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浪不浪。
司寂愣愣盯着镜子,看着里头迷蒙的人影。很浪,很骚,可眼里闪着的,却是清明不退却的光。他被震慑住了,难以想象这目光是自己的。左言低头吻着他的耳垂,他的后颈,他的肩,热烫的呼吸冲入毛孔钻进他的骨血。下腹越来越胀,司寂也越来越觉得身体不再像是自己的。仿佛无止境地插入让他双腿发软,连左言都不能作为支撑了。
就在他要跪倒在地上的瞬间,左言勾住腿弯把他抱了起来,用他曾许诺过的替小孩把尿的姿势。司寂静静看着镜中人大张着双腿坐在一根yīn_jīng上,被操翻出来的穴肉果然是艳红色的,比唇色更深。
左言混身肌肉偾张,强壮得让人熨帖。司寂闭上眼笑,嘴里的叫声也近乎于甜腻了。穴口水光一片,紧紧绞弄吞吐着yīn_jīng,左言喘着粗气用脸颊顶住他的额角:“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尿的。”
那声音里参杂了许多感情,可好像没有一样是他此时想要的。
酒意顺着快感向脑子里翻腾而上。司寂鼻子一酸,委屈得直哭。
然后像个孩子那样尿了一地。
第30章
“宝贝儿,你是来找哥求安慰的吗?”
隔天是周日,司寂和沈洛深中午在一家西餐厅约饭。司寂挂着黑眼圈,没精打采的,看着沈洛深扳凳子落座,他露出特别伤心欲绝的表情:“是啊是啊,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
沈洛深被他惹得直笑,小口抿着柠檬水:“战况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对老左有什么新认识?”
司寂点着下巴思考了几秒:“有。我觉得他挺善良的。”然后就把自己被操尿的事情大致说了说。
晚上两人干完那一炮就歇了。他起来的时候左言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去刷牙的时候他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眼和嘴巴都肿着,左边整块胸口都是红的。
之前跟左言约,他还从来没在自己身上下过这么重的手。
“行啊你,这就让人操尿了。”沈洛深吊着眼角看他:“那下次你不得跪舔喝尿啊?”
司寂愣了几秒:“不是吧,左言不像这么重口的人啊。”明明可以靠屌吃饭,干嘛还搞那么复杂的玩法。
“他是不爱这口儿,但有人上赶着喝啊。老左什么小心思新手法没见过,你那点花花肠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所以我说他善良啊。只是身体力行地给我上一课,没直接说你滚蛋老子不爱跟你约。”
这样就很好了。
沈洛深喷笑,然后拿着杯子里折成小花儿形状的餐巾纸开始扯。司寂看着他把纸巾一点一点撕成一个长条,耐不住问:“你干嘛呢?”
扬手,沈洛深把纸往他身上扔:“赶紧弄个光圈给你自己戴上,你他妈都快成圣母了。”
把纸攥成一团回扔过去,司寂笑骂:“放什么屁。从小老司就告诉我,有些时候确实不能想多,但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多想。”
沈洛深哈哈大笑:“咱爸这是给你炖鸡汤呢,说白了就是忽悠你。老左回秋城这几年就算每个星期只操一个,四五年下来有多少你自己算。喜欢他的太多了,不还是没一个成功的。”
司寂才不管他语气里的嘲讽,认真问起左言的事情来。左言也是土生土长的秋城人,十几岁时去外地念书,毕业之后几年才回来。开着空山和一所学校,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投资。他和秦桥送关系好,有那么个会赚钱的朋友在,所以经济状况相当不错。
“他平时也忙,不过每周都得去空山,他的场子总得去看看。他器大活好,倒贴的零号太多了,还有人想包养他呢。”
司寂心里那点挫败感在酒醒的时候已经顺着尿流走了大半,不过听到这话心里头还是有些犯堵。两人很快吃好,开着车去了枫林路。枫林路是商业街,铺面金贵,他们的高中校友吴晨在这里开了家纹身店,生意挺不错的,司寂经常看见他在公众号上发自己的作品,确实挺好看。一路上沈洛深还是啰啰嗦嗦的,讲着先追着,实在不行再给司寂介绍个良家好男人,保证长相保证人品也保证性能力。司寂权当是吹了一路的耳旁风。
到店里时吴晨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边上一个打了七八个耳钉外加一个唇环的年轻小伙正在给一个姑娘纹身。司寂仔细看了看,是遮不是新纹。那染着黄头发的姑娘哭哭唧唧的,大腿内侧纹着个黑色“东”字,小伙已经给她遮了一小半,看样子还得费会儿功夫。
吴晨看见他们高兴极了,晃着热裤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小细腿把他们引进了内间。司寂认识的基佬不少,吴晨绝对是最漂亮的一个,皮肤白得发亮,瓜子脸;大眼睛水汪汪的,发呆的时候都像会说话。但他性格太软,还一看就是个基佬,所以没少受欺负。直男对于同性恋的恶意很多时候都恶毒得难以想象。读大学时司寂无意中翻到他的qq好友印象,上面的话不堪入目。什么“一天不舔屌就会死”啦,“来吞哥哥的骚jī_bā”啦,还是司寂提醒他他才发现这么个事,蠢萌蠢萌的。司寂回秋城时也想过找他,不过那会儿他正和男朋友在泰国旅游,发的朋友圈都是软软的风景照,只有一张是两人坐在秋千椅上的背影,背景是大片蓝天,大片白云,大片的红色花海。
总之看起来很幸福。
他和沈洛深纯粹就是来看看他,对纹身没兴趣。沈洛深怕疼,司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