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开什么玩笑!等会儿浮光下来了,你去看看情况。”
李成泽觉得身下这马越来越不安分,一直在动,而且试图把他掀到,李成泽束紧缰绳便惹怒了这匹马,浮光作势要忘前面冲。
李成泽见贺谦正走在前面,他赶紧冲贺谦喊:“贺谦,快让开!”
贺谦回头一看,看见李成泽乘着的那匹马竟然慢慢开始发怒,他有些吃惊,他轻声安抚道:“浮光,没事的。”
可惜那马根本就不理他,径直往前面跑,贺谦愣住了,这马参与过许多电影,是一匹赛马的后代,脚力自然不用说,李成泽被带着离开,指不定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这地方地势复杂,要是被甩到沟壑里那就糟了。
贺谦跟着追上那马,边跑边叫,“李成泽,跳下来!”此时马匹正慢慢的跑着,跳下来也不至于受伤。
“跳下来,没事的,我接着你。”
李成泽放开手上的缰绳,他朝地面跳下去,原本是绕过贺谦的身体,他怕跳下来的冲力太大,会把贺谦撞伤,但是他没想到贺谦自己扑过来,张开双臂护住他。李成泽只感觉到自己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两个人因为冲力往前面扑到,贺谦手臂撑在地上,顺利让自己成为人肉垫子,把李成泽护在怀里。
这片枯树林植被少,地上的石块可不少,一颗颗有棱有角的小石头挤压着贺谦的背部,他疼得嘶嘶叫。
命都快没了。
李成泽听到贺谦痛苦的低^吟,他赶紧从地上起来,把贺谦也拉起来,把贺谦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他仔细查看这贺谦的戏服,没有出血,也没有划破,真是万幸。
李成泽刚才以为贺谦受伤了才会疼得嘶嘶叫,现在放下心中这块石头之后,火气有点起来了,他冲着贺谦骂,“我说过了,我要你保护好你自己!你怎么从来不听。”
贺谦强忍着疼痛,他眯着一只眼睛说:“我也是男人啊,我有保护你的权利,你该不会连这点资格都不给我吧。”
李成泽心里泛起了波澜,即使他不能确信贺谦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即使只是演戏,贺谦为他受的这些苦,仍然让他觉得愧疚与心疼。
“以后别这样了。”
“你能保证你以后不受伤,我也就能保证以后不出手帮你。”贺谦说的很认真,和他平时说起调^情的话来的那股随意简直判若两人。
李成泽觉得自己原本防护的很好的心灵的围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拆去了一角。
“我保证。”他轻声对贺谦说。
贺谦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他说:“你昨天晚上亲了我,我感觉不错,其实我们有时间可以多试几次。”他一夜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李成泽的嘴唇。
他的私生活不是很干净,有过许多床伴,但是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亲过嘴。
贺谦以前还以为接^吻就是四根如同腊肠一样的东西叠加在一起,偶尔出动舌头搅动一番交换一下口水,口腔里面没有g点,接^吻能带给人什么快感?
说也奇怪,他到目前为止出演过的电影,全部都是以剧情为主,不讲儿女私情,即使他在剧中有妻子或者女友,但是却从未尝试过跟别人交换口水。
可昨天晚上李成泽明明只是轻轻触碰了他的嘴角,他心里就涌起了别样的冲动。
因为什么?
从未跟人谈过恋爱的贺谦,智商很高的他很努力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他得出了一个让自己很满意的结论——吃够了肉便腻了,他的身体渴求清淡的东西。
李成泽听到贺谦这番话,他的第一反应是判断真假,如果贺谦说的是真的,自己毫无表示会不会显得太绝情?如果贺谦只是在逗他玩,自己却相信了那岂不是很蠢。
贺谦随时随地可以跟任何人发^情,他亲过的人还少吗?自己不过是大众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王涌和武术指导朝李成泽和贺谦两人跑去,刚才他们也看到李成泽跳下马的情景,王涌当时的想法是,好自然,好带感,可惜剧本里没有这样的戏码。王涌先跑上来询问贺谦跟李成泽有没有受伤,又跟着其他跑过去追浮光的人一起朝浮光奔跑的方向跑去。
浮光暴走了一圈之后,渐渐恢复了平静,被专业人员牵着下去休息了。
骑着另外一匹马的成方州在看到前方出事以后,他翻身下马,朝李成泽跑过去,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关心地问:“成泽你没事吧,摔伤了没?”
“州哥我没事。”李成泽想把成方州的手拿下去,但又不好太刻意。
贺谦突然插嘴说:“成老师,我有事。”
成方州转而抓住贺谦的肩膀,上下查看对方的身体,“你哪里痛?”
“这里。”贺谦指着自己的肩膀。
成方州赶紧把手放开,只能嘱咐说:“你们两个待会儿去诊所检查一下,我以前拍戏的时候也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当天不疼不痒的,第二天才发作,脚板里面打了一颗钢钉呢。喏,就是这只脚。”成方州说着抬起自己的右脚。
贺谦双手环在胸前,他问:“成老师,你跟李成泽认识多久了?”
“这个嘛,就上次我回国进组那天。”
“真的?”贺谦心理觉得异常不爽快,那这么说来,李成泽认识他比认识成方州还要久一些。李成泽怎么开始和这人称兄道弟了。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
程洁在后面喊:“成老师,你头饰掉啦,过来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