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阻隔了某种动物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哀嚎。
“你还真舍得啊。”枢冥轻轻环住画尧的腰,脸颊贴在他颈侧。
“它该罚,不管它,你怎麽样?”画尧侧身捧起他的脸,眉头轻轻皱起来,“很凉。”
枢冥闭上眼,脸埋在他颈窝处,声音很轻很软,“没事,就是有点累。”
画尧呆了下,不知怎的,脸颊突然有点发烫。印象中这人总是那般,强大而温柔,从不曾想过他也会开口说累,这让他看起来有点……脆弱?
画尧轻咳一声,甩掉脑中奇怪的念头,这两个字用在一个强大到变态的人身上确实是太诡异了。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迁就保护著他,习惯了被呵护,以至於几乎忽略了自己比他年长这一事实。
“这样乱来,能不累吗。”画尧忍住想问他关於内力流失的问题,抚了抚他的头发,“到床上去吧。”
枢冥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挑了下唇,“尧儿这是在邀请我吗?”
画尧抽了抽嘴角,果然还是要这样才觉得正常点。
门外,一人正尽责“盯著”一貂。
岚止安安分分跪著,斜眼看身旁的畜生,“你这哪是跪啊,明明是趴。”
“我是畜生当然跟你们人类不一样了,没看我膝盖是弯曲著的吗,这就是跪。”某只雪貂终於承认自己是畜生了。
“那你就好好跪著,别翻来翻去。”
“不翻滚一下我腰酸。”
“你哪来的腰?”
“谁说畜生没有腰了,是你不懂得欣赏。”
“……”沈默了一阵,岚止又道:“奇怪,你怎麽突然会讲人话了?”会这样问是因为在今天以前他没听衡雪说过“话”,事实上衡雪是经常说且随时随地说的,只是他听不懂而已。
对话到现在他竟然才反应过来,衡雪一头扎地上:天啊!这人比主人还迟钝。
“阿嚏!”
“怎麽了?”枢冥掀开被子躺进去,将画尧揽在怀里,额头轻抵他的额头。
画尧搓了搓鼻子,“没事。”心想:那小畜生肯定又说我坏话了。
“嗯,那就好。”枢冥闭上眼,一手轻轻放在画尧腹部,“会难受吗?”
画尧眨眨眼,想了下,“额,难受倒是不会,就是总感觉涨涨的,腰也有点酸……”
“嗯。”枢冥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什麽。
静默了一阵,画尧开口问:“明天真的要回宫吗?”
“嗯,外面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画尧敛眉,那倒也是,今早袭击他们的那人到底是谁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他甚至连那人是针对谁而出手的都不知道。似乎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那人的来历,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被排除在外的当事人。
“想什麽?”
画尧回过神来,将脸埋在他胸前,“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休息几天再走,那人不是说你的内力……”
“我没事。”枢冥截住画尧的话,一手探进他领口,轻轻扯了下唇,“要不要证明给你看,嗯?”
画尧眼都没眨一下,极其镇定地开口:“不用了,我相信你,还有,我困了。”言下之意:老子要睡了,不做。
事实上,以枢大宫主如今的身体状况来说即便想做也是力不从心。
“嗯,那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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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了辞职了,再一次失业了 tot
(15鲜币)071 被迫的主动?(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