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又开始下雪,风停了,银雪自天上飘落,静谧极,也冷极。
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山脚那宅子内,一间门口挂着红灯笼,一看便知有人成亲的新房内。
地龙烧的极旺,整个屋子都是燥热的,混着屋角那巨大的乌木床内传来的甜腻的呻吟和令人要捂上耳朵的粗俗情话声,简直热得要昏过去。
梅好运已经被扒得浑身赤裸,趴在华御烽怀里,脸上已经汗湿了,脸颊的头发凌乱得贴着,几丝还粘在嘴角上。那嘴角红红的,挂着些口涎同白色的粘液。
梅好运揪着华御烽的衣襟细细地喘气,浑身不时抽搐数下,偶尔仰头溢出痛苦的鼻音。无他,华御烽四只手指正在他后穴里chōu_chā,发出咕啾的水声。另一个手掐着他的rǔ_tóu,将那本就被岁砂洛樱雪吃了不知多少次的奶头捏的通红发肿,在他胸前翘着。
梅好运被他捅得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蹭,前面又被绑住,不得快活,他难受得将个脑袋在华御烽颈窝乱蹭:“求,求求你……小花……”
“贱货,你爽么,嗯?”华御烽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动的更快,将他穴口那圈软肉都翻了出来,复又戳进去。梅好运股间被他塞进去的脂膏早化了,流了满屁股,整个臀都是滑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