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那躺下吧。”皇帝扶他躺好,盖上毛毯,摸摸他的脸,“好好睡一觉。”
睡意汹涌袭来,丝毫不给人抵抗的机会,西斯只来得回他极轻的一声,“嗯。”
皇帝静静守了一会,而後轻轻叹息,起身离开。
地下温泉。
枢冥垂首望著水晶棺木里静静躺著的人,整个身体皆被各色花瓣覆盖,唯独脸部露在外头,熟悉的轮廓,只不过少了原有的生气。
躺在这里的,不过是副没有灵魂的躯体,如若是那活生生的人,怎会这般安静。
“走吧。”一旁的容烬悠突然道。
枢冥收回目光,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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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097 我要你为千年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男人坐在奢华柔软的兽皮椅上,垂首摆弄腿上的骷髅头,漫不经心的姿态却又带著无法忽视的温柔。左右立著两名身著粉紫纱裙的侍女,轻轻打著扇,脚边则跪著一人,一身白衣,乌黑的头发垂散满地,看不清面容。
听闻脚步声走近,男人眼都没抬,只淡淡笑道:“殿下大驾光临,怎未事先知会一声,我也好大摆酒席庆祝这难得的相聚。”
视线淡淡一扫跪於地上的白衣人,又看了两名侍女一眼,枢冥道:“有人替你摆酒席,可惜无人替我送信,毕竟这黄泉之地并非人人都能来去自如,你说,是与不是?”
男人缓缓抬起头来,面部轮廓被特意缝制的黑色兜帽遮去大半,在脸侧黑发掩盖下,仅能隐隐窥见一小片肌肤,带著久不见光的骇人惨白。男人轻笑著捏碎手中的骷髅头,一把掐住脚边那白衣人的後颈粗鲁地将之按到自己腿上,轻柔抚摸那头乌黑的长发,那动作神态像极了刚才,仿佛在他掌下的仍是那颗骷髅头。
“殿下说得极是,这样算来,错便在我。”旋即,俯首在白衣人耳边,以极其诡异的声调说道:“宝贝,替我向殿下赔个罪。”
白衣人不发一语,站起来,转身,张口吐出一字,“冥。”
枢冥瞳孔瞬间收缩,“尧儿……”
衣著、头发、轮廓皆与画尧一模一样,可惜,他不是。
白衣人走到枢冥跟前,笑著抬手摸上他左胸。
容烬悠站在一旁,看得眼珠都快凸出来了,“喂!这麽狗血的戏码你不会还被绕进去吧,赶紧……”“推开他”三字还未出口,那狗血戏码的主角便踉跄著来到他跟前。推得真是时候啊,容教主摸摸鼻子,心道,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那白衣人怔怔立著,脸上带著些微错愕的表情,似是没想到自己会被那人推开。
瞥了眼夹在白衣人右手指间那极细的尾端泛著绿光的银针,容烬悠眉一挑,指使身後的巨蟒,“银子,吃掉他。”
巨蟒飞快看了枢冥一眼,随即化成小蛇钻入主人衣服里,不动了。
不就与那人长得一模一样而已,又不是真人,怕什麽。
“没出息的。”容烬悠理了理衣襟,动作优雅,抬眼朝白衣人一笑,那狐狸眼活似要勾走他人的魂魄一般,“抱歉,这家夥近来胃口被养刁了,比较挑食,只能由我自己动手了。”语罢,不给对方任何抵抗的机会,抬掌,瞬杀。
见白衣人倒地,瞬间化成轻雾消散在空气中,男人摇头,状似惋惜,“多好一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损。”说著,转眼去看枢冥,お-萫“你还真的一点都不心软啊。”
容烬悠擦完了手,扔掉手帕,一理袖摆,懒洋洋插嘴,“没心软怎麽不自己动手。”察觉到身侧扫射过来的冰冷视线,噤声,继续整理他的袖子。
座上的男人轻轻笑开,那笑声,似恨似怨,“每个人都有弱点,包括你,那是因为你们都有心,而我没有,所以,我永远不会输,只会赢。”
“翩重笺,你的弱点恰恰就是没有心。”枢冥静静看他,面无波澜。
男人低头捂住心口,一动不动,所有生气像被突然抽离一般,安静得像个木偶。许久,男人放下手,缓缓抬头,双眼里盛满的光亮足以照亮整个地府,“是啊,你说得对,我没有心所以我嫉妒,我嫉妒一个比我更没资格拥有心的人却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爱情。枢冥,今日,在这黄泉之下,我要你为千年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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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标题要长=_=
累得跟狗似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