手去接,接住了之后也晃了晃,里面沉甸甸的,还在响。
子车没有时间打开,深吸了一口气,枪头颤了颤,刚要离开温白羽,突然墓室的石墙震动了一下,然后一张铁笼子突然从天上落下来,“嘭”的一声砸下,正好将万俟景侯困在里面。
温白羽喊了一声,也不顾子车的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抓住笼子的栏杆,使劲晃了晃,说:“你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把东西给你了!”
子车有些惊慌,看了看四周,说:“我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墓室的石墙已经完全裂开,薛柏从里面走出来,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一身西服显得很绅士。
他走进来,冷眼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万俟景侯,然后又去看子车,笑着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子车的脸颊,说:“好孩子,做的不错。”
子车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了一步。
薛柏说:“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义父知道你心软,不需要你动手了。”
薛柏冷眼看着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你也有今天。”
万俟景侯说:“我不认识你。”
薛柏说:“你大可以不必认识我。”
万俟景侯看起来很镇定,说:“但是你要杀我,总要让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薛柏笑了起来,似乎觉得非常有趣,说:“反正都是死。”
万俟景侯突然说:“恐怕姓子车的不是他,是你。”
薛柏愣了一下,说:“你很聪明,说的不错。”
温白羽有些诧异,原来这个人才姓子车。
万俟景侯看起来很悠闲,一点儿也没有被关起来的紧张,从容的说:“在刚才的墓室里,白羽跟我说岩壁上的画有些眼熟,其实想一想,确实很眼熟,因为那画上的是你。”
温白羽被他这样一提醒,立刻看向薛柏,诧异的不行,果然很像,只比过薛柏一直摆出一副温柔的样子,气质一点也不像,如今他卸去伪装,就越发的像了。
万俟景侯继续说:“刚才在七口棺材的墓室里,子车看到了墙上的宗谱,吃惊的走了,虽然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如果我猜的没错,上面写的应该是……子车薛柏。”
薛柏点点头,笑起来,说:“不错。”
万俟景侯说:“这样想起来,子车一族全都在这里殉葬了,空了一口棺材,其实是你的,你要杀我,我又不记得和你有仇,那无疑是你要泄愤,看起来那个死了都很惨的人,和我有关系。”
薛柏笑起来,说:“依然不错,都猜对了,你确实和我没仇,但是你的祖上活活埋葬了子车一族,这笔仇,不是一个人就可以赔得起的,我也要你们灭族。”
万俟景侯说:“你从墓里出来,想必逃生洞是你挖的,而那些堆积在逃生洞外的尸体,也是你囤积的。”
薛柏冷笑,说:“对,是我囤积的,你说的没错,我从棺材里爬出来,只为了报仇,但是你不知道吧,我并不是死人,也不是僵尸,我是活人,现在还活着,自然需要食物,但是墓里怎么会有食物,为了能报仇,我什么都可以做,更别说吃点尸体了。”
他这么一说,温白羽顿时想起来白骨上的牙印,顿时恶心的想吐,薛柏从棺材里爬出来,吃的就是这些尸体?这也太有毅力了。
但是薛柏说自己是活人,这就让温白羽想不通了,谁能活这么长时间?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丹炉,突然眼睛一张,或许薛柏有长生不老的丹药,也说不定。
薛柏笑起来,脸色有些狰狞,说:“你都知道了,可惜……你放心好了,杀了你,我也算是报完仇了,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