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当时的模式,有点像为彼此奉献chū_yè,激情荡漾而温柔,狂野到销魂。
可是,一想到自己只吃了对方一次,才一次,那只臭鸟却抱着自己翻来覆去做了几乎一整夜。
常宵止不住恨得咬牙。
妈的,亏死了,亏的头都大了!
再一想到自己被做得连叫床的声音都沙哑了,脸上一烫烧一黑线,不觉痛苦悲鸣出声,死命地暴戾握拳捶床铺:“凤起语,你个混蛋!乌龟王八无赖大混蛋!!臭鸟乌鸦小鸡狡诈腹黑鸡,老子要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啊,说什么让我做,竟然这样对我!!”
竟然,用了这么卑鄙的以退为进的手段!!
常宵悲愤交集,脸上烧烫的厉害,猛地将柔软的白色枕头从脑后抽出,狠狠压覆在自己脸上,压住自己的鼻子,憋了一会,很快又哀怨地无力呻吟,翻过身子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紧紧闭眼,一动不动装死人。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某宵心里念叨。
太,难堪了,太他妈的糗了!
本宵堂堂一个只攻不受的优秀诱攻,竟然被人诱惑到,想吃对方,最后却反被对方做足了一整夜。
失败,好失败!
常宵无地自容到,想撞墙,这回绝对不是豆腐买的那种!
绝对不是!
自我颓废地抽风了一阵子,浑身酸痛难堪的常宵,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咕噜噜”地响亮声响。
“拷”了一声,重新睁开眼眸,眼波狠狠地瞪了身旁的空床铺一眼,常宵呢喃自语道:“混蛋,吃光抹尽之后,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把老子扔下,哼哼,下回别让老子看到你!混蛋!”
竟然,心底莫名的,有点失落。
真是,奇怪的感觉啊……
常宵用力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清醒正常一点,然后扯开被单,嘴里郁闷地碎碎念着,强力压制下郁闷的想杀人的莫名戾气和冲动,艰难万分地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浴室方向走去。
在淋浴房里,用手指艰难地扣出里头残留的粘稠体-液,某宵脸上几次怪异地黑线,牙齿磨得咯吱响,随后又在超级舒适大浴缸里泡了半小时热水澡,回复了一些体力,常宵心情这才好受了一点。
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常宵尽量无视自己身上各种蔓延开来的暧昧情-色吻痕,脑子里却压制不住地不停翻腾上凤起语那张绝色美丽的脸庞,那张脸庞上邪邪的魅惑笑容,他将自己压在床上甚至是浴室冰凉瓷砖墙上的时候,那疯狂摆腰进攻时候的急促喘息火热眼神,以及似要掠夺自己所有的不羁狂野凌厉霸道。
心跳忽然有点急,脸上又开始烧起来。
常宵握拳到嘴边咳嗽一声,安慰地想到自己也进入过那个超级强悍的美丽凶兽身体里,想到自己也抱着那具完美的精壮身躯,猛力抽-插享受过,也做得那个家伙身体微微发颤,呼吸起伏急促,心底这才感觉稍微舒服平衡了一点,减少了几分不自在,哼唧几声,去卧室找了套高领的长袖衬衣和长裤穿上身。
正待出门觅食,忽然别墅的铁拉门,发出嘎吱嘎吱地声响。
常宵一惊,大白天的,六尺顶上太阳光还明晃晃的,老子家里竟然进小偷?
赶紧冲到窗台上,用力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探头往外望过去,破口便是一阵难听的大骂:“操,谁敢这么大胆,竟敢光天化日……咦,臭鸟的……车?!”
但见一辆黑色流线型的美丽车子驶进别墅前方花园,没有立即拐进地下停车库,反而沿着车路直接在客厅大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慢悠悠地打开,一条熟悉的美丽长腿伸了出来,常宵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不知是想到什么,还是无端地又抽风,常宵突然有点紧张。
凤起语一身舒适清爽之极的浅白色休闲装束 ,鼻梁上戴了副咖啡色宽大目镜,随手闲闲地摘下目镜,抬头甩了甩黑亮短发,阳光下璀璨之极地冲窗口的常宵美人迷人一笑。
那气度,那磁场,那风情魅力,似乎就连周边的空气,都激荡起一股清凉舒适的风,生出莫须有地磁场吸引力来,让自诩为诱攻的常宵美人,突然心跳再度加速,脸上微红莫名发烫。
“妖孽!……”常宵低头喃喃一句,本想操起一口粗话接下去大骂小偷的烂词俗语,自动汗颜地无声消音。
常宵蹬了双麻质凉拖鞋出门,看到凤起语在车后箱里下东西,搬下几个黑色大皮箱,不由眼角又开始抽筋。
果断敏锐地阻止住对方想要将东西拖进自家客厅大门的可疑举动,常宵用古怪地眼神上下打量凤起语,眼神犀利地微微眯了起来:“喂,臭鸟,昨晚的旧账还没跟你清算,你现在又在唱哪一出啊?”
凤起语轻笑着抬手暧昧地拍拍常宵的漂亮脸庞,离开的时候指尖的电流酥麻地轻擦过对方的红唇,嘴唇凑近常宵耳畔暧昧低语道:“宝贝,你该不会是忘记了,我们昨晚的一些重要对话吧?”
常宵立时警觉起来,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警戒道:“什么对话?”
凤起语故作哀伤地摇了摇头:“宝贝,我真伤心,你竟然真的忘记了,我昨晚上有说过,我要搬来和你一起住。你都答应了的说。”
“我答应和你一起住?不可能!”常宵惊叫,脸上一派的不可置信。
凤起语忽然上前一步,用力勾住常宵的脖子,灿烂的阳光下,热辣辣的给了对方一个缠绵到