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对沈弦的感情生活倒是没那么关心,至于傅柏凛嘛,我对他虽然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仇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尚匀笑着说到。
唐易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那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我缠的人可不是他。”说完尚匀别有深意地看了唐易一眼。
“你……”唐易突然意识到尚匀说的人就是他,顿时有些气愤,忍不住说道:“我不是受,就算你当受,我也没有兴趣攻你。”
“我没有跟你说过吗?不论男女我都是进攻的一方。目前看来我最感兴趣的人就是你。”尚匀从上到下扫视了唐易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可是我对你没有兴趣。再说了,我浑身上下哪里看起来像受了?”长期驻外的唐易经常在难民营和军营里穿梭,皮肤较黑,身体也比较结实。反观尚匀,从学校毕业直接进医院的他满身都是书卷气息,脸上还架着一副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看都攻不下唐易才对。
“比起柔弱的受,我更喜欢强壮一点的。看着比自己强壮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承欢□□,不是更有成就感吗?”尚匀嘴角的那抹笑容在躺椅看来越发的邪恶。
“你……神经病。”唐易说完便转过头不再看他。尚匀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颇为开心的笑容。
又过了一个礼拜,唐易每天疲于应付尚匀的纠缠,从上班开始一直缠到下班,下班之后还一路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弄得他没有精力再约沈弦。另一方面辰和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管他们极力地用欢乐的气氛感染他,可谁都看得出他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傅柏凛还是没有出现,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早已不是恋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应该不会心痛,也没用立场难过才对,为什么他的心就像缺了一块,整天觉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