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直起身,月小白往屋里扫视一圈,看见了挂在柜子门上的银鞭。想必那就是月漠白的武器了。
看见月小白视线扫着的地方,弥花凤惊叫一声,冲月小白哀求道:“教主,这都是凤儿的错。是凤儿违犯教规,先勾引了妻君。凤儿保证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您身边,求您放过妻君。”
月小白挑了挑眉,和着他知道光抽巴掌死不了人啊。
“媚人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还要生更多的孩子吗?”蓝雅莲立马上去表忠心。
“不,妻君,你不知道......”说着说着便低声呜咽了起来。
好烦。月小白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拿过银鞭,顺便从衣柜里抽了件衣服出来向那边一扔,刚好盖到仍裸着的弥花凤身上。那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这里是绝对住不回来了。血腥味儿,熏香味儿,角落里的牙,房顶上的洞......话说作者是怎么让月漠白继续住下去的?!果然那丫是想哪儿写哪儿逻辑不通就剧情需要吗?!
月小白看向一直跪在旁边低头不语的孟天渊。举鞭子,对方闭眼,看来平常被抽多了。
闭着眼等了半天都没感到疼,孟天渊睁眼就瞅见自家教主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半响后来了句“跟我出来”就转身走了。
转头看了眼抱着一件白衣发愣的弥花凤,孟天渊叹了口气跟了出去。
还是孟天渊的院子。其实月小白是个很容易习惯的人,干脆搬到这儿住算了。
月小白默默点头,转身看向身后的孟天渊。
今夜的月亮被隐在了云后。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面容都很模糊。月小白突然发现,即使看不见,这个人的音容相貌也早已经印到了脑子里。不仅仅关乎于灵魂,而是深入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里,通过神经的反射表达出来形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身体上的记忆或许也可以称之为直觉,月漠白遗留下来的,始终相信着这个人直觉。即使只有气息,也能让全身的防备都撤去。月小白突然很想笑,作为一个傲娇,月漠白还真是应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上却很诚实”。
“天渊,我再让你选一次。”看不清面容,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反而更清晰,更魅惑:“你是选我,还是选蓝雅莲?”有些东西他必须现在就斩断,不管原文中孟天渊有多喜欢女主能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守到最后,他都不能把人送出去。这不仅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月漠白。那样一个孤独悲伤到骨子里的人唯一一个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再放出去。
被月小白如此直接的询问惊到,但孟天渊还是很快做出了反应。单膝跪地,郑重道:“属下这条命,这一辈子都是教主的。此生此世,绝无二心。”
“嗯。”月小白满意点头,他果然没看错人。但即使这样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的:“那你以后少与那女人接触。”谁知道玛丽苏的光环会不会强大到把人带沟里去,永远不要小瞧后宫文怎么也弄不死的女主。
“对了,你拿着这根簪子去一趟王城。让夏家的当家借给我们三千两银子,再转让给分坛几街铺子。”伸手,一根碧绿的男式簪子躺在手中,光看成色就是上品。
“夏陵幽要是问些什么,你就说人在我们手中,让他看着办。他若不信,说人已经死了......”月小白勾起唇角:“你就对他说‘不相信死人能复活,总该相信活人能变成死人。让孩子和当母亲的在另一个世界相遇也是挺好的’。”
“这根簪子教主是......”
“从那女人身上拿的。”就在那人对着他发花痴的时候,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手。
孟天渊目光微闪:“教主都知道了?那还......”
“重要的不是我知不知道,而是‘你有事瞒着我’这种行为不会再有下一次!”月小白沉声打断他,每次在想到孟天渊有事瞒着他这个事实时内心都会有一股无名火,总想一鞭子抽过去:“你是我的人,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
“天渊,你是希望我对别人狠,还是别人对我狠?”月小白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孟天渊的双眼,让男人避无可避无处可逃:“我不希望你的善良有一天会害死我。”
看着对方一瞬间惊恐起来的眼神,月小白狠狠心又加了剂猛料:“眼下教中的情况你也清楚,若有一天这一切失控,你能想象到我的下场吗?我这个人,一旦失了尊严和骄傲,是一定会死的。”月小白突然一手死死抓着孟天渊,眼中全是绝然:“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倒希望是你亲手杀死我。”
闻言,孟天渊瞳孔急缩,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最后慢慢变成坚毅。接过簪子,沉声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月小白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他只是在赌,赌月漠白对孟天渊的重要性。是不是真的重要到肯为之改变自己抛弃一切。事实证明,嘴遁果然比暴力要有用得多。
在看时月小白就有些奇怪。孟天渊对月漠白的维护,若说是下属对上司的忠心耿耿,可后来月漠白不再是魔教教主,他仍然处处护着。甚至为了月漠白敢与比自己武功高很多的人对上,就连女主恶趣味要玩np时在床上也是先关心着月漠白。而且孟天渊的身世貌似还很了不得的样子,对月漠白小时候的事也很了解。
其实月小白一直觉得作者的脑洞是非常大的,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