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俩都长得人畜无害,没有被人当危险分子带走,挨了几句教育,罚了款,就被放过了。
只剩下他俩时,姜淮心才龇牙咧嘴,狠狠瞪向了身边面无表情的小混蛋,简珧下手是真狠,他脸估计都肿了,哪哪都疼,都多少年没尝过这种滋味了。
简珧没再搭理他,转身就走。
姜淮心去将车子开了过来,追上简珧,落下车窗,示意他:“上来。”
简珧冷眼瞥过来,瞧见姜淮心嘴角的瘀伤,顿了两秒,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里。
姜淮心将车停在路边,侧身过去打开了副驾驶座前面的手套箱,翻出了创口贴,先撕了一张,按到了简珧被抓破了的手背上,再指了指自己的脸,哼哼道:“你打的,你帮我贴。”
简珧静静看着他,似在犹豫挣扎,姜淮心再次点了点自己受伤的地方,催促他。
简珧撕下了一张创口贴,按到了姜淮心的嘴角。
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姜淮心的眼里重新有了笑意:“打也打过了,现在能心平气和地说话了吗?”
简珧泄了气,疲惫地靠进座椅里,闭了闭眼睛,哑声回答他:“没什么好说的,你别拿我寻开心了,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