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张太医来报,说了结果。
江玉树听后,面上月华无波,可手指适当的脆响声暴露他的不平静。
“香浓,你还不说吗?”
香浓跪地,脸上尽是可怜,“公子,奴婢不知所说是何?”
江玉树轻笑:“是吗?”
笑中透着冷。
——是江玉树这些年不曾有的冷。
他说完,静默一晌。
“这些年,我待你不薄。”
女子低头,被他前所未有的冷吓到,身子竟有微微的颤抖。
“双蝴蝶!多美,可惜了……”
他话里竟有着对‘双蝴蝶’的心疼与可惜。
香浓吃惊,不可思议,抬头直直盯着眼前的人。
他不管不顾,兀自一叹,话语悠然,清寒袭来,似秋日霜风。
“本公子喜爱了多年的樱花,险些送了自己性命,香浓!抚国公府可亏待过你?”
“公子,奴婢真不知道。”
香浓哀然,话语倔强,看不出破绽。
江玉树不想和眼前的人纠缠,看了张太医一眼。
“清玉公子中了‘双蝴蝶’,你还不说吗?”
女子呆楞。
双蝴蝶,怎么会?
不可能的!
怎么会查出来?
“公子,双蝴蝶……”
香浓回神,正欲开口,张太医不待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