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真的,事情太好解决,这人不反驳就算了,还这么容易妥协,实在是反常。
挤了一些沐浴露在手心,直接抹在他左边肩膀,又挤了一些抹在右边肩膀,肩胛骨上的为肉色的伤疤这会特别明显,他就没忍住,手指戳戳,拇指摩擦,把泡沫打在上面,毛巾从水中捞起,在伤疤上擦了擦,从颈椎顺着脊椎一下下滑。
手指又戳了戳肩胛骨上的疤,还是好奇,左手掌在他后背上撑着,鬼斧神差地凑到前面看,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疤?声音像是从喉咙发出,过分低沉,“你这多少年了?”
“三年。”礼任谦左手从右肩窝伸出,抓住他的手腕,“站前面来。”
顾君溪提醒:“搓背。”他也就才刚说完这两字,意志坚定,然后礼任谦回头,擒住他两手,动作迅速地他根本没来得及想那疤的事儿,连喘息的机会也不带,就给拽进浴缸横躺在男人怀里。活脱脱的过肩摔即视感,壮烈到惨烈。
就知道,搓背不能,就是会搓出事端来不可!顾君溪猛拍水面,激荡的水花,都打在自己身上,裤子衣服不说了,这会一头的水,他鼓着腮帮,抹了把脸,“都答应给你搓背了,你还想怎么着?”
他没挣扎,就是试图挪到另一边去。湿都湿了,还想那么多有用么?
礼任谦手穿过他腋下,将他身子反转,对准自己,眼睛清明而目光深邃,两种截然不同的事态,却毫无违和感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