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融,宫墨染勾着萌萌的舌缠绵,手下的功夫也没停。为了不伤害萌萌,
吻着萌萌,宫墨染无声安慰,手下的动作加快,他要忍不住了。萌萌全身瘫软地靠在宫墨染怀里,喘着气,好难受,好热。萌萌双眼迷离地趴着,心底空虚,想要什么,想要……
“啊!”萌萌惊叫,除了痛还有一份满足,心中的空虚被填满了。
一室春意,宫墨染再度变换姿势,他平躺着让萌萌跨坐在身上,相连的地方,yù_wàng依旧没有减退。
“啊……墨染哥哥慢点……啊……”“萌萌很棒,萌萌可以的。”
萌萌虽然是第一次,但实力摆在那里,哪怕全身酸软也没有晕过去。
吻着,结合着,一夜很长,宫墨染怀抱着心爱之人,要再多也不够。两人都是初尝情欲,享受的同时又贪婪,一夜就在这般激情与yù_wàng中度过。
萌萌到底是累了,刚停下就沉沉睡去。宫墨染怀抱着萌萌,笑容温柔,两人赤身luǒ_tǐ,双腿相缠,他们之间从此以后没有距离。
“萌萌,我爱你。”在萌萌额头印下一吻,宫墨染柔声说着。
揽爱人如怀,时间不前,烦恼尽消。世间人追求不同,名声,财富,权力,实力,美貌,宫墨染一生的追求就在自己怀里,与爱人相拥,一世荒唐又何妨。
番外、教主
血月教,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充满血腥和污秽,弱肉强食是这里不变的定律。不破陇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自他懂事起就生活在血月教,教主不是他的父亲,他和一群小孩不过是被捡回来豢养,也许不是捡,而是另一种手段。
再天真烂漫的小孩生长在这么一个环境,都不可能保持纯洁。不破陇五岁就开始杀人,因为不杀人就是被杀,阴谋和狠毒,学不会丢掉的就是命。他对每个人都留个心眼,不相信不依靠,前日的朋友,说不定今日就会厮杀,胜者活。
不破陇从不手软,也不怜悯,没什么可怪的,现实就是如此。直到不破陇十岁的时候,发现有些人会无端消失,没有参加战斗,直接就不见。察觉到这一件事,不破陇就开始留心,他观察着每一个人,不是没有人发现有人无端消失,而是不在意,少一个人争夺活命的机会不是更好?
他们这群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不破陇的代号是五,无,什么都没有的意思。既然关注了消失人的事,不破陇分外用心,他一直有种感觉,找到原因才能真正活下去。发现十二半夜偷偷离开,不破陇立马跟上,十二比不破大三岁,他们的代号不是按实力和岁数来算,而是他们进入血月教的顺序。十二是个长相精致的男孩,咋一看会让人以为是女孩子,纤细,美丽。
跟着十二,不破陇越走心越惊,这个方向是通向教主寝室的。路上巡逻的人增多,却没人拦着十二,不破陇第一次皱起了眉头,再跟下去不止被发现,还可能有生命危险。犹豫间,十二渐渐走远,不破陇有心想继续跟,无奈能力不够。
眼睁睁看着十二越走越远,不破陇心有不甘,就在这时,不破陇感觉自己被谁推了一把,身子暴露在众人面前。心觉不妙,不破陇绞尽脑汁没想出什么办法,环视一圈,他发现巡逻的人犹如没看见他,继续前行。
不对劲,但此刻不容多想,不破陇朝十二离开的方向奔去,他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知道无声无息消失的人下一个会不会是他。一路跑来,所有人就像不破陇不存在般做自己的事。一切很诡异,不破陇追到十二,不远不近地跟着,然后,他看见十二进了教主的房间。
不破陇走近,教主房间的门大开着,丝毫不在意被人看见。走到门边,不破陇想过千万种可能,没想到事情既是这样,教主赤裸着身子压着一个少年,不是十二是谁,粗喘和呻吟回荡在房中,多么香艳的一幕。
眼前的事不破陇当然知道在干什么,教里许多人都是这般,大庭广众之下交合的更是不少,早就见怪不怪,他没想到的是十二居然能勾上教主。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拉回不破陇的心神,接着入目的场景令不破陇不自觉发抖。前一刻还在缠绵的人,后一刻却是那般凄惨模样,只见教主就着交合的姿势割开十二的喉咙,从咽喉处一直向下,扯开十二前胸的皮,血流着,滴到地上。
不破陇背脊发凉,他感觉到十二还没死,还在微弱的呼吸着。教主发出一阵怪笑,下身猛抽几下,十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慢慢变成皮包骨,哪怕这样,十二也还剩几口气。不破陇从来都是给人痛快,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和人纠缠,想起已有几个人消失,不破陇心底发寒。
这里是血月教,不会有人主持公道,一切拳头说话,只要有实力,一切都是正常。不破陇后退,慢慢离开此处,心头混乱,脑子格外清醒。他不知道盯上自己的是不是教主,可以确定让人看不见他是有人动了手脚,显而易见是动在自己身上,这样做那人有何目的?不破陇不得不想。
照原路返回,前面又到了多人巡逻的地方,不破陇停下脚步,不在前行,因为在他脑海里有个声音传入。
“小子,胆量不错,和我做笔交易吧。”声音阴沉且苍老,如同从地底发出的。
不破陇尽量保持镇定,就是这个人在自己身上动手脚。“什么交易?”
“我乃血月教上任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